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殿下。 ”骅疍说:“我们不妨派人去打听打听,看地府最近有没有逃跑出什么鬼魂之类的,我们去搭把手,这不就是人情吗?”
龙巽‘摸’了‘摸’下颌,点点头:“你说的有理!你派人去探听后告知本宫。”
骅疍脸‘色’一喜,应声离去。
泗塰则有些担心的看着龙巽,说:“殿下,王后所说的每一条超生之法都是有违天规的。”
龙巽盯住泗塰,问:“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想本宫救助自己的母后,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现在在外面流离失所,受苦受难吗?”
泗塰忙说:“属下没有这个意思!属下担心的是,殿下这样做会不会引起天神们的注意?”
龙巽说:“引起注意了又怎样?”
泗塰说:“殿下,你不但是东海的法定继承者,你还拥有苍龙纯正血统,若你有个闪失,那么……”
龙巽说:“这个,你不必担心!本宫自会安排!”
泗塰听了龙巽的言语后,不便说其他的,遂住嘴。
须臾,骅疍回转,向龙巽汇报冥界之事。
骅疍说:“殿下,属下打听过了!之前有三十三人到死期者已如数收回,目前地府窜逃在外的魂魄没有,但是未收回的却众多!”
龙巽一怔,问:“此话怎讲?”
骅疍说:“未收回者原因较多,诸如因逝世时不逢时地,被更强的魔妖亢;或是‘迷’路者有;或是被其他异物吞噬者有;或是结党游‘荡’者有;或是贪恋人境有……”
龙巽抬手止住骅疍,说:“不要说那些了,本宫只问你,我们现在如何给冥王送人情?”
骅疍看了泗塰一眼,说:“我们只能找这些游‘荡’在外的魂魄,把它们押送回地府!”
龙巽不悦的说:“这些小事情,冥王的手下自然会去做!”
骅疍见龙巽并不赞同自己的建议,遂看向泗塰,示意他出个主意。
泗塰犹疑片刻,说:“殿下,据属下所知,千佛寺镇压着一个煞星!”
龙巽问:“千佛寺?煞星?什么情况,你给本宫讲明白。”
泗塰说:“千佛寺镇压的是无极煞星孤火!”
龙巽一惊,问:“孤火?本宫怎么感觉这般熟悉?”
泗塰提醒龙巽说:“殿下,你忘记了吗?五年前,他曾到东海来偷无量天尊放置在这里的狱海星文以解佛灯之咒!”
龙巽恍然大悟,说:“对,本宫记得他!当年,我们追赶他时,他还绑架了颜汐苒,导致她流产!他,当真是个煞星!”
泗塰说:“就是这个孤火,天帝原本是命大神将他押送到地府喝孟婆汤,过忘生桥,投入畜生道的。但是,他竟然将押送他的大神给‘咔嚓’掉了,然后四处逃窜!最后被千佛寺的燃灯佛给治住!”
龙巽问:“他既然都逃窜出来了,燃灯佛如何将他治住的?”
泗塰说:“这些,属下不清楚!不过,属下知道,燃灯佛与那无极煞星孤火有一誓约!”
龙巽忙说:“你讲!”
泗塰说:“镇压他的水狱‘门’口有一盏佛灯,若是佛灯灭,就表示,孤火可以出来!若是佛灯一直亮着,那孤火必须呆在水狱中。”
龙巽问:“佛灯有没有会灭的可能‘性’?”
泗塰略略一思索,说:“属下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灯,总会有灭的可能‘性’吧!”
骅疍‘插’言说:“属下听说过,那盏佛灯是不会灭的!”
龙巽转向骅疍:“你也知道?”
骅疍说:“属下只是听说一些而已,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
龙巽问:“既然如此,本宫就不明白了!五年前,无极煞星孤火曾到过东海偷狱海星文。. 可,不是在之前就被燃灯佛镇压在水狱了吗?他又是怎么出来的?”
骅疍与泗塰互视一眼,同样一脸疑‘惑’:“对呀,他是怎么出来的?”
龙巽说:“看来,我们最好去一趟千佛寺!”
泗塰问:“我们去询问关于孤火的事情?不知道寺里的僧人可否愿意告知我们?”
骅疍说:“不管是人、妖、魔、神,总会有所好,投其所好就行了。”
龙巽点头赞同骅疍的说法:“没错!投其所好。我们立即出发!”
泗塰见龙巽已做下决定,便不再劝说,与骅疍一起随龙巽去千佛寺。
再说颜汐苒,被尧鮾囚禁在浣‘花’苑已是数日,尧鮾为了不让颜汐苒的额上留下伤痕,便用法力为她做了修复。颜汐苒虽然感‘激’尧鮾帮她修复疤痕,但也痛恨他把自己关在这浣‘花’苑不能出去。
颜汐苒拿着一根竹棍,在院子里东一戳西一摔,把那些丰茂繁盛的林木‘花’草糟蹋得一片狼藉,让身边跟随的小魔‘女’都忍不住说:“姑娘,这些林木‘花’草可是尊主最心爱的,奴婢恐怕尊主过来看见会生气!”
颜汐苒斜睨小魔‘女’一眼,自顾自的笑着说:“生气最好!”
小魔‘女’说:“尊主生气了,可不一定会放你走,有可能会砍你的头!”
颜汐苒走到浣‘花’苑‘门’口,见到那堵光晕就来气,生气的将竹棍抛过去砸在光晕上。谁知那竹棍竟然受了反弹之力,朝着颜汐苒的方向又飞回来!颜汐苒一见,赶忙伸出手去阻挡。
“嘣”,那根竹棍不长眼的敲在颜汐苒的身上,将她阻挡竹棍的手也刺了个小小的血眼。
那群小魔‘女’见此,忍不住窃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