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株樱花,一直都在船上?”清澈问道。
松山郎点头道,“是,父亲不管去哪里都会带着这株樱花。”
清澈道,“想不到一位上忍,还会这么想家,那你的父亲,一定很爱你的母亲?”
松山郎点头道,“是,父亲每次出门的时候,对母亲都是依依不舍。”
“那看到这樱花,一定会想起你母亲。”清澈道。
松山郎道,“在外出的日子,父亲会每日清晨精心的护理这些花花草草。”
清澈却没有触碰这樱花,只是远远的看着樱花,因为她觉得这花远远的看着,就已经很好,松山郎看着清澈道,“你不是很喜欢樱花?”
“我是很喜欢樱花,可是这些花是细心呵护,我何必去碰触。”清澈道。
松山郎道,“这株樱花,父亲很是爱护,”
清澈道,“我们还是今日今日的正题。”
松山郎道,“聊着,我都忘记。请你来,就是为让你享受扶桑料理。”
清澈再次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入肉中,“肉质鲜美。”
“这是用最好的肉,切成的生鱼片,就只有我们两人,何必拘于礼数。”松山郎对清澈道。
“放眼望去,这里的确是用餐的好地方。”清澈赞叹道。
松山郎道,“看来你还算是满意。”
清澈道,“心情不好的时候,被你安慰。”
松山郎道,“用好这一餐,以后我们就在扶桑见面,能坐着船一起用好餐的机会,都已经很少。”
“不是已经说好,不说这些,怎么又突然说起来。”清澈道。
松山郎道,“你不愿意听。”
清澈摇头道,“这些事情对我来说,似乎有些远。”
松山郎道,“有些你觉得远的事情,很快就会发生。”
清澈看着松山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安慰我,”
“你是感动?”松山郎道。
清澈却沉默。
………
回到房间的南宫谨,还没有进来,就叫道,“清澈,快点你收拾好,我们下船。”当他把门打开,却看见空无一人,他顿时愣住,“清澈?”
可是房间里面依旧没有回声,南宫谨一下晃神,到处寻找清澈,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翻过来,也没有找到清澈的身影。
“她会去哪里?”南宫谨道,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她可以去的地方,他只能到处去寻找她,却怎么也不见她的身影。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当她慌张的时候,却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南宫谨抬头望着清澈道,“你去哪里?”
“我刚才与认识的的人一起用膳。”清澈道。
“什么人?”南宫谨问道。
清澈听到南宫谨的话,眼神有些躲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现在我们就好到扶桑,你跟一个我不知道的人在一起,我是不是有一日被你抛弃,都不知道。”南宫谨道。
清澈道,“你在想什么?”
南宫谨道,“你知道我刚才找不到你,有多么晃神吗?”
清澈道,“我知道,可是我现在不就站在你面前。”
“那我们回去准备,马上就要下船。”南宫谨对清澈道。
“我知道。”清澈道。
南宫谨道,“我正想告诉你要准备,可是却找不到你的人。”
清澈道,“你刚才跟谁在一起?”
南宫谨道,“你不是知道?”
清澈道,“是,跟她在一起。”
“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在练习扶桑忍术。”南宫谨解释道。
清澈道,“我又没有误会,怎么竟长成这样,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南宫谨道,“没有这样的事情。”
“那就好。”清澈道。
“我们还是收拾一下行李。”南宫谨道。
清澈道,“也对。”
南宫谨跟在清澈的身后,没有离去半分,直到清澈回到房间,“我是不会走。”
“那就快点按收拾,跟我一起下船,等找到绿衣和夙夜,就在两人的屋中,住上几日,找到一地方,让你开客栈。”南宫谨道。
清澈听到南宫谨的安排,立马连声叫道,“好。”
“那就快点收拾包袱。”南宫谨道。
清澈道,“你不跟他们道别?”
南宫谨道,“我已经到别过。”
清澈道,“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南宫谨道,“能快点着陆,不是很好。”
“对,那我们就先船。”清澈道。
南宫谨不确定道,“现在可否靠岸。”
“你听。”清澈道。
“那我们就出去。”南宫谨道。
看着一个个人走着长长的梯子,脚踏在陆地上,脸上带着欢快的笑容,“做这么对日的船,总算是着陆。”
“我们去找绿衣和夙夜。”清澈道,一辆马车从清澈的身边经过,清澈看见车帘无意间掀起,她看到她的脸庞,“我们也有人来接就好。”
“怎么,就不要羡慕,我不是在你身边。”南宫谨道。
清澈道,“我也觉得挺好,因为我是那么的珍惜你。”
南宫谨道,“前面有间客栈,我们就住在客栈里面。”
清澈道,“那小船还在码头上。”
“你不说起来,可能我还真的忘记。”南宫谨道。
清澈道,“原来如此。”
“你不要生气,你现在说起来,我就想起来,我们在船上这么多日,还是好好找个地方休息。”南宫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