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真是。姚舜英这些日子就想着能怀上孩子,然后恍惚记得前世大学时候和男朋友偷吃了jìn_guǒ的室友念叨过安全期的算法,她算了一阵确定了自己的危险期,然后跟丈夫说起,此后王文靖便掰着手指头天天算日子。今日算着该到了危险期,,这家伙居然想这时候行那“播种”之事,白日宣淫叫婆婆知道不定怎么看自己。姚舜英想到这里没好气地捶了丈夫一拳:“你又忘记了,眼下你是三爷我是三奶奶,叫人知道咱们两个大白天地关起房门做那事,咱们还出不出去见人了。”
王文靖很不以为然:“怎么就没脸见人了,咱们是夫妻,又不是那淫奔苟合的男女,再说咱们关起门来谁知道!”姚舜英伸手指了指院门口方向:“大白天地咱们将门关上,人家是傻子啊,猜都猜得出来。”王文靖起身看了看,一个婆子守在那里,旁边一个丫头在扫着地,他只好无奈地坐回椅子上。姚舜英见丈夫扫兴的模样,忍不住安慰道:“横竖危险期有几日,咱们晚上好好努力便是。”田青林搂紧妻子低声道:“这可是你说的,晚上不许喊累!”姚舜英笑着点头。王文靖见妻子温顺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心头一荡,捧住妻子的连一口噙住妻子的嘴,然后伸进舌头。
两个人吻了一阵,觉察到丈夫的体温越来越高,喘息声也大了起来,姚舜英怕他忍不住,赶紧推开他走到一边。王文靖不满地叹了口气,悻悻然道:“府里没事买那么多下人做什么,想办点事都不方便!”姚舜英扬眉道:“这算多了,你没听上回伯父说时间仓促,咱们家用得趁手的下人不多。婆婆这些日子都在唤牙婆带人上门来挑选,看样子还得多多买人进府。”王文靖沉吟道:“管事的买人的时候你最好去看看,好生挑挑,尽量选那老实可靠的。”
姚舜英笑道:“这个用不着你担心。牙婆领人来的时候婆婆和周妈妈都亲自在场挑选,错不了。”王文靖皱眉道:“虽说年纪大的人看人更看得准,但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你在一旁帮着更稳妥。”周氏识人的本事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自家的亲娘居然那般倚仗周氏,王文靖只能心头郁闷又不好明说。
姚舜英淡淡一笑:“婆婆买人的时候没叫我参与,我怎么帮着看。”其实何止是买人不让姚舜英参与,基本上家中的各项事宜文氏都不叫儿媳沾边。按道理文氏自己不再年轻,加上在乌煌常年受苦身体也不太好,于情于理都该将管家大权交给儿媳妇。就算姚舜英出身低微许多地方不懂。她也该先手把手地教然后慢慢放手。可文氏一直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婆婆没有让自己参与管家的意思。姚舜英除了晨昏定省也就大多呆在馨梅院里。各府的人情往来京里的行事规矩姚舜英都不懂,文氏也没有指点的意思,姚舜英索性乐得清闲。婆婆的性子她一点都不了解,国公府虽然主子不多但毕竟是公卿之家排场在那儿。一大摊子事,贸然接手管家其实费力不讨好。毕竟她眼下最主要的任务是生下儿子帮助丈夫考圈名。
不知道自己的亲娘是怎么想的,对周氏和焦氏信任有加,却将英娘妹妹这个唯一的儿媳妇冷在一边,王文靖越想也不是滋味。沉声道:“娘年纪大了,往后国公府你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妹妹怎么样也该学习怎么管家了。不行,我得跟娘说一说。”姚舜英急忙道:“别,三哥你千万别去!”“为何?”“你去说婆婆肯定以为是我让你去的。目的是想夺她的管家权,那样她肯定心里不舒服。”
王文靖道:“什么叫夺取她的管家权,这个家迟早该是你管,我又没有别的兄弟。”“哎呀,内宅的事情让你别管你就别管。好生念你的书就是。你不是说你没有别的兄弟吗?那婆婆管和我管又有什么区别呢?”“怎么没区别,娘老把着管家权不放手,久而久之家里的下人会轻视你的。你又不是那些出身……”王文靖说到这里忽然不说了。
“我又不是那出身高门的秀,下人们会轻视我?你错了,在这时代。女人有没有地位,关键是看男人有没有出息心里有没有她。你若能高中咱们又一直恩爱,那谁也不敢小瞧于我。”“倒也是,不管家就不管家。妹妹只要照顾好我和乐仪就够了。”王文靖见妻子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虽然心里还是不舒服但也不愿再提这事了。
他两口子在这里说着管家权之事,那边文氏周氏也在说着管家权。“夫人您看您才接待完了客人,跟着又要看着她们挑丫头,这样连轴转您的身子哪儿吃得消,奴婢年岁大了力气不够,不如让我那大媳妇来给您捏捏?”周氏一边殷勤地递茶给文氏一边提议道。“焦氏,她能行吗?”焦氏不过一个乡下妇人她会捏吗,文氏表示怀疑。周氏肯定道:“会,她伶俐着呢。之前在乡下奴婢不过教过她两回她便学会了,时不时地给我捏上一捏。”文氏点头道:“那喊她来吧。”
“夫人怎么样,要不要再用力一点?”焦氏一边轻轻按着文氏的太阳穴一点柔声问道。文氏闭着眼道:“不用,就这力道刚刚好。哎呀,真舒服,你这孩子这手法真不错。”“我没骗夫人吧,大媳妇呀就是孝顺。我在田家湾那会儿每逢下地干活累了,回家让她给我捏上一捏这人立马便舒坦了。”焦氏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婆婆您就爱夸我,做儿媳妇的伺候婆婆不是应当应分的嘛。”文氏笑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