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琝儿你要去哪里?”司予述连忙伸手拉着他。
司以琝神色焦急,“我进宫!我进宫去给母皇请罪,我去请罪j姐,我不能让他们这般算计你j姐,我不能……”
凤后说的没错,他还是任性!
一如既往的任性!
他怎么会这般笨!
怎么会!
“母皇如今病了。”司予述肃然道。
司以琝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进宫给她侍疾,我去求她原谅我!我去给她侍疾……”
“你知道母皇是什么病吗?”司予述问道。
司以琝看着司予述的神色,焦急的脸庞上添了一抹青苍色,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不……不是累了……染了风寒吗?”
司予述合了合眼,“我方才进过宫,母皇未曾召见我,虽然宫里面一切如常,可是,气氛却弥漫着一股紧张,尤其是交泰殿附近。”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蜀父君虽然言辞平静镇定,可是神色却有异,所说之话更是别用深意,父后如今守在母皇身边,据宫里面的人说,他把整个后宫都扔给了德贵君看管,最重要的是,豫贤贵君也被宣到了交泰殿侍疾。”
司以琝脸色越发的难看。
“这些年母皇和豫贤贵君之间关系一向紧张,若只是小病,为何会宣他去?”司予述继续道,“琝儿,母皇……恐怕不仅仅是风寒之症。”
司以琝呆愣了许久,然后轻颤道:“那……那……那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司予述摇头,“若是外面的事情,我可以查到,可是交泰殿内的事情,我却无能为力,只是不管如何,我们都必须小心谨慎面对,琝儿,或许我们要面临的是一场大风波。”
司以琝重重地喘出了一口气,然后,浑身冰冷,“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司予述无法给出答案,“在未曾确定情况之时,我们都不能轻举妄动,琝儿,你好好呆在府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
“皇姐……”司以琝哽咽着,只是眼中却已经流不出眼泪,“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那般说她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那些话……便是那般说了出来……皇姐……我居然让她去死……”
司予述伸手揽过了他,“没事的!我们都不会有事!母皇更不会有事!”
司以琝已经说不下去了,靠在了司予述的怀中无泪啜泣了起来……
……
一下衙门之后,司予昀便立即进了宫,可是却得到了蒙斯醉被召到了交泰殿侍疾,顿时心头一紧,忙将忆古扯到了一旁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父君怎么可能被召去交泰殿侍疾?!”
母皇和父君的关系如何她比谁都清楚,她是不会将父君召去侍疾的!
除非……
她并非只是风寒!
“母皇到底得了什么病?!”
忆古看着司予述沉郁的神色原本便不好看的神色更是难看了,“殿下,奴侍真的不知道……奴侍和主子去了交泰殿之后,翊君便让奴侍等在外殿,然后自己带着主子去了寝殿,奴侍并不知道黎明的情况……后来……后来一宫侍过来通报奴侍,说主子让我先回来!”
“父君让你回来?!”司予昀眯起了眼睛。
忆古点头,“那宫侍是这般说的,奴侍也不知道究竟……”
他的话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在宫里面呆了几乎一辈子,他很清楚这件事的不寻常!
司予昀沉思了会儿,然后,阴沉地道:“这些日子,父君和母皇可发生了什么事情?宫里面可有什么异动?!”
忆古一愣。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替父君瞒着本殿?!”司予昀声色竭力,“不要告诉本殿你不觉得此时的不寻常!”话落,她又缓和了神色,继续道:“忆古,本殿知道你对父君很忠心,也知道父君其实并不相信本殿,可是到这这个时候……本殿必须知道一切可以推断出如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线索!忆古,父君和母皇这些年的关系你也是清楚,若母皇仅仅只是小风寒,如何会召父君去侍疾?更何况是如今凤后也在那里!这些年,母皇也不是第一次的风寒!”
忆古身子颤了颤,然后咬着牙道:“前几日……主子在御花园偶遇了陛下……当时陛下身子似乎也是不适……后来……主子扶了陛下去亭子里面坐着,奴侍和冷雾总管一个去抬轿辇,一个去请御医,便只有主子和陛下单独在一起……后来,奴侍让人将轿辇抬来,可是陛下已经不在亭子中……便只剩下主子一个人……主子当时的脸色很不好……许是又和陛下起了冲突……还有……还有当天晚上,三皇子放火烧了观星殿……”
“观星殿的走水不是意外?!”司予昀厉喝一声。
她没有如同司予述一般足不出户,自然是知道观星殿的事情,可是却也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居然不是意外!
“三皇子为何要烧观星殿?!”
“奴侍不知……”忆古摇头,“观星殿走水之后,主子让奴侍去打听过,但是只是能够打听出来是三皇子做的,至于为何这般做,奴侍打听不出来,不过,不过据说陛下很生气,打了三皇子!”
司予昀面色更是阴沉,脑海当中思绪飞快转动,好半晌之后,她方才放开忆古的手,“本殿不方便呆在宫中,所以,你必须替本殿看着宫里面的一切情况,若是有任何异常情况,便立即想法子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