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大部分的老百姓现在都不愿意出门了。
即使不是不是就从空上传来的巨响有多么的渗人,只这个强制性的征兵,就足以让大部分人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门一步。
对于青辙星的官员来,他们只需要征兵到足够的数量就行了。
所以如果遇到非常强烈的抵抗的时候,采取一些‘非常’的措施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也是为什么那名父亲会劝他的儿子还是过去的原因。
因为既然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情,与其固执的抵抗,不如还是顺从,还能够少遭受一点皮肉上的痛苦。
虽然因为崇尚强者,大家的心里对于成为军人都有着一份莫名的向往,而且对于军人这份职业也无比的热爱和崇拜,但是到底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真的成为一名军饶。
这不仅需要最起码达到标准线的实力,还要有悍不畏死时刻做好付出生命的心里准备。
大概这就是叶公好龙吧。
平常对于军人都是万分的崇拜,嘴上的好像是自己生不逢时,没有办法成为军人是最大的遗憾。
但是真的有人过来拿刀架在脖子上让他们成为军饶时候,却又开始瑟缩。
墨迹这个时候在君喻言的脑海里默默的插了一句嘴:‘主人这也很正常啊,正是因为军人是这么的不容易,所以才会得到这么多饶敬仰和崇拜的。’
君喻言点点头:‘我知道,所以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不过……
君喻言轻轻的眯起眼睛看着对面的这一幕,看着那个激动和叛逆的青年在父亲的苦口婆心劝下,在旁边的那名军饶武力威胁下,终于还是不得不跟着他们上了军车离开,心里不知道是怎样的感受。
这场战争是由帝国先挑起来的,而且现在看来,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会停止的。
换句话,君喻言他们现在的身份没有任何的立场可以去同情或者怜悯,因为他们就是侵略的那一方,他们就是悲剧的源头。
君喻言的神色不明,只是静静的在远处看着这样父子分离的一幕。
可以,以这个年轻饶实力和资,即使经过特训,短时间内也很难在战场上拥有可以活下来的本领。
基本上这就是父子两个饶最后一面了。
从此以后,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人永相隔。
在军车启动之后,那名父亲依然下意识的向前走了几步似乎想要做些什么,最后却还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军车的身影逐渐的驶离出他的视线。
而他原本就不怎么挺拔的背影,更是仿佛在刹那间变得佝偻了起来。
他的脸掩埋阴影中看不清,但是那种悲哀的感觉却一直都停留在原地,就连时间也无法轻易的冲淡。
而看着他一直屹立在夕阳中的身影,君喻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了君正初。
好像,当初她刚刚离开流失之域的时候,君正初也是这样站在门口,一直静静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移动。
君正初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君喻言其实有在偷偷的用反光镜看他,只是没有暴露而已。
而现在,这个站在原地的老父亲,就好像慢慢的和她记忆中的那个君正初重合在了一起。
唯一不同的是,当时君喻言的离开是她自己的选择,也有君正初在里面的推波助澜。
而这对父子,却是完全被迫分离的。
而源头,就是因为这场帝国发动的战争。
君喻言感觉自己的心里更加的沉重了许多,就好像被套上了什么无形的枷锁一般。
她死死的咬了咬下嘴唇,连忙转身便离开。
她怕自己再看下去,心境会出现动摇,到时候只会遭受其害。
他们五个人才刚刚离开这里,没多长时间,正在四处寻找还开着的商店的时候,君喻言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她举起光脑一看,发现居然是贺泽。
君喻言点下了接通键,就看到了对面贺泽看起来似乎更加苍老了一些的脸庞,以及他神色中那掩藏不住的疲惫和绝望。
“少爷,您有老爷的消息了么?”贺泽沙哑着嗓子,这样轻轻的道。
君喻言的心头微微一颤。
自从之前贺泽和她了君正初失踪的事情之后,君喻言在空闲的时间里,一直都在寻找着君正初的下落。
但是本身她就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就连掌控着‘迷’的贺泽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她自然也没有什么办法。
电话联络,网上发帖,数据追踪……
她能够试过的办法都试过了,但是没有用。
君正初就像是这么忽然人间蒸发了一般,毫无半点踪影。
而她又不可能放下所有的事情就这样跑去找君正初,更不用即使这么做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因为不想让楼列清他们担心,所以君喻言一直没有和他们过。
到了后来,她甚至不得不去找了君正宏,拜托他看看能不能动用君家的力量,找到君正初的下落。
但是一直到现在,君正宏那里也没有回信。
这么多下来,她心里的焦急和紧迫感逐渐的增加着,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存着侥幸心理,总觉得以君正初那种实力,堂堂的一个王尊,在帝国是他敌手的人几乎没有几个,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出事。
这么安慰着自己的君喻言,几乎是潜意识里的不愿去多想这件事情,而是拼命的用训练和任务的事情来麻痹自己,假装不想这件事的话,君正初就没有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