榈姬仰头大笑道:“你们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聪明、自己痴情,可谁又能够如我这般看得清楚?爱情,不过是个虚伪的幌子!它要了你的青‘春’、你的美貌、你的身体,最后差点连‘性’命都要献于它!可结局是什么?别人都有了好前途、好伴侣,只有你还形影孤单!此时,谁肯来怜惜你?!”
一个佝偻的身影从暗处走来,朗声说:“听来,倒是有些道理!”
榈姬一怔,随即看清来者是一个身形佝偻、手拄九渔拐的老头儿,问:“你是何人?为何一直偷听我等讲话?”
老头儿笑呵呵的说:“何来偷听一说?老儿我正路过此地,恰逢这诚,便忍不住凑个热闹而已!”
榈姬冷冷道:“报上名来!”
老头儿笑道:“老儿我与那莫莫公主倒是有些渊源,我便是莫泅河边的老龟卦老!”
榈姬一愣,问:“你是卦老,那么便是小蟠龙的袖中宠物!”
卦老微笑:“正是!”
榈姬慌忙跪地,朝卦老拜了拜,说:“卦老爷爷,母亲一直惦记着你!你老人家可安好!”
卦老一愣,问:“你母亲是?”
榈姬说:“小‘女’母亲正是狄岫,就是那位被妖帝邑鄍禁足在巫羌‘洞’内的狄岫!”
卦老问:“你竟是狄岫之‘女’?那我可怜的侄儿呢?”
榈姬垂下头,暗自神伤,说:“父亲已经以身噬母了!”
卦老惊道:“你说,你母亲狄岫把我可怜的侄儿给吃了?”
榈姬不敢抬头,她对母亲此种做法也是极度的厌恶,但凡背叛了她的男人皆已下了她的肚,低声道:“正是。-- ”
卦老脸上呈现出哀伤,连道数声“可怜啊可怜”!然后踉跄着朝‘门’外走去。
榈姬见卦老要走,忙牵住卦老的衣襟,说:“卦老爷爷,你可愿意去看看我母亲吗?”
卦老仰头望了望漆黑的天空,摇了摇头,说:“老儿就不去了!”
榈姬忙说:“卦老爷爷,如今,母亲与那金翅大鹏雕已然亲近,渐生情愫,我恐怕母亲到时候抑制不了离开他的苦痛,再度做出此等事情来!那金翅大鹏雕可是西天天竺国的神物,卦老爷爷,我求你去看看我母亲吧!”
卦老听罢,说:“各人有命数!榈姬,你莫要‘操’心你母亲,你先管好你自己,不要再在人间作孽,回你的妖界去吧!”
榈姬见卦老要走,连唤了他数声,依旧只能望着卦老决绝的背影消失在暗夜中。
蛭风‘精’灵与太白金星隐在暗处,忍不住道:“这榈姬此时看来也着实可怜!”
太白金星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若不是以男人‘精’气修炼,怎能够落到如此下场!”
蛭风‘精’灵贼着眼睛瞅太白金星,说:“我说太白老儿,这种妖‘女’可是极品,你有没有想要尝一尝?”
太白金星一听,直接踢了蛭风‘精’灵一脚,说:“去你的!我可是天庭的仙官,是众仙官的典范!此‘女’如何能入我法眼?”
蛭风‘精’灵捂着疼痛的屁股,笑眯眯的说:“可是,我看你眼中闪现的全是贼光,大有要撕碎别人衣……”
太白金星一转身,捂住蛭风‘精’灵的嘴巴,恶狠狠的说:“闭上你的臭嘴!小心,我让你一辈子都没机会回牧岩山去见你的美‘女’们!”
蛭风‘精’灵慌忙点头,扳开太白金星的手掌,说:“好好,我不‘乱’说!可戏到此,也该收场了吧!哎呀,我说太白老儿,不要再瞪我,我就开个玩笑而已!走了啦!”
太白金星恶狠狠的瞪了蛭风‘精’灵一眼,冷哼一声,率先离开。
太白金星和蛭风‘精’灵回到鲁南丰的家中,已是凌晨时分,两人在‘床’上睡了几个时辰,便被猛烈的敲‘门’声吵醒。
蛭风‘精’灵翻了个身准备‘蒙’住被子继续睡,却被太白金星抓了起来:“赶紧去开‘门’!”
蛭风‘精’灵‘揉’着惺忪的眼眸,不满的说:“每次都让人家去开‘门’,你没长‘腿’吗?”
太白金星窝在舒服的被褥里,打着哈欠,说:“你是我弟弟,你不去谁去?人间有句俗话叫‘大懒支使小懒,小懒支使脚杆’,懂么?”
蛭风‘精’灵瘪了瘪嘴,穿着拖鞋不情愿的将房‘门’打开。
鲁南丰一头冲了进来,差点将丝毫无防备的蛭风‘精’灵撞到,他眼疾手快的将蛭风‘精’灵扶住,问太白金星:“怎么样?”
太白金星坐起身,说:“南丰爷爷,真的是妖‘精’所为!”
鲁南丰一怔,虽然是意料中的事情,但还是微微有些吃惊,问:“知道是什么妖‘精’吗?”
太白金星点头说:“一个榈树‘精’!”
鲁南丰问:“道行如何?”
太白金星说:“道行少说也是千余年,且最近吸食的男子‘精’气过多,唯恐她的修为大增。南丰爷爷,你该不会想去捉她吧?”
鲁南丰狠狠的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正好可以活动一下了!”
蛭风‘精’灵盯着鲁南丰如打‘鸡’血的模样,弱弱的问:“南丰爷爷,那妖‘精’可是捉拿男人的好手,你可要小心些!”
鲁南丰说:“放心,我可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投的胎!”
蛭风‘精’灵忍不住嘟囔道:“人家年轻男子都抵御不了这种‘诱’‘惑’,难道你一个老头儿还能有办法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