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回去了？”
陆长欢眸色一敛，藏起眼底的一抹阴郁。
“……当然。”杨小玉皱了下眉，明明原本要脱口而出的回答，莫名其妙突然停顿了一下。
奇了怪了，难道是被口水呛了一下？
陆长欢望着天边的一团火烧云，轻轻问了一句，“你今天开心吗？”
“很开心！”
有吃有喝又有钱，摆脱宫里所谓神女的条条框框的束缚，倒是当真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悠闲。
“所以从今以后，你应该都能记得这一天吧……”
杨小玉眉头不由得疑惑蹙起，“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明明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一个人，怎么今天突然间变得……文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