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之后,他自己都觉得好笑:“真要我说,麻烦碰到她,不被气死都被打死。”
想到崔因向他描述的,囡囡一见到陈实,马上给人家扣了一顶拆砖组的大帽,问人家是要拆大门还是拆招牌。呵呵,若没点定性的人,听了之后,肯定会被激怒。
自己手下的人几乎天天陪练,也不知出到什么效果没有。杨贞随意问起:“我们周围的人,身手与过去相比,如何。”
说到这点,阿穆鲁氏又有点矛盾。毕竟,自己的人,天天都被当沙袋,身为沙袋的老大,他的面子也无光。每天沙袋们都向她诉苦,个个都成了深宫怨妇。
可是,没想到,小丫头不过跑到会所住几天。那些深宫怨妇竟然主动问起囡囡的下落,说不挨打挺不习惯的。气得他想砸人,人啊就是喜欢犯贱,不是讨打嘛。
阿穆鲁氏不自然地说:“比过去都有所提高,速度快上许多,身手更为灵活。就连我,身手也上了半层楼。”
不错,大家都有进步。杨贞最关心的,还是丫头的表现:“囡囡呢?”
那丫头有什么好担心的,阿穆鲁氏压低声音说:“从山上回来之后,幽灵观跟我说,囡囡的功底比他想像的要好。”
林观之所以这么说,可以是缘于他挨的那拳吧。好可惜,那拳着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砸到幽灵观的身上。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11点,估计丫头和她先生已经休息了。杨贞睡觉之前,特意交代阿穆鲁氏:“让大刘留下来,全程跟随囡囡。”
怎么又是大刘这个倒霉蛋,他最怕跟着囡囡。阿穆鲁氏觉得换个人选比较好:“要不,派大炮吧。”
杨贞却不同意:“大炮在外面跟着我的时间比较少,还是大刘最合适。”
留下阿穆鲁氏在现声发愣,按这意思,您让大刘跟在囡囡的身边,是给她撑腰吗?这里没人欺负囡囡。
第二天早上,与大卫泡完鸳鸯浴的穆亦漾从房间下来时,赫然看到客厅里坐着的大刘,他正与奥拉两人在聊天。
“大刘,你不在二大爷身边,跑我这里干嘛。”
大刘心里也在叫苦啊,你以为他想吗:“你在德国这段时间,我全程陪同。”
我要保镖干嘛,穆亦漾马上拒绝:“谢了,我二大爷才是需要保护的那个。你赶紧去保护我二大爷。”
然而,聪明的大刘知道要找谁说话。他转向贴在穆亦漾背后的那个英俊的帅哥,用英文表达:“我奉命陪同你们,司机、导游,我都可以胜任。”
大姐夫比小祖宗好说话,最关键的是,小祖宗听得进大姐夫的话。
大卫比穆亦漾更加了解这些场面的接待,他觉得,既然是杨贞的安排,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他朝着大刘点头致谢:“有劳。”
咳,还是大姐夫好说话,大刘这才放下心来。
穆亦漾不明白为何大卫把大刘留下来,她用意大利语跟大卫说话:“那是二大爷的人,跟着我们不好。不合规矩。”
“那是二大爷亲自交代的,盛情难却。”大卫刮了一下穆亦漾的鼻子,“多一个人陪着不是更好嘛。我们可不能让大刘难做,你让他回二大爷那边,他回去之后,还会被二大爷催促着来这边。跑来跑去,麻烦。”
就你做好人,穆亦漾嘟着嘴:“你知不知道,大刘跟着我,对我俩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怎么会,这只是你感觉而已。大卫将她耳垂的一络秀发别到耳后:“大刘告诉我,你之所以不喜欢他,因为他当前因为工作的原因挡了一下二姐,害她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与大刘天生的犯冲,就像她与杨宗话说不到三句就要吵起来一样。可是与大炮和土沙就完全不一样,她和大炮、土沙都能聊得挺好的。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穆亦漾搂着他的腰哭丧:“我们两看相厌,天生的。”
虽然听不懂人家两夫妻说的什么,大刘却一点儿也不担心。大姐夫的信用度挺高的,不像小祖宗那么难缠。
半小时候,一行人来到慕尼黑工业大学。今天,穆亦漾要来这里参观,好好地逛逛这座古老的校园。
五个老校友带着穆亦漾细细地逛着校园,拉她到当年的学院里,坐在熟悉又陌生的位置上,回忆当年的生活。
说到高兴之处,把当年大家追的名门淑女还有各自的爱情故事,全部都说出来。逗得穆亦漾哈哈大笑。爱情故事,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情。
这座名校里,高龄人士比比皆是。其中,有一个机械工程学的老博士,是比姥爷高两级的学长,90岁的高龄,还待在实验室里。知道学弟的外孙女过来,他特意从实验室里出来见一面。
一群人聊的很投机,因此,大家一起共进午餐。
午餐吃的是正宗的烤腊肉加酸菜,香肠和面包是必不可少的。大家看到穆亦漾吃面包的方式很特别。老博士巴拉克好奇地问:“天使,你不抹奶油?”
面包上抹一层厚厚的奶油,再配上干酪和果酱,是他们的习惯。穆亦漾边抹果酱边说:“我不喜欢奶油,喜欢果酱。”
自己这个吃面包只抹果酱的吃法,在当地人的眼里,当然是与从不同。大卫将香肠切小块,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