杨聪聪喝酒有个特点,不上脸,人已经点灯放炮了,可脸上却没有一点红色,舒梅正好相反,脸像大红袍一样,却没有出酒。
一干人连抬带扛,终于把杨聪聪和舒梅从酒店弄回了宿舍,有人把舒梅的衣服脱了,帮她换上了睡衣,又把她弄进了被窝里,正准备帮杨聪聪,她却像小叫驴一样坠着身子,嚷嚷着要跳舞,众人无奈,只得由着她撒野。
万鑫鬼头鬼脑地站在走廊里的昏暗处,等其他人都走了,咔擦一脚踹开了舒梅的房门,冲着她大声喊叫:“舒梅,不好了,华青让小姑娘咬了舌头了。”
舒梅刚刚躺舒服了,听到这句话,连被子带人从床上滚落了下来,痴痴地瞪着万鑫:“你说什么?”
正在满屋子野驴转磨的杨聪聪突然停下来,盯着万鑫看了半天,然后拍着手怪叫:“吆吆,咱不管,小鸡叨住了馋猫的眼。”
万鑫也不搭理杨聪聪,不由分说,拉起地上的舒梅就要往外走。
杨聪聪拦在门口,蹦着跳着叫得更起劲了:“吆吆,咱不看,小鸡叨住了馋猫的蛋。”
门口本来就只有一米宽,加上怀里还拖着个醉鬼,万鑫很难从狭窄的缝隙里走出去,杨聪聪好像故意跟万鑫过不去似的,万鑫拉着舒梅往左边走,杨聪聪就蹦蹦跳跳地拦在左边,往右边走,又拦在了右边。
万鑫急了,抬起脚一下子把杨聪聪踹在了门框上,拉着舒梅歪歪斜斜的向外走去。
杨聪聪的脑袋被重重地磕在门框上,额头都流血了,却一点感觉不到疼,仍然对着走廊里喊叫着:“我靠,哪个小丫头咬了华青的舌头了?咬了蛋没有啊?”
······
舒梅被万鑫拖着,踉踉跄跄地朝走廊远端走去,也许是下意识的,走到华青门口的时候,舒梅挣扎着身子往华青的房间钻,万鑫用力扽了一下,把舒梅拽进了杨钰的房间。
房间里阴森森的,发出来的光亮像坟地里的萤火虫,打在杨钰那张邪恶的脸上,蓦地看上去,杨钰脸上的五官仿佛被撞击在玻璃上一般,鼻子,嘴巴,乃至于整张脸,都显得扁平而放大。
舒梅刚被万鑫拽进屋内,杨钰那罪恶的魔爪就亟不可待地伸向了她,他几乎是用粗暴的动作扒下了舒梅的睡衣,与此同时,万鑫弯下腰扒下了舒梅身体上的最后一件内衣。
舒梅美丽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在绿莹莹的光亮里,舒梅瘦弱的躯体略微显得丰满,白花花的肌肤,在绿光的映衬下像温润的白玉,散发着柔和的光亮,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宛如两只晶莹剔透的玉碗。
杨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身子像恶狗一般扑向了舒梅,抱起舒梅,一个箭步就跨到了床前,粗野地把舒梅的身子丢在了床上。
杨钰站在床头,目眦尽裂,整个身子大幅度地颤抖着,像风中的杨柳,渐渐地,杨钰的身子向下弯曲,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伴随着急促的呼吸,杨钰的嘴里发出饿狼一般的嗥叫。
突然间,杨钰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整个身子朝床上的舒梅扑了上去。
舒梅发出痛苦而娇弱的叫声:“华仔。”
那一刻,站在不远处的万鑫神情也有些许迷离。
刺啦刺啦撕裂衣服的声音终于把万鑫从迷离中唤醒,她扑向床头,一把将杨钰拽了下来。
“杨钰,你丫要干什么?”
杨钰完全失去了理性,挣开万鑫,再一次朝床上扑去。
万鑫愤怒了,伸出双手猛烈地拽着杨钰,撕扯中,杨钰曾经几度把万鑫拽到了床上,如果不是害怕惊醒了昏迷中的舒梅,杨钰几乎就要得逞了。
最终,万鑫还是把杨钰拉下了床。
万鑫呼哧呼哧地喘着,抬手就朝杨钰的脸上狠狠地搧了一巴掌,杨钰捂着脸,嘴里还在疯狂地喊叫:“万鑫,你就先让我干了吧,我实在忍受不了了。”
万鑫一把将杨钰推开,愤怒地骂道:“杨钰,你太不要脸了,你当老娘是空气吗?当着老娘的面就干这种下作事?”
杨钰一边往床头挣扎着,一边厚颜无耻地说道:“万鑫,我求求你了,你要是看着着急的慌,等会我收拾了舒梅,再收拾你行不行。”
万鑫彻底被惹火了,抓起杨钰已经被撕扯得凌乱的衣服,劈头盖脸地搧了他好一顿耳光,一边搧一边骂:“杨钰,你他妈简直丧心病狂了,你他妈还想让老娘给你刷锅呀。”
万鑫又气又急,把杨钰打懵了之后,又朝他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
杨钰终于安静了下来,可那双邪恶的眼睛,仍然瞄着床上的舒梅。
万鑫气哼哼地说:“杨钰,你小子给我听着,赶快把正经事办了,之后你想怎么着怎么着,老娘眼不见心不烦。”
杨钰怔怔地看着万鑫,好大一会,才慢慢恢复了理智,他拿出手机,借着手机发出的光亮,从皮箱里拿出一个工具。
这个工具是一种先进的红外线频谱仪,大小和手机差不多,外形像一只海龟,只要将海龟的头部在完**·露的人体上扫描三分钟,人就会像鱼儿一样游弋在海龟的肚子里,完全仿真地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姿态。
最绝的功能在海龟的尾部,同样要扫描三分钟,人体的气息就会被储存起来,二十四个小时之后,就会自动捕捉与之有肌肤之亲的异性的气息,捕捉到之后,异性也会一样赤·裸·裸在海龟的肚子里游弋。
海龟肚子上有一个按钮,可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