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善却留下一滴泪,大大方方的往前面走去,清澈与逍遥看着这一幕,一时站在原地,只听到阿日善道一句,“跟上。”
清澈和逍遥才反应过来,“好。”
贝勒望着三人的背影说道,“难道是我错吗?”
“不,你没有错。”漠王走出来道。
贝勒望着漠王,“父王,为何这么折磨我。”
“不是在折磨你,往往有些事情不要去看表面,要看的长远一些。”漠王道。
贝勒说道,“长远?”
“对,就是长远。”漠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贝勒不知道什么才是长远,但是她恍惚之间明白,“既然无法改变,那就顺势而生。”
三人来到安放马车的地方,就停下脚步,“现在真的要走吗?”
“不是已经说好的吗?”阿日善道。
清澈道“是,早就说好。”
“你们上马车。”逍遥道。
“可是没有马夫?”清澈道。
逍遥沉默一下道,“我送你们回去。”
“怎么敢劳烦你。”清澈道。
逍遥道,“由我送你们回去,也只能这么决定。”
清澈与阿日善走进马车,“我刚才是不是不应该这样?”
“不是。”清澈道。
阿日善道,“可是知道是逍遥给我们赶马车的话,我就不会与贝勒争吵。”
“现在宫殿里面都在人人自危,还有谁能顾及到我们,幸好刚才你说服贝勒,不然现在我们都困在宫殿里面。”清澈道。
阿日善道,“你没有觉得我做的不对?”
“有时候不要在意这些,要相信自己。”清澈对阿日善道。
“我从来都没有遇到一个这么认同我的人。”阿日善道。
清澈打趣道,“那现在认识。”
“是,他居然会答应。”阿日善想起贝勒让开的那一幕。
清澈道,就怎么,他对你说出那么多过分的话,难道就不能有所表示吗?”
阿日善道,“也不能这么说。”
“现在我们已经出来,不过过的很快,还以为能带你在宫殿里住上三日,可是才第一日,就被遣送回去。”阿日善道。
阿日善握住清澈的手道,“听到贝勒羞辱的话,我早就想回来。”
清澈道,“现在不是回来吗?”
“是,一切就与我想的一样。”阿日善道。
“到城主府。”逍遥停下马车道,就走下马车,阿日善从马车里面下来,亲澈也下来,“我送你进去。”
阿日善道,“已经很晚,就不用麻烦你们,还是快点去国宾馆。”
清澈道,“那你就进去,外面寒冷。”
阿日善道,“我知道。”
清澈就走上马车,逍遥驾着马车往国宾馆的方向行去,清澈看着天色慢慢的变亮,“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
“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逍遥道。
清澈道,“现在我已经出来,还用担心吗?”
逍遥道,“这次我父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就是有很多人会被牵连进来。”清澈道。
逍遥道,“这还不知道。”
清澈道,“我们的婚期不会给拖延吗?”
“放心,有我在,你就安心等着我来娶你。”逍遥道。
清澈道,“一切能如愿,那该有多好。”
逍遥道,“你打算怎么办?”
“在国宾馆等你。”清澈道。
“等不到的话,会来找我吗?”逍遥道。
清澈道,“当然会来找你。”
“那你就安心的在国宾馆住下。”逍遥道。
清澈道,“前面就到。”
逍遥道,“还真是委屈你,要你住在这里。”
“没有什么,我已经有些习惯。”清澈道。
逍遥将马车停下来,清澈走下马车,“想不到你会屈尊给我们驾马车。”
“难道你不愿意。”逍遥道。
清澈道,“不是,你对我已经很好。”
“看到你安心回到国宾馆,那我也就放心。”逍遥道。
清澈道,“想不到这么折腾,就天亮。”
“是,想必昨夜没有睡好,那就去睡。”逍遥道。
清澈道,“看来只能这样。”就转身一步又一步走进国宾馆中,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躺在榻上睡着,闭上眼睛,像是很多事情来。不知不觉就入睡,国宾馆内很安静,而北漠城外却非常喧嚣。
……
北漠城中殿堂上,漠王坐在盖有老虎皮的金椅子上,看着站在下面的大臣,有些愤怒的说道,“宫殿内怎,谁有刺客闯入,还拿走北漠的国宝,不管怎么样,全城戒严,给我搜查,江城闭上,只许进,不能出。”
“那寺庙一事,是否严查?”
“这人一定是一伙。”
“看在想起来,我们当时重视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
“可是寺庙一事,查这么多日,也没有头绪。”
“也不知道何人所为?”
“北漠城也不是进进出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之人,想必也不是小人物。”
“好,你们就不要你争我吵,我要的是结果。”漠王道。
“臣一定会竭尽全力彻查此事。”
“臣也是”
“臣是。”
…………
清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下午之时,她最近很能睡,一睡就是很久,她收拾一番走出房间,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她走过去,看见南宫谨正准备用膳,清澈就走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