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塰和骅疍摇头说:“这个,还真不太清楚。”
卦老继续说:“狄岫专食人精血,她的女儿榈姬同样是食人精血,但是母子俩又不同。狄岫是连人一起吃,而榈姬则是食男人精血气修炼。”
“哦,”泗塰和骅疍恍然大悟。
“想问问两位,途径回头草地旁棕榈林的那晚休息得可好?”卦老问。
泗塰和骅疍被卦老一问,皆羞红了脸。
卦老余光扫过两人尴尬神情,便知事情原委,笑起来:“可谓**一刻值千金啊!”
“卦老,请别取笑我们了。”泗塰不好意思的说:“我们身体目前都完好无损,不知到底损伤在哪里?”
卦老伸出两根手指搭在泗塰的脉象上,诊了一诊,才说:“你的损耗不大,无大碍。莫非是那妖女对你留了情?”
——“这你别管,反正我对你有意,你是明白的。”
泗塰突然想起榈姬说的这句话,心中不禁一热,可口里却道:“她分明就是个妖女,而且又是以此法来修炼,所谓留情,怕是说不通。”
卦老未言,又将手指搭在骅疍手脉上,半响,才缓缓的说:“酒美莫贪杯啊!贪杯很伤身。”
泗塰望了骅疍一眼,瞬间明白卦老所指,遂对骅疍说:“想来你那晚是欢乐过度了?”
“哎呀!”骅疍埋怨的瞪着泗塰,说:“真是不害臊。”
泗塰似笑非笑的将脸伸到骅疍眼前,低声说:“你反复干那事的时候也没见你害臊啊!”
“哎呀,好啦!”骅疍将泗塰那张不怀好意的脸蛋推开,说:“说其他的,真是。”
卦老则在一旁笑眯眯的注视着两人,待两人嬉闹够了,才说:“吊锅里的鱼汤熬好了,喝点对身体有好处。”
骅疍问:“卦老,你是不是专门在这里帮助被榈姬吸食精气的人恢复身体?”
“为什么这样问?”卦老微笑说。
“因为,你的时间掐算得非常准时啊!据我所知,龟族最擅卜卦。”骅疍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算准了你们会到这里来?”卦老问。
“对。”泗塰说:“卦老,我想你一定是在这里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卦老听骅疍和泗塰两个晚辈竟然能够猜中他的意思,顿时觉得他俩不容小觑,说:“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们了。没错,我是算准了有人要到这莫泅河边,但至于是不是我要等的人,我是算不出的。”
“可让我好奇的是卦老你,难道数千年在这河边钓鱼就为等一个人吗?况且这里一般是不会有人类来的,那么,你等的一定不是普通的人类。”泗塰说。
“就是,卦老,说不定你要找的人,根本就不在这里,而是已经去了其他地方。难道你就不能转变一下想法,或许可以出去碰碰运气。”骅疍接着泗塰的话荏说。
卦老被泗塰和骅疍说得有些心动起来:是啊,那么多年来,他就固守着这莫泅河边,从来不知道四处访一访!“不过,还容我考虑考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