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抬起头,将杨聪聪的情况跟魏大夫讲了,并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丢蛋鸡,养汉妻,不怪别人怨自己。”雪绵义愤填膺地说道,脸憋得通红。
华青纳闷,惶惶地看魏大夫,魏大夫面色阴沉,他冲雪绵勾了一下头,雪绵出去了,魏大夫顺手把门关上。
看魏大夫的表情,再结合雪绵刚才说的话,华青觉得,杨聪聪的问题,八成与自己的生活行为不检点有关。
魏大夫说话了,声音颤颤的:“肌肤之洁,在于体净,体净则面洁,体浊而面污,除了各脏器之外,对面部影响最厉害的,有一阳一阴,阳者,即人之脸面,毋庸赘述,而**,ph值常态数为4上下,**亢奋,往往会激发细胞活性,平衡酸碱度,从而使肌肤靓丽,如无节制而乱欲,则各种平衡悉数破坏,糟蹋身子,埋汰脸子。”
华青面色幽然,心里气愤杨聪聪的不检点,而舒梅她们打闹时的那句玩笑,也已经有了答案。
魏大夫又说道:“人生活在两个圈子里,一个是自然圈,一个是社会圈,无论哪个圈,所经历的一切莫不在面部打上烙印,或嬉笑怒骂,或红白蓝绿,皆是人所经历最本真的表述。”
魏大夫清了一下嗓子,继续说道:“先说自然圈,随着季节的更替,人都要经受风、寒、署、湿、燥、火之侵扰,这六者,被称为‘六淫’或‘六邪’,《黄帝内经》上说,虚邪贼风,避之有时,倘若避而不及,将会怎样?”
魏大夫虽然是疑问的口气,但并不需要华青给出答案,很明显,人在风寒署湿燥火的环境之下,面部自然会随之变化。
“另一个是社会圈,恬淡虚无,真气从之,人,必须时时刻刻有一个平常心,如若不然,便会产生喜、怒、忧、思、悲、恐、惊之七情,肝主怒,肝脏不好,人动辄就会发脾气;心主喜,喜则气散;脾主思,思虑过多,易伤脾胃;肺主悲,肾主恐,被吓破了胆,得了稀屎痨,都是因过度惊恐所致。”
魏大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既然七情六欲均能在人的面部得以展现,那么,五脏以及身体各部位的健康程度对渗性嫩肤仪的影响又是如何呢?我想通过具体的人体实验验证一下。”
时近中午,魏大夫带华青进了餐,放下碗筷,他就领着华青进了诊疗室。
诊疗室里坐着两个女人,大约都在三十岁上下,是魏大夫特意留下来的两位患者,她们俩的病情相近,都是肝部疾患,魏大夫之所以把她们俩留下来,就是为了有一个明显的对比。
魏大夫告诉华青,她们俩都是两个月前来这里就诊的,她们来的时候,都出现了肝硬化二期的症状,那个穿鹅黄色羽绒服的姑娘姓陈,坚持治疗了两个月,现在只是有些轻微的肝腹水,而那个穿紫色貂绒大衣的李姓姑娘,因为前段时间出差,中断了一个多月的治疗,现在仍然处在肝硬化二期的状态。
魏大夫让她们两个躺下来,背部朝上,魏大夫已将一十六枚银针置于手上,左右手各八枚,银针与普通的银针略有不同,长度较普通银针略长一些,银针的顶端,有一个绿豆大小的圆球状物体,透着玉一样的白光。
银针在魏大夫的指缝里夹着,分前后左右非常规矩地排列,魏大夫走向李姓姑娘,手指轻轻一甩,那一十六枚银针便落在了李姑娘的各个穴位,不深不浅,均如肌肤内两公分。
银针呈梅花图案排列着,刚入肌肤,银针顶端的圆球就亮了起来,忽闪忽闪的,分赤橙黄绿青蓝紫白八种色彩循环,十圈之后,正好是两分钟时间。
再看圆球,突然间失去了原有的光亮,眨几眨闪几闪,蓦然之间全部变成了昏黄色,寒气袭人,似被烂脓包裹着,浓浓的,黏黏的,华青似闻到一股恶臭,正刺向自己的鼻孔。
转眼之间,那昏黄色的脓状物开始变得干枯,颜色也从昏黄逐渐变成青紫,随着脓状物越来越干,颜色也渐渐过度到紫黑色。
十分钟后,圆球发出了亮白之光,只是那白光被黑紫包裹着,像是灯罩被黑烟薰过。
魏大夫将银针一一拔出,拿棉球擦拭着,华青看到,棉球上全是紫黑的血液。
紧接着,魏大夫又给陈姓姑娘进行了针灸,同样是一十六根银针,同样呈现出赤橙黄绿青蓝紫白八种颜色,同样循环了两分钟,两分钟后,圆球同样呈现出了昏黄色,只是那圆球之上的烂脓,并不似刚才李姑娘那般浓稠,稀稀的,有一点淡淡的腥味。
昏黄色淡去之后,圆球呈现出了褐红色,并没有刚才那般干燥,十分钟后圆球亮起白光的时候,陈姑娘的背部被映的血红,看上去挺恐怖的。
魏大夫拿着在圆球上擦拭过的棉球,放在了华青的眼前,华青发现,第一次擦拭过的棉球,呈黑紫色,浓而干,而第二次擦拭过的棉球,只是出现出淡淡的血红。
魏大夫说道:“两个人病患的程度不同,在使用渗性嫩肤仪的过程中,有没有不一样的反应和效果,我准备通过实验得出一个结论,同时,我也将通知其他疾患症口相近的患者,两两一组,进行嫩肤仪的效果比对。”
华青担心地问:“做渗性嫩肤仪的效果实验,会不会累及到她们的病情呢?”
魏大夫坚决地摇摇头,说:“不会,那位舒梅姑娘的疾患是在皮肤,所以才造成了那样的局面,而这些患者,病在五脏,且均在二期之下,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