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过是你们的臆测,我想知道偷配方的事情你们磁钢厂有没有重视起来?”关于磁钢的配方,原本海东农耻理的时候就很注意,据我所知配方纸是锁在保险箱里,钥匙是场书记保管,因为场书记是不会和磁钢厂产生利益矛盾,所以钥匙一直在场书记身上保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现在两边分开了钥匙难道还是在康华生手中?
“穆国强将这件事情压下去了,还不让我们报警。说是影响不好,然后将张大年开除了。”
“你们磁钢配方保险箱的钥匙不是在穆国强身上吗?”
“康书记没有将钥匙交出来,康书记当时说了一句话,你们要钥匙就让刘书记来和我说,不是他亲自开口就是天王老子过来也没有用。”他说这句话后,不管是穆国强还是周永波都没有强迫康华生交出钥匙。
而配方里的程序,我们锅炉房里的传统就是每个人掌握一道工序,都是师傅教徒弟那种传承下来,而且各自都不能探听各自的配方,这是老规矩,就连经理也是不能破坏。”
我点点头,关于这点我知道,其实最早跟着徐立祖那批人都知道配方,只是那都是场里的老员工,对农场忠心耿耿,那些人在徐立基离开后为了不让有心人士利用就定下的这个规矩,虽说是麻烦一点,可是以后这个配方除了国家就只有海东农场自己掌握着。
“前段日子,我们还听说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你来说吧。”;老丁对边上的年轻人使了一个眼色。
年轻人这才抬起头,看向我,面色有些腼腆。
“张子牛。”我喊了出来,小时候的他可是一个小胖墩,还和蓝枫打过架,有一次和蓝枫打架,她老妈就跑来去邱燕妮家骂蓝枫,那天我刚好缠着老爸去邱燕妮家拜师,后来张子牛的老妈好像叫什么王桂芳的,跑来泼妇骂街,还把邱燕妮和老爸也差点骂上,我那时没有多想的就揍了张子牛一顿,想想那时候的行为真是有一些好笑,觉着自己是装着孝的样子,欺负孝。
“你还记得我呀!”张子牛挠挠头发,那次打架之后他就和蓝枫成了朋友,一直到蓝枫一家搬去了海定县。“小夕,你越来越漂亮了,听说你和蓝枫结婚了,我还没有恭喜你,我当年就说你和蓝枫最般配了。蓝枫那时候就追你追的紧了,天天跑去山上cǎi_huā。”
“ ”好吧,那些事居然某些人还记得。不过那时某些人cǎi_huā是为了向我道歉吧!
“你现在在哪里上班?”我结束我我们的叙旧,将话题转到正题上来。
“我现在一家纸箱包装厂上班,我们纸箱厂一直和海东磁钢厂有合作,磁钢厂里的纸箱包装都是我们厂生产的,可是我们厂前些时候接了一宗订单很奇怪,生产的包装纸箱是海东磁钢厂,可是委托的是另一家公司,我当时也是听我们厂里的会计无心的说了一句,后来有一次老爸和丁叔聊磁钢厂里的事情,我就觉得不对劲将这件事说给了丁叔听,而我向会计旁敲侧记那家委托我们厂生产和海东磁钢厂一模一样外包装的公司,会计又不承认了,我怕被他看出端倪,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