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突然打蔫的玫瑰花,舒梅不禁花容失色,女人心中那种花样的情愫强烈地荡漾着,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点凄凉:“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子就蔫了呢?”
贾连城傻傻地笑着,没心没肺地说:“不要紧的,它只是喝醉了。”
醉了?醉了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呀!花儿像女人一样,越是醉了的时候,越会绽放出最美丽的面容,怎么会这样呢?
舒梅在心里嘀咕着,抬眼怔怔地看着贾连城。
贾连城仍然傻笑着,憨憨地说:“我刚才让它喝了些酒。”
喝酒?舒梅更不解了,花儿是需要用水浇灌的,怎么能用酒呢?你小子这是在辣手摧花啊!看你今天如何向你的女朋友解释。
贾连城一副搞怪的模样,抖动着手里那蔫了的花说:“它今天必须要喝酒,不敢喝也得喝,它今天就是来陪醉(罪)的,不喝酒恐怕说不过去吧。”
原来这家伙就是这样赔罪的呀,太无厘头了吧。舒梅在心里喊着。
华青则是用一种感兴趣的眼光看着贾连城,觉得这家伙倒是蛮有创意的,既免去了当众道歉的尴尬,又容易被对方接受,只是可惜了那花。
回想起前几天在景洪·戎秀苑的活动,华青觉得这个贾连城还真是个怪才,虽然自己也设计了与客户互动的环节,没想到让这家伙从中一闹腾,居然闹出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来。
感觉到同伴的欣赏,贾连城更加得意了,使劲地摇晃着手里的玫瑰花说:“你小子最好喝的烂醉,这样就可以躺在女主人的怀里撒娇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玫瑰花往女朋友的怀里塞。
贾连城的女朋友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花,瞪着眼睛叫骂:“滚一边去,还好意思笑呢,好好的花,硬是让你给糟蹋了。”
贾连城仍然傻傻地笑着。
他女朋友虽然还绷着脸,可那眼神里,分明已经露出了笑意。
华青感慨道:“兄弟,挺有招的嘛!看起来你挺会哄女朋友开心的。”
贾连城挠着头,洋洋得意地说:“那是,要没有两下子,我这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土老帽怎么能搞到一个大学生做老婆?”
华青说:“就你刚才那些表现,怎么看也不像是没有学问的人。”
贾连城的女朋友插嘴道:“他这个人就是这么个德性,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贾连城的女朋友转向贾连城,用挑逗的语气说:“哼!亏你想的出来,还让花喝酒呢,有本事你怎么不让它吃肉呢。”
贾连城还真就夹起一片肉来,佯装着让那花儿吃,身子却在女朋友身上蹭来蹭去的,嘴里腻歪的叫着:“乖,吃一口,乖乖,吃一口嘛,给大爷一个面子,别让大爷下不来台。”
贾连城的女朋友一脸嘲笑地看着他,唧唧歪歪地戏弄道:“大爷不是挺有本事的吗?它怎么不听话呢?”
贾连城尴尬地笑着说:“它不是不肯吃,是因为人太多它害羞,背地里它可没少偷吃。”
贾连城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肉使劲地往花心上戳,笑的别提有多猥琐了。
他这个样子,不由得让旁观者想入非非。
······
舒梅转向贾连城的女朋友,仔细地打量着她,这女孩五官挺精致的,只是眼睛小了一点。
前天见她的时候没有戴眼镜,给人的感觉就像没睡醒似的,现在戴了一个白色的金属框眼镜,顿时就给人精神焕发的感觉。
舒梅在心里叫她眼镜美女。
“美女,都打了两次交道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舒梅笑吟吟地说。
“我叫田姬。”
田鸡?这名字倒是挺搞怪的。
田姬看舒梅的表情就知道她误会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给人家介绍自己的时候她都要再解释一遍:“是蔡文姬的姬。”
贾连城打哈哈道:“你以后就叫田鸡算了,省得每回都要给人家再解释一遍,田鸡怎么了,田鸡肉香味美,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都喜欢吃,你说是不是兄弟?”
田姬瞪着眼叫:“你才田鸡呢。”
贾连城瞅着华青,问:“兄弟怎么称呼?”
华青正犹豫着该不该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他,舒梅却抢先一步开了口:“他叫华仔。”
“我靠,怪不得这么拽,原来是天王啊,难怪这么漂亮的女孩还要倒追你。”
贾连城咋咋呼呼地翻着白眼说:“不过我这个人不太崇拜明星,有什么呀,不就是把自己捯饬得人模狗样吗,我也会,好多人都叫我郭富城呢,我还是比较崇拜你们这些有学问的。”
贾连城用手指着舒梅和田姬,然后又转向华青:“兄弟,你不会跟哥哥一样是个大老粗吧,瞧你这斯斯文文的模样,怎么着也得混个大专文凭吧。”
“这你就看走眼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北大硕士研究生呢。”舒梅沾沾自喜地说,表情像在炫耀自己最钟意的物件。
“**,北大的啊,那我可真得刮目相看了。”
贾连城搞怪地揉了揉眼睛,感叹道:“我奶奶也没少费劲啊,从我一生下来就开始背我,一直把我背到十几岁,把她老人家都压成罗锅了,怎么就没有把我‘北大’呢?”
贾连城发狠地说:“姥姥,这辈子就是砸锅卖铁,也要让我的儿子上北大。”
田姬责怪道:“贾连城,你会不会说话。”
贾连城憨憨地笑着说:“我可没有骂这个兄弟的意思,我崇拜还崇拜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