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公!”最为忠心之人因为沉不住气,常常露出马脚,东方皇上禁不住提醒:几乎将身子贴到南宫墨背上的杨公公。
“奴才一时…皇上恕罪!世子见谅!”尖着嗓子,杨公公连磕了三四个头。
摆摆手,东方皇上不予追究。
“臣自知养花比不过臣弟,而父王之所以立臣为世子,其原因有二。一,臣出生时未有臣弟;二,父王爱花如命,臣当年培养的罗满天胜过父王培养的任何花木,故臣成了世子。”
亦真亦假,真假参半,南宫墨暗示:夜烈郡父子兄弟不和。
兄弟之间不和睦?东方皇上喜上眉梢。再等下去,南宫墨之弟南宫文端长成,他们兄弟间会因谁继承夜烈郡,会因谁获继承之位水火不容。
听得两眼发亮,杨公公比划手势:皇上,好事啊!
“杨公馐毯颍 毖巳讼残斡谏,随时露马脚,东方皇上命他退出去。
看看跪在跟前的南宫墨,叹息:“你这番心思,你父王可知?”
“臣不知道父王是否清楚。臣早被定为世子,而臣弟却深得父王喜爱,他的母妃乃王后。”
南宫墨颓败,道出父王爱惜王弟远胜过自己的夜烈宫廷隐私。
闷不知声,东方皇上实则欣喜若狂,良久后,轻叹:“这些东西又作何解释?本本密折皆指证你里通外藩。”
“是花盆、花肥、还有些能培育出与众不同花木的种子。臣种的罗满天,超出一般花匠让罗满天盛开的五年,最短也能活七年。”迸出缘由,南宫墨落泪,“请皇上恕臣无罪,臣也是情非得已。”
“你退下吧。”置之不理,于情于理说不通;断然处理,东方皇上自知:夜烈世子能哄得太后欢喜,就因栽种技能超群,“将这些话捡与密折有关的告诉太后,请太后定你的罪吧。”
“谢皇上。”巧言辩驳,既为佳人圆谎,又保夜烈暂时平安。南宫墨重重吐气,叩拜退出。
千般悔过,万般诚服,南宫世子前往了延庆宫,却不想杨公公先他一步,见了太后。
“哎,可怜这孩子一番孝心,哀家老了,养在深宫,就爱弄些花花草草。”太后听杨公公一席话,心痛摇头,捂着胸口,拭泪。
“皇上难办此事,办重了吧,世子乃孝心一片,办轻了吧,臣公们不服。奴才看皇上着急,就想着太后乃皇上的娘亲……”杨公公一旁奉茶。
细观太后脸色,以杨公公看,皇上大可不必让他来此跑腿一趟。太后一般情况下会出面保为种花,买花种、花肥,和外藩来往的夜烈世子。
“哀家还是请皇上定夺吧。后宫不得干政,哀家怎能破了这个例?违反祖制啊。”太后摘下金钗,递予杨公公,“世子孝顺哀家,这个金钗跟了哀家数年,就算哀家赏他的吧。”
哎呦,太后真是皇上的亲娘啊!和皇上一样,懂得尺度,谁也不直保夜烈郡世子。杨公公接了金钗,退出。
差没办好,为难了奴才,看看等候召见的南宫世子,杨公公心生一计:太后都保了他,自己没瞧出来,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