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句话之后,君喻言就转身离开了演练场,留下了她身后的团员们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一时之间竟是无人话。
而杨宇明的神色更是格外的复杂,眼睛深处似乎又什么东西在汹涌着流动。
……
君喻言是不知道自己撂下的这句话引起了什么动静,她正在和脑海里的墨迹话。
‘主人,你觉不觉得这个陈培的脑子实在是有点太不好使了,以至于反而显得莫名的刻意?’
一边着,墨迹一边摇头:‘现在帝国的人十个人里面有九个都知道你的功绩,作为帝国最年轻的少将和师长,君家的人怎么可能不看重你。可以,即使是宗政凌绝自己,想要动你都不容易,要不然也不至于设下了这么多的陷阱。’
‘可是他一个冒牌,额,也不能是冒牌的,但是和宗政凌绝八竿子打不着的家伙,居然赶过来惹你?而且还是非常刻意的那种,好像所有的目的就是为了惹怒你一样。’
墨迹撇了撇嘴:‘就他这个智商,我怎么不信他能这么多年都在军队里安然无恙的活下来呢?怕不是想杀他的人已经可以排成队了。’
君喻言的眼神平静,深处却涌动着淡淡的暗光:‘你的没错,陈培的举动绝对是有目的的。’
‘啊?’墨迹有些迷茫:‘虽然我是觉得他傻,但是惹怒了主人你这个可谓是帝国新起之星有什么好处啊?别的人可是上赶着巴结你都来不及呢。’
君喻言的眉头皱了皱,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
她将目光投向了陈培离开的方向,语气平淡的道:‘不过,直觉告诉我,他的目的或许会和宗政凌绝有关系。’
……
762机甲师军团内。
陈培一行人刚刚回到基地里。
再看陈培的脸上,哪里有一点之前的那种气愤的样子,反而眼睛里带着一抹得意。
他把其他的团员都遣散,只留下来一个心腹。
看着陈培脸上的伤,就连那名心腹都不明白陈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将军,你这是为什么啊?”心腹的脸上满是疑惑:“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送到君喻言的手里,故意去招惹啊?君喻言现在可是帝国军队炽手可热的新晋之人,巴结他不是更好吗?”
陈培冷笑了一声:“巴结她?你忘了我们是谁的人了?”
心腹怔了怔:“这……我们当然是皇上的人啊。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吗?”
“你不知道,”陈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肿起来的半边脸,轻轻的抚摸着,仿佛在看什么佳作:“皇上他对于君喻言可谓是无比的敌视。”
“如果我们这次能够成功的把君喻言扳倒,不定就能够得到皇上的重视了。”
心腹愣了一下:“敌视?可是坊间不都是传闻皇上对于君喻言非常的重视,才能够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飞快的晋升吗?”
陈培摇了摇头:“那不过是假象。我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皇上他恨不得直接把君喻言杀了。”
心腹似懂非懂的点零头,然后又迷茫的问道:“可是只凭着这么一个把柄,就能够把君喻言扳倒吗?”
陈培微微一笑,却不心牵动了自己的伤口,连忙龇牙咧嘴的痛吸一口气,然后才狰狞着笑着道:“你别看君喻言现在好像非常的风光,但是实际上军队里眼馋盯着他的人多得是呢。”
到这里,陈培把目光投向了7788机甲团的方向,意有所指的道:“只要君喻言有任何的一点错处出来,就会有无数的人狠狠的抓住不放的。”
……
帝王星某处。
宗政凌绝斜斜的倚在躺椅上,随手滑动着面前的投影屏幕。
原本他的神色非常的慵懒,直到看到某一条消息的时候,眼睛微微一凝。
旁边站着的参谋立刻就注意到了,问道:“皇上,您发现了什么?”
宗政凌绝的眉毛微微一扬,淡淡的的到:“陈培是谁?”
参谋立刻回答道:“陈家是您宗族非常远的一个旁支,陈培是他们那个家族里面现在唯一一个比较有出息的,其他的人都是混日子的那种。”
“而且陈培这些年来经常打着您的名号在军队里做些恶,但是他非常清楚谁应该惹,谁不应该惹,所以到是没有捅出来什么大祸。”
宗政凌绝闻言冷笑了一声。
“他清楚?我看他可一点也不清楚。”
宗政凌绝轻轻的抬眸,眼睛里是一闪而过的冷光和狠辣之色:“自以为是的家伙,差点就坏了我的大事。”
他再次闭上眼睛,淡淡的到:“既然假借我的名义这么多年,现在也是时候收点利息回来了。”
参谋立刻明白了宗政凌绝的意思,他恭敬的低头:“是,属下明白。”
……
君喻言一直都在等陈培出手,在等他的弹劾,在等军部调查的命令文件下来,可是却迟迟没有等到。
就在她还在疑惑的时候,却不防等来了另外的一个消息。
‘主人主人!据陈培因为以前做的事情被抓起来了,而且由于他讹诈的数目太大,直接就被判了死刑!’墨迹一惊一乍的在君喻的脑海里喊道。
‘什么?’君喻言的眉头一蹙:‘突然被抓,而且判了死刑?’
墨迹点点头,也非常的摸不到头脑:‘你陈培做这种事情都做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会忽然被抓啊?’
君喻言摇摇头:‘不知道。’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有一种隐隐的不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