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走进市场部总监办公室是时候,脸上挂满了傲慢,在机场时的那种惴惴不安,早已一扫而光。
“李总监,我回来了。”陈佳大腔大口地叫道。
李莎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屏幕,既没有抬头,也没有搭陈佳的茬儿。
陈佳心里愤愤不满地骂道:奶奶个熊,还不搭理老娘,老娘把齐天灵帝的事情说出来,准保你丫眼珠子喷到墙壁里。
“李总监,我把齐天公司、大禹公司和灵帝公司的老板带来了,另外还也女汉子公司和金地骑马公司的老板,他们是来跟咱们谈广告方面的合作的。”
“哦。”李莎半死不活地哦了一声。
陈佳操气了,大声补充道:“是咱们全省最知名的纺织品企业齐天公司、大禹公司和灵帝公司。”
“你说什么?”李莎突然抬起头,放大的眼珠子里有一股熊熊的火焰。
奶奶个熊!
陈佳在心里骂道:你丫丫的不是要跟老娘玩深沉吗?你倒是继续玩呀,当心玩过火了憋一肚子尾气把你丫丫的嘣到太平洋里去。
“齐天公司、大禹公司和灵帝公司的老板都在大会议室等着你呢,另外还有女汉子公司和金地骑马公司,他们都愿意与咱们公司签订长期的广告代理协议。”
“你说的可是咱们这儿纺织品行业的翘楚齐天公司和灵帝公司?”
“是的。”陈佳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李莎那充血的脸,她决定也跟丫丫的玩一把深沉。
“他们与霓虹公司合作,都有什么附加条件?”
“没有,什么附加条件都没有。”陈佳依然很平静地说道。
李莎起了高腔:“陈佳,你最好问问清楚了,别他妈听风就是雨的,我还不信了,这么牛b的公司,会在毫无先决条件的情况下与咱们合作?”
李莎一动高腔,一出脏口,陈佳就像兔子一样地蹿了出去,什么深沉也不敢玩了,以前李莎说话从来不带脏字的,最近实在是太不顺了,肝火有点旺。
陈佳刚刚蹿出李莎的办公室,就愣愣地站在了那里,奶奶个熊,本来是跟李莎那丫丫的摆谱玩深沉的,怎么被她一嗓子就吓成了这副熊德性?看来李莎的淫威,在她的心目中已经根深蒂固了。
我靠!
陈佳挠着头进了会议室。
不大一会儿,陈佳又回到了李莎那儿,趾高气扬地冲李莎喊道:“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人家这几家公司,全都是诚心诚意与咱们合作的,没有任何的附加条件,你丫这拨棱脸拨棱去的,不是六个指头挠痒多那一道吗?要不你再去问问。”
陈佳毕竟是霓虹的元勋级人物,虽然在心里怵李莎,但表面上,李莎一直没有在陈佳面前过分嚣张,今天这种表现,还是开天辟地第一次,陈佳逮了理,自然要把自己受的窝囊气给李莎还回去。
李莎之所以表现出这种状态,固然与万鑫的挑唆有关,最重要的是,这个时候,她必须谨小慎微,千万不能再做那些贻笑大方的事情了,和华青穿一条裤子的那帮人正眼巴巴地看着她呢。
既然这几家公司没有任何的先决条件,李莎也就无所顾忌了,她要好好地利用一下这次签约机会,给那些盲目崇拜华青的家伙上一堂生动的政治课。
“陈经理,”李莎突然改变了称呼,表情上也和蔼了许多,“你马上去找田佳沂,让她立马通知霓虹公司的全体员工到大会议室开会,我要当着全公司员工的面,把这几份合同签了。”
“好嘞!”陈佳心领神会,愉快地跑了出去。
······
会议室里人头攒动,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主席台上的那几位不速之客,咕咕哝哝地议论着:“丫丫的李莎,这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李莎站在主席台的正中央,手里举着话筒,大声叫道:“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
李莎清了清嗓子,立马就开始了自己的发言:“今天,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日子,我省几家著名企业的老板,亲临我们霓虹广告公司,来跟我们洽谈广告合作的相关事宜,现在,让我们以最为热烈的掌声,欢迎各位老板的到来。”
掌声稀稀拉拉的,倒是摔凳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现在,我隆重地向大家一一介绍,这位是齐天公司的董事长范建先生。”
有人鼓掌,有人摔凳子,还有人嘟嘟囔囔地骂娘:“范建先生,我看也真够犯贱的,丫丫的破霓虹公司眼看就要倒闭了,还合作个球啊!”
“这位是大禹公司的董事长沙壁先生。”
又是鼓掌,摔凳子,嘟囔:“我靠!名如其人啊!真够傻b的。”
“这位是灵帝公司的董事长米和先生。”
鼓掌声,摔凳子声和嘟囔声依然。
李莎看了看女汉子公司和金地骑马公司那两位,说道:“在主席台就座的,都是省内各个行业的成功人士,我就不再跟大家一一介绍了。”
苗圃嘟起了嘴,心里骂道:他奶奶的,丫丫的看客下菜碟呀,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李莎向台下扬了扬手,开始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发言:“各位老板的莅临,是带着浓浓的情义来的,是带着厚厚的托付来的,他们在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前提下,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与我们霓虹广告公司的合作,这是对我们霓虹公司多么巨大的信任啊!”
李莎突然提高了声音的分贝,继续说道:“这份信任里,包含了他们对我们霓虹集体智慧的肯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