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旦长得高大帅气,阳光有活力;囡囡长得国色天香,灵气逼人。巧合的是,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两人之间,缘份天注定。
吓得赶紧吸一口冷空气,安抚自己的大心脏。大炮伸出铁掌在铁子面前摇晃:“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速将铁子魂魄归元,三位归一,定。”
铁子被大炮的招魂**逗乐:“哟,大炮,你一专多能,这都成了神棍。”
大炮不介意铁子的调侃,他眯起眼睛:“铁子,知道你吃饱了肚子,只是,那不代表你能乱说话。也不瞧瞧他们两人是谁,可能吗?”
知道自己说错话的铁子爽快地承认自己的口误:“行了,我错了还不成。我不过是一时有感而发而已。”
“知道就好。我家小祖宗这么了不起,哪是你家小祖宗能配得上?”
自豪的大炮的确是这么认为的,与别家的纨绔相比,旦旦人不错,主要是本性好,心地善良。可是,他与小祖宗之间的距离,差个十万八千里远。
小祖宗无所不能,就算她到了月球也能生存。旦旦呢,若是离开保镖,离开他的爹和娘,离开家里的老人们,他不被饿死,算是了不起的了。
哼,什么口气。铁子心里不服气,尽量挑旦旦的优点,放出来作比较:“旦旦哪里不好?”
“旦旦哪里都好,可是囡囡更好。”
“你有必要算得这么清吗?”
“我何必要算,明摆的事实。既然你不服气,回去你亲口问一下幽灵观,看在他心里,旦旦和囡囡,哪个更胜一筹。”
大人物身边的保镖都不知道,幽灵观与囡囡两人的“同门”关系。在外人的眼里,囡囡或许会些三脚猫的防身功夫,谁也不知道她的身手有多恐怖。若是他们知道的话,肯定会对囡囡敬而远之。
一行人来到香山脚下,这是旦旦提议。原因是,想在没有任何绿色的苍白的冬天里欣赏白里透红的梅花。
穆亦漾还以为游客不多,因为这该死的冻死狗的天气。可是,她惊讶地发现,香山上的游客可不少,虽然不是人山人海,至少是三五成群。
她跟着旦旦往山上爬:“旦旦,梅花可以折吗?我想折几株回去。”
“让它开在枝头上就好,为何辣手摧花?”
他认为,花是用来欣赏的。穆亦漾却有自己的理由:“我想弄一些放在房里,插在装有水的花瓶,梅花还可以撑个一两天。”
“哦,你说的是那些插在花瓶里的花枝。那你可要失望了,这里没有那些。如果你折了花枝,它很快就会凋谢。”
囡囡怎么走那么快,旦旦赶紧伸出手勾着她的胳膊:“等我一会。”
无意间看到穆亦漾嫌弃又以鄙视的眼神,旦旦不服气地嚷着:“我们是来玩的,不是跑步比赛。得放慢节奏,好好地观赏旅途风光。”
体力差就是体力差,扯什么慢节奏。穆亦漾直接戳穿他的掩饰:“说话之前,先把气喘直了再说。”
一个大男生,空有强壮的外貌,然而实际上却是一个小弱鸡,虚有其表。穆亦漾叹了一口气,好心地拉着他走路,帮他一把:“从没见过体力这么差的人,金玉其外。”
下一句,她就不说了。毕竟,旦旦缺的是力气和体力,品性还可以。
果然,旦旦被激怒了,他甩开穆亦漾的小手:“小瞧我是不。等着,让你看看我的真正实力。”
哟,瞧那认真的小表情,若不是见识过他的三分钟强度,穆亦漾差点被他骗了:“拿出你的实力。”
三分钟之后,穆亦漾和大炮在前面悠哉悠哉,旦旦在后面狗延残喘,还有铁子跟在他的身边。
最后,旦旦决定向现实低头,他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有气出无气入地呻吟:“囡囡,等等我。”
自己好像听到有嗡嗡的蚊子声,穆亦漾扭头一看,旦旦戚惨的小脸正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即萌又蠢。
“不是说要给我看看你的实力吗?”
早知道,自己就不说大话。旦旦后悔莫及,唯有低头认错:“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嘛。过来,拉我一把。”
熊孩子认错竟然这么痛快,看在他知错的份上,穆亦漾往回走,拉了他往山上走:“我就不明白,你平时都不走路的吗?”
“怎么可能不走。只是,没走这么快。”
旦旦揽住穆亦漾的肩膀,把自己的重量几乎都压在穆亦漾身上,等于让穆亦漾扛着他走:“能不能告诉我,你的体力哪来的?看在咱们俩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份上,分我一半。”
羡慕不来的,穆亦漾夸耀着自己:“三分天注定,七分靠锻炼。”
沿途全部都是梅花,小小的粉红、粉白的梅花开占枝头,漫山遍野,全都遍布梅花的足迹。特有的梅香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
到了半山腰的时候,旦旦竟然走不动了。可是,他又不甘心这么快下山,主要还是被穆亦漾给刺激到,穆亦漾像没事人一样,健步如飞。他倒好,像个拐子一样,一瘸一拐。
他提出一个自己听了都很过分的要求:“囡囡,你背我上山,晚上我请你吃好吃的。”
吓得铁子差点一脚踩空,我的妈啊,这是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对一个娇滴滴的女生说的话?旦旦的绅士风度哪去了?
大炮更直接,脱口而出:“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如果换了其他女生,他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