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平生的嗓门很大,在柴胡布满雾气的卫生间里播放音量更是格外清晰。
往后的半小时,从柴胡酒店卫生间中国爆出的自然就是各种粗口话,各种“滚”,各种搞不成就别做项目的论调。
挂断曹平生电话后,柴胡无奈从水中站起了身,他感觉身子很重,于是用力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
一看时间,凌晨一点十六分,柴胡呼了一口气,将手机直接关了机。
披浴巾吹干头发后的他直接横尸于床,脑中浮现的全是那个偏心恶毒一骂起人就没心没肺的阎王嘴脸。
柴胡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生活里没有一个如林德义那样可以给自己买玛莎拉蒂的老爸,没有如王暮雪那样的女同事对自己照顾有加,没有何苇平那样把自己宝贝到天的老妈,有的只是一个半夜给自己展现狮吼功的凶残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