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芜离看到这消息,立马就想到是有人利用她。白玉染和那个魏华音早就算计着要脱离白家,那现在白玉染差点被打死,这个事实摆在她的眼前,也已经跟白家断绝关系了,告诉她这个消息有什么用?
要是在她跟着白玉染刚来宁安县的时候告诉她,那她还能施展一下,把白玉染带走,不让他再和那个魏华音在一起!现在告诉她,已经晚了!
“主子?”两个下属都询问的看着她,等着听她吩咐,看怎么办。
聂芜离冷哼,“想要利用我,还不提前把消息告诉我!现在再说,已经晚了!那白家的老婆子竟然下狠手,换成是我,管你是不是什么狗屁的奶奶,敢伤我,就直接杀了!”
这是她一贯作风,两个属下也深以为然,“那这个信呢?我们还要不要......”
聂芜离眼神转了转,“信不信的我不管,反正那个魏华音现在和白家和他都断了关系!他也跟他自己家断绝了关系,是一个人了!我要想办法把他带走!”
“现在白玉染那只有两个人手,我们要带走他不难!”两人一脸自信。
聂芜离可不是没脑子,“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姓白的这个男人我都要弄走他!你们先查查魏华音那个女人是不是暗中设下埋伏了!她身边不止两三个高手!”
“是!”
白玉染一个人,带着两个护卫就住在布庄斜对面的客栈里,要下手是很容易。
聂芜离带着人先探了布庄,发现不光魏华音身边的紫宁紫晴,唐小忠顾大流,暗中还有至少四个人。
唐凤初也怕她这种蛮横毒辣,不顾一切,只为自己达到目的会对魏华音下手,派了两人留在布庄这边,一是监视,也是保护。
聂芜离看着藏身暗处的人,那不是江湖中人,而是经过特训的暗卫!能养得起暗卫的人,会培养暗卫的都是那些玩弄权术的权贵。这魏华音当真勾搭的有那些人,否则这些暗卫不可能是杀她的!
转而又去探白玉染那边的情况,一人两仆,极其简单。却让聂芜离有点不敢直接动手,怕是白玉染的请君入瓮计策。白玉染对她无情,要杀她都下得去手,所以她不敢冒险。
等了两天,暗中探了几次情况,聂芜离发现布庄被守的滴水不漏,白玉染这边却又如同敞开大门,欢迎找事的,刺杀的和欢迎她一样。
聂芜离准备召几个人手一块,以防魏华音带人出手阻拦。
“主子!给我们的消息,只怕就是从姓魏的那个女人身边传出来的!要不然她和白玉染早有谋算要脱离白家,这种事情应该只有她们身边的人知道才对!这白玉染没人保护,姓魏的女人却被保护的那么好。那给我们送信的人,只怕还愿意我们带走白玉染呢!”两个属下给她分析。
聂芜离的眼神顿时落在了唐凤初身上。
他说要回京,结果还逗留在宁安县,虽然多数在城外佛光寺,说是礼佛。却在白玉染伤重之后来探望过两次。
“看这个应国公世子长得英俊无匹,龙章凤姿,还是个权贵世家子弟,就算当小妾,也是便宜这个女人了!”聂芜离鄙夷的哼了句,直接过去找唐凤初。
她不喜欢拐弯抹角,她喜欢有事直接来!如果唐凤初喜欢那个魏华音,正好他们合作,各取所需!
“怎么样,唐世子?如果你帮我,也是帮你自己解决了一个最大的麻烦!”
唐凤初看着眼前这个娇蛮漂亮的少女,眼里是不顾一切的无畏,只有自己,没有别人,人命在她眼里皆如同蝼蚁一般。这样的人,如果利用的好了,将是一把利剑!
看她的行为,可以助他练武,救他性命,从一开始就是冲着白玉染来的。是谁叫她来的?躲过了苏千雪,都没能躲过这个聂芜离......
“聂姑娘!此事怕是不妥!魏姑娘和白玉染虽已经不是夫妻,但夫妻情意扔在,且两人又有孩子在,聂姑娘行此事,却是有损德行名声!”唐凤初看着她说。
“难道在布庄盯梢的暗卫,不是你唐世子的人?”聂芜离反问。
“暗卫?非也!”唐凤初直接否认。
聂芜离眯了眯眼,“这么说,你不是那个人?你帮魏华音,也不是为了她?”
唐凤初出言相劝,“聂姑娘!若白玉染被你劫走,魏华音势必用尽一切办法去找他救他。如非亲眼所见,决定与他义绝,她那般的性子,必不会放弃白玉染!而白玉染也不会当真屈从于你!此事损人不利己,还是莫要施为的好!”
状似劝慰的话,却也是告诉她,只要魏华音不死心,就没有机会让白玉染屈从她!
聂芜离没听懂,直接嘲讽他,“说这么多,就是没有说你不想霸占那个魏华音!我看你们这些朝廷的人,真是虚伪!还在这教训我,你不照样看上人家的妻子,想要占为己有!你堂堂一个国公世子,要娶一个寡妇进门,就算是为妾,也不容易吧!?”
为妾?魏华音不是为妾的人!而且,她若为妾,对他也无那份益处了!
唐凤初轻笑,“在下从未想过要纳魏姑娘为妾的想法!聂姑娘你误会了!若说布庄有暗卫保护,应当是药王谷的人手。”
聂芜离不相信的看着他,“药王谷?难道沈风息的意思?”
唐凤初眸光也闪了闪,如果是沈风息,那可就有意思了!他争魏华音,是何意义?药王谷一直避世,不问朝堂,也是因为逸清神医出自皇族,这才跟皇家有了走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