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房间里,窗帘低垂,身材高大的光头男坐在皮沙发上,翘着腿,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
男的已经痛哭流涕,女的紧握着拳头,面无表情。
在他们身后,是几个彪形大汉。
光头男不急着下狠手,他慢悠悠的喝酒,直到面前两人的精神濒临崩溃,这才傲慢地说:“说吧,什么时候还钱?”
“老大,我没钱!真的没钱!”
牛郎痛哭流涕,涂脂抹粉的脸被眼泪冲出两条沟壑,让本来就不待见这种油头粉面小白脸的老大恶心得嘴角一阵抽搐,对下属说:“把这丢脸的东西给我拖下去!喂狗!”
“不要啊啊!”
牛郎嚎啕大哭,并且冲着安夏一阵大叫:“快救我!我不想死!救我啊!”
“救你?”
安夏冷笑,说:“你一个大男人在生死关头居然要我一个女人想法子救你!真不要脸!”
“但是你当初……”
牛郎面色骤然狰狞,对沙发光头男说:“老大,她有钱,她真的有钱,很多很多的钱!”
“哦?”
老大眯着眼,鞋尖踢了下安夏的下巴:“你真的有钱?”
“我没钱!”
安夏愤怒地说。
牛郎:“你明明有很多钱!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是对我说过你要带我出国!还说你和奇略公司做交易,赚了好几百万!”
“……好几百万!”
老大面露欢喜,对下属们说:“立刻把这家伙带下去!我要好好的亲自审问我们的小富婆,看看她到底有多少钱!”
“……不要!”
安夏惊呼,直觉让她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牛郎却很乖巧的跟着保镖们去了隔壁,关门后就一脸无耻地说:“兄弟,快给我松绑!”
“好。”
保镖们给牛郎松绑,随后开始抽打空气,牛郎也配合着发出惨叫,声声凄惨,仿佛夜枭。
安夏本来想反抗,听到牛郎在隔壁屋叫得那么惨,顿时吓破胆,畏畏缩缩地说:“……求你……不要……不要……太……”
“放心,只要你乖乖把钱交出来并且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我肯定不会打你,我还会给你吃香喝辣让你过好日子!”
说话的功夫,光头男就扑了上去!
安夏发出痛苦地惨叫。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缓过气,光头男已经翻脸:“特码的!居然是个残花败柳!”
他抽出皮带要打安夏。
安夏大惊:“……你……你要干什么!不是说不打我吗!”
“你这种残花败柳,谁想要!”
光头男抓起她的下巴,眼神残酷:“让猫儿守着鱼是不可能不偷吃的,所以我也没指望你还是个处!但是松成这样的货色,你觉得我会要吗!老二!把这贱人带下去给兄弟们玩玩吧!”
“多谢大哥赏赐!”
老二兴致勃勃地走进房间,准备拉走安夏。
安夏急得满头大汗,慌忙说:“钱!我有钱!你要多少都可以!求你放过我!”
“呵!果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货色!”
光头男露出微笑:“走吧!”
“去哪里?”
安夏莫名惊恐。
光头男:“银行,取钱!”
……
……
光头男也算是说到做到,拿了钱后就放安夏回去,但是安夏却——
回到家,裹着毯子蜷在房间角落里,痛不欲生!
她的心里充满愤怒和悔恨!
我是重生女主,是这个世界的绝对机遇和好运之人,为什么会过得这么惨!为什么一切好东西都没有我的份!我……
不服!
我要把我失去的全部拿回来!
安夏越想越痛也越想越恨,猛然间,她想到柜子里还有一份特殊药水,赶紧翻开柜子找出药水,紧紧攥在手中。
她打电话给徐越:“徐哥,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我……”)
徐越本想拒绝,但他转念一想,觉得这样拖着毫无意义,于是答应了安夏的要求,约定三小时后在嘉应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见面。
安夏露出得逞的笑容。
……
徐越答应和安夏在嘉应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见面,一方面是想和安夏把话说清楚,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晚上要出席嘉应公司的庆功活动,以嘉应战队代表的身份上台,给所有媒体演示新款游戏的操作。
因此,安夏来到咖啡馆的时候,迎接她的是难得一见的穿着西服的徐越。
看到徐越如今越过越好,安夏顿时又羞愧又愤怒,同时还有深不可测的嫉妒汹涌澎湃。
“……好久不见!”
“也没什么好见的。”
徐越请安夏坐下:“我答应和你见面,因为我想把我们的事情扯干净。”
“扯干净?什么扯干净?你是不是想……”
安夏大惊。
徐越:“一切都结束了,我们之间已经不存在——”
“你这是过河拆桥!”
安夏指责徐越:“如果不是我帮你争取,你会有机会和嘉应公司高层见面吗!如果没有我放弃嘉应的职位照顾你,你早被自己的颓废害死了!还有,嘉应公司收下你,至少有三成是因为我帮你给他们说好话!你得了我的好处,功成名就以后却只想着——”
“我已经见过席总,席总告诉我,‘喵喵’是嘉应战队的正式成员,”徐越说,“那一战过后,嘉应注意到我并决定签下我。至于你的离职,余总监早已把真相都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