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酒过不知几巡,牧佢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而陼枊却感觉心口开始有疼痛之感。 //【. 新.】他恍然记起今日正好是闰年七月十五日,糟了!
陼枊硬撑起来,对牧佢道:“本座突感身体不适,七王子先休息片刻,本座随后就来!”
牧佢见陼枊脸色苍白,伸手拍拍他的脸颊,说:“好,快去快回,本王子还要与魔君再喝两缸美酒!”
“一定,一定!”陼枊也回拍牧佢的肩膀,随即招手唤来颜汐苒,说:“今晚是闰年七月十五日,你要帮本座!如果一会儿,本座对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本座允许你直接找东西敲晕本座!”
“哦,哦。”这事来得突然,颜汐苒毫无心理准备,她嘀咕道:“若是一会儿他对我又抓又咬怎么办?对了,他不是说可以敲晕他吗?呃,那要是我无法忍受,我就直接敲晕他y嘿。 //”
颜汐苒扶着陼枊朝他寝宫走,疍菡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陼枊回头对她说:“疍菡,乖,回去,本座不会有事的!”
“可人家就是担心嘛!”疍菡不放弃想要照顾陼枊的想法,说。
陼枊看了颜汐苒一眼,说:“她可以照顾本座!”
“主上,有些事,疍菡不明白啊!”疍菡急了:“为什么她行,而我就不行呢?”
“等本座熬过今晚出来给你解释好不好?”陼枊耐着性子道。
“好嘛。哼!”疍菡见陼枊心意已决,有些忿忿的转身离开。
颜汐苒将陼枊放置床上,正要理被子盖住他,却听他说:“你去把内间的镣铐拿出来,将本座锁上!”
“为,为什么?”颜汐苒不解:“什么症状这是?很严重吗?不锁不行吗?”
“本座怕伤害到你,让你成为无辜丧命的人!本座还需要你解开本座的一些疑问。”陼枊用手使劲的摁住心口:“快,本座受不了了!”
颜汐苒见陼枊额头上已开始冒出密密匝匝的汗珠,摁住心口的手青筋绽出。想必是疼痛到极点了吧?!她丝毫不敢怠慢,赶紧将那硕大结实的镣铐拖出来,并按照陼枊的吩咐,牢牢实实锁住他的脖子、两只手臂、腰和双腿。看着五花大绑的陼枊,她的心竟泛起一丝疼惜:是不是每个风光无限的男人背后都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苦难呢?
开始,陼枊还能咬着唇忍住,渐渐的便有些招架不住那锥心之感,闷声喊了出来:“啊!啊!痛!”
颜汐苒惊慌的望着陼枊,紧张的问:“哪里痛?哪里痛?”
“这里!”陼枊抓住她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喘着粗气:“在这里,心要出来了!”
颜汐苒强烈的感受到他那强劲心跳的心脏似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噌噌”的撞击着腔骨,那声音吓得颜汐苒死死的咬着双唇不敢说话。
陼枊被一波又一波的裂骨般噬心之痛疼得昏死过去,然后醒来,又昏过去。颜汐苒也急得满头大汗,只能任由他死死的握住手腕,什么忙也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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