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可是说的百余年前那场惨烈战事?”
“不提也罢,说什么忠肝义胆,说什么为国为民,党争这东西啊,真的是太可怕了。”
“不是说碣石岭是抗击乌延国贼寇的吗?怎么又跟党争扯上了关系,师父还请明示。”
“今天怎么这样好学起来,自打你师叔走后,你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木讷不言,如今跟个话痨一般,真的是要聒噪死为师了。”
“说起来白恒师叔走了有一年多了,也不知他有没有征服归墟?
师叔临走前专门交待我了,道法自然,既然本我也是自然的一部分,那放纵天性便也是道法自然。
他还说,还说,怕我被你拘束坏了……”
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倒有了两分之前的圣徒模样。
“外间怪冷的,我们回去再细说。”
徒儿应了声,在前头欢快的跑起来。
“这孩子,真仿佛变了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