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别争了,这次妖姬两个,大炮你两个,我一个。”东凌挺无所谓的摆弄手里的枪支,随即很干练的看了眼手表:“天彻底黑下来,咱们就出发。”
金钱对于东凌这个人来说或许重要,但很不是很重要。
妖姬横跨东凌身上直接吻了过去,东凌习惯性的回应着,这是两个人的潜规则,每次出去执行任务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的时候,都会在出发前一个小时,做一次。
屠大炮对于他俩这种将自己视为空气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当下走了出去,一副眼不见为净的心态。
“呵,女表子。”
屠大炮满脸不屑,依然记得之前兄弟逃亡的时候将妖姬照顾他们二人照顾,这他m的照顾是照顾了,照顾东凌床上去了!
也没法说什么,两个人你情我愿,各持所需。
过了片刻,天彻底黑了下来,一行三人离开内m古前方h尔滨。
——医院内,第二天七点多的时候,外面的阳光早已挂的老高,寻真睡的嗷嗷香,抹了下嘴角的哈喇子,方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看着何义飞正在看自己。
寻真打了个哈欠:“不睡觉瞪俩大眼珠子看我干啥呢。”
“你的容颜真美,尤其睡着的样子。”
“是嘛。”寻真羞涩了:“有吗?”
“嗯嗯,看你的样子我就感觉自己不吃饭都行。”
“……”寻真哈哈的笑了起来,这才听明白何义飞话里的意思:“睡过头啦,哈哈哈,我现在就出去给你买饭,你想吃啥。”
何义飞无语真不知道这货是来照顾病号的还是过来被照顾的,那家伙外面的人五点多就起来买早餐,吃饭,洗脸啥的,咱这大小姐哇哇就是撅屁.股睡。
“想吃啥。”
“都行。”
本来以为寻真会跟别人一样出去下楼去买的,怎料到躺在床上一顿点外卖,何义飞这才恍然大悟,对哦,现在都是互联网时代,很多时候只需要一台手机变可以做到足不出户,伺候寻真这样的懒人。
两个人要了两屉小笼包,两杯豆浆,两个鸡蛋,津津有味的在医院吃了起来。
寻真的饭量很小,一屉包子只吃了一半,剩下的都给何义飞吃了。
吃完饭以后,寻真便去刷牙,洗脸,抻着懒腰说道:“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真舒适,看来我真的要给酒吧找个夜班经理了,让我的生活作息回归正常。”
何义飞点了点头:“你本来就不用这么拼了。
寻真将毛巾投湿,过来何义飞擦脸,一顿葫芦,何义飞有一种擦屁.股的感觉。
“你说你多幸运,大小姐给你洗脸,整个h尔滨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有这顶级待遇。”
“我想尿尿。”何义飞尴尬的说:“他们几个谁伤的轻?你给他们整进来扶我尿尿。”
“额……我扶你去呗,又不是没见过。”
“此一时彼一时,不行不行。”何义飞必须要跟张寻真保持一定的距离,尤其张耀阳回来后,更不能跟她姑娘暧昧了。
要说之前何义飞跟张耀阳敢支扒一下子,完全是出于心里的仇恨跟年少轻狂。
现如今,在褪去仇恨这个借口之后,何义飞竟然对张耀阳心生畏惧,准确的说是尊敬也不为过,他不想得罪这个人。
“哎呦,有啥的嘛。”
“不行就是不行。”
“给你看电影了袄!”寻真瞪着眼珠子威胁着:“妈的,怎么这么不听话昂,我一个小姑娘都没说在乎呢,你一个老爷们还这样。”
“你今天就是给我循环播放一整天,我宁愿尿裤子,我都不用你,不行你找个护士进来帮我。”
“护士就不是女的了?”
“她们是职业做这个的,跟你不一样。”在何义飞眼里看来,护士做这个是工作,寻真做这种就是暧昧,是有点道德沦丧了,毕竟自己有女朋友,而且寻真还是个小姑娘,不能让她这样,否则一旦名声传出去,对她以后找对象嫁人都有影响的,何义飞这是间接的保护她。
“事妈。”寻真无语的出去了,片刻后进来一个穿着粉色职业装,戴着帽子口罩的姑娘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尿盆,直径来到何义飞身边:“尿吧。”
何义飞一眼便认出此人:“大小姐咱不闹了行么,从哪整来的衣服昂?”
“我靠,这你都能认出来?”
“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啊!”
何义飞要哭了,他是真的要憋不住了,从昨晚开始,打针输液那么久,早上又喝豆浆,等会还得挂吊瓶,要是不上厕所,容易憋坏了。
最终,张寻真将门反锁,对何义飞说你爱尿不尿,不行就尿裤子去吧,保证不带有人给你还的,你就靠身体的温度将裤子捂干,是你的本事!
这还不算啥,接着寻真的行为更加的恶劣,在何义飞的小腹那哇哇一顿摁,整的何义飞好悬就尿裤子了。
后来实在没办法了,何义飞只好从了。
“别看啊,不准回头。”何义飞老尴尬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赶紧的。”寻真将头转向另外一边挺无语的催促着。
一分钟过去了。
寻真有点急了:“你能不能行了,尿个尿还得先背一套三字经是吗??”
“我……我特么有点紧张,从来没这么上过厕所啊。”
“你别把我当女人就行了。”
“好吧,我试试。”
哗啦啦,终于在经过一阵心里挣扎后,何义飞终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