荰缦笑道:“当然。- ”
七曜见荰缦应得干脆,竟又是一愣,随后脸上泛起一抹富含深意的笑容。
陼枊并未‘插’言七曜与荰缦的‘交’谈,待他们‘交’谈完毕,才问荰缦:“公主为何突然提出要帮助邑屽王子回妖界?”
荰缦笑道:“主上,我曾受了白豚国蛊越国王的恩惠,误闯澧岔母‘洞’后才获得魔身,才有幸在主上麾下效力!这种恩惠我当然要传递给我所能够力及的他族,算是为白豚国公主流云复仇做铺垫吧!”
七曜一滞,问荰缦:“你的意思是,若是公主你帮了我,我便要去帮助白豚国的流云公主以答谢公主的恩情?”
荰缦笑道:“自当如此!”
七曜一笑,道:“那公主可知流云公主的仇敌是谁?”
荰缦一字一句的说:“海鲨王!”
七曜一怔,问:“海鲨王?可他们相距甚远,何来的怨仇?”
荰缦说:“若是邑屽王子你有机会见到流云,你便可知这其中的缘由1
七曜默然,他怎会不知这其中的缘由?海鲨国为了活泉眼强娶白豚国公主流云,并屠其城亡其国,这等惨案天下人皆知,他却故意如此问,只因不明白荰缦身为魔族,却以此为借口要求他帮助流云的动机是什么!
“你们此时竟然还有心情讨论本公主?”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随之倾来一股淡淡的蓝雾和香味。
众人闻声朝后一看,竟是流云亭亭‘玉’立的站在不远处,含笑望着众人,而在她身侧还立着一个面如黑炭般的英俊男子。
众人见到流云,表情各异。
陼枊的目光流转在流云恬静的脸庞上,竟也看不出她对他是厌恶还是冷漠。
瓶魔、疍菡则盯着流云,将她和她身旁的男子打量了一遍。
七曜望着流云,眼中‘露’出惊叹之‘色’:这世间竟然有如此典雅高贵的‘女’子!
卦老见到流云,则是紧盯不放,仿佛看到一块宝贝似的欣喜!
流云见众人皆望着自己却不答言,便问:“各位刚才可是在谈论本公主?”
七曜朝流云微微颔首,说:“自然是。”
流云走近众人,与之保持一定距离,说:“本公主有何可谈论?”
七曜笑言:“自然是帮助公主复仇!”
流云一震,看定七曜,问:“什么意思?”
七曜看了荰缦一眼,对流云说:“这当然是荰缦公主授意!她是在传承蛊越国王的恩泽。”
流云定睛看向荰缦,朝她友好的一笑,福了福身子,说:“本公主代皇爷爷谢过荰缦公主了!”
荰缦浅浅一笑,未应答,仿若完全不将流云等人的话放在心上,犹自望了远方,说:“公主国‘色’天香,不止那海鲨国老怪对公主垂涎三尺,就连我们身旁的诸位主子对你都是倾慕不已啊!”
流云听完,脸颊一红,说:“公主说笑了!本公主自知天资愚钝,不及荰缦公主十分之一f辞。”
流云说完,转身与那面如黑炭的男子离开了。
荰缦将红纱扇一收,轻笑道:“这个流云公主,脸皮当真薄得跟纸一般,几句话就被‘激’将走了!”
陼枊望着流云的背影,说:“她此番前来,无非还是为了龙巽的安危着急+主几句话便将人羞走了。”
荰缦笑道:“主上所言差也,你以为她当真会离开么?”
陼枊略略一想,随即明白荰缦的意思,便笑了笑,不再言语。
七曜对荰缦调侃流云颇感兴趣,问陼枊:“魔君,我听传言说这白豚国的公主有预知能力,不知是真还是假?”
陼枊反问:“你觉得是真还是假?”
卦老捻着胡须抢答:“当然是真的。”
七曜问:“为什么?”
卦老洋洋得意的回答:“凡事,宁可信其有!”
七曜瘪了瘪嘴说:“你这叫庸人多是自寻烦恼!你若是什么都信以为真,那么你晚上还能睡的着觉吗?”
卦老反问:“为何睡不着?除非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你是?”
七曜瞪着卦老嬉笑无常的老脸,说:“你才是!”
卦老又问:“那你为何睡不着?”
七曜辩解:“我没有睡不着!”
卦老紧说:“你有!”
七曜立即道:“我没有!”
卦老笑起来:“你有!你在想一个人!”
七曜瞪大双眼,恨不得捂住卦老的嘴,说:“我没有想人!”
卦老又说:“那你就是在想妖‘精’!”
七曜忙道:“你才想妖‘精’!”
陼枊等人见卦老逗着七曜玩起绕口令来,不禁失声笑起来。
陼枊拍了拍卦老的肩膀,说:“老前辈,你就别再逗邑屽王子开心,如若他也急走,可就不热闹了1
卦老一听,立即道:“此言有理!小子,老儿不跟你玩了!你小子心中在想谁,你自己最清楚!”
七曜被卦老说得脸颊微微发热,他瞪着卦老,说:“哼,要不看你老成这个样子了!你以为我会嘴下留情?”
卦老闻言,呵呵笑了两声,说:“好啦!我不跟你说了,我倒是要看看这尧鮾到底如何来与龙巽合体!”
七曜却对刚才的问题还意犹未尽,继续问陼枊:“魔君,这白豚国的公主有预知能力是真的吗?”
疍菡盯着七曜死缠烂打的模样,恨得牙痒痒的,她看了陼枊一眼,接过话荏说:“邑屽王子,既然你对我们所言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