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鲨王看了看,竟也没瞧出有什么奇异之处来,遂说:“国师,这是干什么用的?”
不待费冷回答,次米奴道:“依属下看来,应该是遮天氅。 ”
“遮天氅?将军认识这大氅?”海鲨王惊奇的问次米奴。
次米奴说:“属下曾听说过这大氅,它能够遮天蔽日,就连天帝都拿它没办法!”
“是吗?这么厉害?”海鲨王一时兴起,问费冷:“国师,这大氅如何使用?”
“大王不急,这大氅现在不宜见人9请大王将其锁在密柜中。”费冷说。
海鲨王不解的说:“如此好宝贝,为何要将它藏在密柜中?”
“大王,这遮天氅是龙祖嫡孙鼅鳐的随身物,他死后,此物曾一度失踪,后被几个小妖发现,却被这大氅吸食了‘精’元。自从鼅鳐死后,此物便不再认主,一旦落入他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费冷说:“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千万不能使用,否则不止要上千神斩,到最后可能会飞灰湮灭,永世不得超生。”
海鲨王一听,浑身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噤,慌忙将那大氅抛到次米奴的手中,说:“赶紧拿去锁了。听起来,此物似乎很凶恶!”
费冷没言语,只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海鲨王握了费冷的手,说:“国师辛苦了,本王为国师设宴接风!”
“多谢大王!”费冷心中暗自高兴:今天总算将功高一筹的次米奴比下去了。
次米奴随在海鲨王与费冷身后,心中道:这个费冷不知使了何邪术,竟然能够寻得这些宝贝来?此后,本将军便派人将他严密监视一番。
当夜,次米奴陪海鲨王与费冷一夜笙歌‘艳’舞。次日凌晨,他也未入自己府内,直接遁上海面,观望海日初升。
陪在次米奴身边的‘侍’卫敦安小心翼翼的询问:“将军,今日怎么会有兴致前来观望海日?”
次米奴瞪他一眼,道:“本将军今日心情极好,自然有兴致了!”
敦安俯首道:“将军,可属下并未见到将军有心情好的表象!”
“嗯?”次米奴瞪住胆大妄为的敦安,说:“你竟然敢肆意扭曲本将军的意思?”
敦安“噗通”一声跪下,说:“将军明明心情极差,却要说好,属下不想看到将军强颜欢笑的模样!如果将军觉得敦安忤逆了将军的意思,要杀要剐随将军。”
次米奴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敦安啊敦安,也只有你才敢在这老虎脸上拔‘毛’了!”
“将军,你这解释不合理。”敦安说:“将军不是老虎,将军是海里的蛟龙,敦安是蛟龙身边的小鱼。将军去哪里,敦安就跟到哪里!”
“你起来说话。”次米奴说:“敦安啊,你可发现了大王的变化?”
“大王如今雄心勃勃,想要一统江海。”敦安说:“将军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那你觉得这现实吗?”次米奴问。
敦安低低笑了笑,说:“将军都已有了结论,却要问敦安。这按常理说,自然不现实。况且海里还有龙族、鲸族在,海鲨国要一统江海,还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去了!”
次米奴心里道:这牙崽倒是聪明得紧,不妨将他留在身边做个贴身人用。遂说:“敦安,你说你愿意跟随本将军可是真心话?”
敦安一惊,随即又是一喜,慌忙跪倒,说:“敦安那是实话,如果将军愿意,敦安自然会尽心尽力!”
“那好,以后你就跟着本将军!”次米奴说:“本将军有‘肉’吃,你就会有汤喝!若是本将军——”
“将军不必再言,敦安明白!”敦安朝着次米奴叩了一首。
次米奴心道:这牙崽,行大礼,必是有事要求。便问:“敦安是不是有事想要说?”
敦安痛哭流涕的说:“将军,将军要给敦安做主!”
“你只管说便是。”次米奴道。
敦安擦了擦眼泪,说:“将军,我与鲸国小雨从小要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间,却被鲸国告知不能迎娶她!小雨因此绝食,属下担心她有个三长两短。”
“小雨?”次米奴疑‘惑’的问:“她是谁?敦安,你给本将军详细说来。”
敦安于是老老实实地将他与鲸国小雨的事情向次米奴说了一遍。
次米奴这才明白:敦安口中的小雨实际叫鲲雨,是鲸王子鲲鹏的表妹。而敦安的老母亲是鲲雨的‘奶’母,两人从小要好,并‘私’定了终身。但鲲雨是鲸国皇亲,她的父母自然不会让敦安迎娶。
次米奴捻了捻白须,道:“敦安,你既知道鲲雨是皇亲,为何还要有这‘门’心思?”
“将军,圣人不是说爱情不讲求‘门’第要看缘分的么?难道将军也认为敦安配不上鲲雨公主?”敦安有些沮丧的望着次米奴。
次米奴说:“不是本将军觉得你配不上公主,只是,皇亲贵胄都是讲‘门’第,不讲缘分。你若是想要娶鲲雨公主,你自然要有匹配她的身份。”
“将军的意思?”敦安略略一思索,便俯首道:“将军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敦安明白了!”
“你确定明白怎么做?”次米奴又问道。
敦安点点头说:“将军的意思就是让敦安好好跟着将军做事。之前最好跟鲸国定个时限,如果敦安达成了条件,鲸国就必须答应敦安迎娶鲲雨公主。将军的意思是这样的吗?”
次米奴满意的点点头,说:“是了。你就按这个办!不能让鲸国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