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父在长安弄了一个天下第一的比武出来,有了这名头,你将来也好能入军中担任要职,那家里不就高枕无忧了?”
这些年来,国师不在朝中,没了巴结的人,宇文化及也只能靠自己手段谋划一番未来前程,这步棋要是下得好,至少还是能留给善终,何况这次天下第一,亲自出面请了国师的二弟子宇文拓坐镇,就算真来了什么高人,也掀不翻场子。
没办法,谁叫自己走了这条弄臣的路呢。
打发走儿子,宇文化及坐在书桌,品着茶水,眯起眼睛,望着窗外昏黄的阳光,至于修筑运河之事,还有那位不知在哪里的国师,都跟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
夕阳西下,倒映着渭水涛涛,一片粼粼波光。
长安多年没有消息的国师,牵着老驴,走到渭水边停下,不远还有一个孩童扛着个巨石打磨的大锤站在下游拉开裤子尿出半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