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魔灵同声应道:“是。( ”
七曜率金魔灵、木魔灵以及三万魔军朝四方城楼去,在不到半里处停住。
邑昃在城楼上瞧见七曜银发飘逸、碧眼依旧,整个人丰彩圆润,比照前些年来,不但成熟稳重不少,且美得更摄人心魄!他朝七曜笑道:“三弟,好久不见,如今可好?”
七曜嘴角一扬,露出倾倒众生的笑容:“大哥,托你的福,弟弟过得非常好!”
邑昃又问:“既然好,那你为何带这些魔兵来此?要知道,这里可是妖界!”
七曜笑道:“大哥,小弟当然知道。小弟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讨伐胁迫父王退位、囚禁二哥的忤逆人渣!”
邑昃听到七曜指桑骂槐,嘴角一动,脸上绽现诡谲的笑容,悠然的说:“三弟,你是有所指啊!”
金魔灵见邑昃明知七曜骂他,却不动声色,忍不住叹道:“真是皮糙肉厚,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邑昃转目看向金魔灵,冷哼一声,说:“闭上你的嘴,你还没资格跟我们讲话!”
金魔灵哈哈一笑,说:“本灵确实没资格跟王子殿下讲话,不过,却有资格跟不肖子、忤逆之人讲话!”
邑昃怒道:“你说谁?”
木魔灵插言道:“说的就是你!你赶紧滚下城来受死吧!”
邑昃反怒为笑,说:“你这么快就等不及要去地府见冥王了吗?放心,本宫会成全你!”
七曜虽见邑昃满脸笑容,眼中却是阴霾凶恶,心头一紧,朝金魔灵和木魔灵说:“两位魔将,不要过度激怒我大哥!”
金魔灵看向七曜,说:“邑屽王子,难道你从小就怕你这个哥哥?”
七曜说:“当然不是。”
金魔灵不解,问:“那为何这般叮嘱我们?难道,他法力厉害?”
七曜点头说:“是。”
金魔灵对木魔灵说:“二弟,那我们得小心点才是!”
木魔灵点头说:“这是自然。”然后,抬头朝邑昃大喊:“大王子殿下,你是缩头乌龟吗?为何说了这么多废话也不敢出来应战?”
邑昃冷笑道:“本宫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你给杀了,让你的兄弟回去不好交差!”
木魔灵对邑昃的话嗤之以鼻,说:“没胆就是没胆!废话少说。本灵我腰酸腿疼,等着有人来按摩呢!”
邑昃转目,对身旁的乾陵说:“寻个法力较好的将领去试探一下他们的实力!”
乾陵即刻领命,遂将跟随他的风虞朗支使前去应战。
木魔灵见到四方城门洞开,出来一员蝎,穿一身月白盔甲,头上戴着长蛾盔帽,煞是俊俏,便笑道:“哎呀,本灵还以为大王子殿下手下无人,派了个小娘子出来呢,殊不知竟是个男娃y,男娃,你毛发都未长齐,可断奶了?”
风虞朗哪里受过如此侮辱和窝囊咒骂,抡起银色长戟就朝木魔灵奔来,那银色长戟被他使得熟练自如,划出圈圈银光如千万利箭齐发,直刺向七曜、金魔灵、木魔灵面目。
金魔灵见此,忍不住朝七曜大喝一声:“邑屽王子小心!”遂双手合掌,推出一个圆形光波,将七曜和他自己罩在里面。
木魔灵上前一步,掌中蓦地幻出长剑,躲过这一波银光利箭后,也飞身朝风虞朗冲去。
木魔灵与风虞朗在空中交战,银光利箭、黑色剑气横飞,地上砂砾四起,击中人身,生疼不已。两人打了百十个回合竟也分不出胜负。
金魔灵心疼木魔灵,便唤道:“二弟,你且歇上一歇再与那小子恶斗!”
木魔灵正要回身应话,却被风虞朗寻到漏洞,长戟破空而来,直刺木魔灵要害。木魔灵一惊,知道自己分神,让风虞朗钻了空子,遂跃身出了圈,结果未站立稳,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风虞朗见此,将长戟朝地面一击,哈哈大笑,说:“好个魔将,我倒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适才把话说得如此满,不知此时还有何脸面活着呢!”
金魔灵收了圆形光波,将木魔灵扶起,怒目瞪着风虞朗说:“我兄弟的死活管你鸟事!你个小妖崽子,赶紧回去寻你娘亲吃奶去!”
风虞朗一听,气得五迷三窍,提了长戟,说:“有本事,你上!”
金魔灵双手一伸,幻出两尾长鞭,笑着说:“那就让本灵来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崽子!”
风虞朗抡了长戟,飞身直刺金魔灵。
金魔灵冷冷一笑,旋身上前,右手一挥,那长鞭如海波一般,蜿蜒击向风虞朗。
风虞朗侧身轻巧让过,心中正欣喜,殊不知,左边又来一记长鞭。他慌忙返身后退,地上顿时灰土四起、空中银光乍现。这时,他才发现,金魔灵竟是同时使了两尾长鞭,那长鞭挥出,便如碧海波浪,绵延婉转不断,威力不可小窥!
邑昃在城楼上看得心悸,他慌忙对乾陵说:“你招呼风虞朗,千万别被金魔灵的长鞭击中,那鞭中有淫毒!”
乾陵一愣,反问:“大王子殿下,何以见得!”
邑昃瞪着城下缠斗的金魔灵和风虞朗,对乾陵说:“本宫原本没有在意,但是,一看见金魔灵使出双鞭,本宫顿时想起,这两位魔将还有三个兄弟,他们原本在厄鼻祖海中修炼,不知何种原因,竟然出来了!”
乾陵闻言,知道遇上劲敌,问:“大王子殿下,不知三王子是如何寻到这五位魔将前来相助的!”
邑昃怒道:“应该是魔界丞相伽鹋干的好事!”
乾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