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隔门相问,南宫墨歪着床榻,不曾起身。
“介头领了十八人过来试工,若留下十四人,不知可否?”超出预期的数量,管事不敢做主。
“留下就留下吧。校尉可有相中之人?是否放下话,要返回朝歌养伤?”漫不经心,南宫墨探听校尉去留。
“校尉说了,无论伤得如何重,也要将世子等人护送回夜烈。”管事禀报。
白忙了!南宫墨叹气。
“叨叨”,管事离开不久,肖侍卫长叩响紧闭之门:“是属下。”
“进来。”撩开些许床幔,南宫墨整了靠枕。
推门而入,肖侍卫长入室后,不忘紧闭房门,行至床边:“别院管事传来话,说有两名美人忽然旧疾复发,恳请让御医过去瞧瞧。”
“御林军校尉这会病得紧,救来的那位公子还昏迷不醒,拨一位御医过去诊脉吧。”小事一桩,南宫墨不以为然。
“世子,好像美人的恶疾有传染,属下疑心有人下毒。”肖侍卫长吞吞吐吐。
“详说。”南宫墨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