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伤口总会痊愈,包括心灵的创伤,只是医治心灵,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因此,即使受伤,也不用灰心绝望,学会放下包袱、学会忘却痛苦,等待时间愈合我们的伤口即可。
第113问:大家有没有笑话潞安王装病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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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唐凯的重逢来得意料之外,文秀甚至来不及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而放粮赈灾在即,潞安王的女婿却正好是那个了解自己真实身份之人,这多少给冒充巡按之事埋下了一丝隐患;好在唐凯本心并不坏,且坚决表态不会置故人于死地,这才让文秀安下了一颗心。
可就在她情绪稍有缓和的时候,又忽然想起了天香郡主,不由得心情转阴,原来那个用卑劣手段谋害郡主腹中无辜胎儿的人就是唐凯。一想到此,文秀便忍不住地气愤,郡主那善良美丽的面容不断浮现在文秀的脑海中,刺激着她那敏感的神经。
文秀心中暗骂:亏你还是个现代人,怎么却不懂得夫妻和谐之道呢?就算那个孩子不是你的亲生骨肉,有什么话不能和自己的妻子好好谈一谈,而非要暗地里下此狠手呢?难道下毒是唯一解决矛盾的方法吗?难道你就不怕下毒之后会伤害到郡主的身体吗?
“秀秀,你怎么了?”唐凯见文秀脸色有变,赶紧上前关切地问道。
文秀剑眉一立,侧目瞪着唐凯,才要开口痛骂上他几句,话到嘴边却又被生生咽了回去。她意识到,现在不是讨论旁事的时候,且此事涉及郡主隐私,反正她体内的毒已有了解药,别人两口子的事情,还是让人家自己处理的好,自己一个外人说三道四毕竟不方便。这时。她又想起了刘飞临来之前的嘱咐:万事要以放粮为重。于是文秀决定暂时不提郡主一事,以免横生枝节。
文秀压了压心中的恼怒,深吸了一口气,展臂舒缓了一下筋骨。一脸严肃地说道:“好了,闲话少说,还是放粮要紧,密谈就此结束吧。”说完,文秀便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呃。秀秀,秀秀!”唐凯是本想借机好好与文秀深谈一番的,却没想到文秀并给他这样的机会。唐凯伸着胳膊欲叫住文秀,却眼看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急急地追过去。
“吱呀”,文秀用力猛推开大门,抬腿便走了出去。一直守候的门口的刘飞立即迎了上来,见文秀依然是面色红润,双眸有神,这才算彻底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刘飞凑到文秀身边。左右看看那些侍卫没有跟上来,赶紧低声问道:“大人,没事吧?”
文秀见刘飞那紧张的神情,便知他一直在担心着自己,心中感动。为了缓解刘飞的情绪,文秀故意眯起眼睛,轻松地一摆手,假装不耐烦地言道:“哎呀,看你紧张的,没事。不过是想用金银珠宝贿赂我,小菜一碟。”
听文秀这么一说,刘飞微微点头,纵起的眉头倒是一下子展开了。他暗想,若是连这样的俗套都用上了,那么可见潞安王是黔驴技穷的了。
这时候,唐凯在后面追了上来,见房门一开,口中的称谓也发生了变化:“文大人。文大人!请文大人留步。”
文秀头不回,精致的小脸微微扬起,用极其低沉的声音责问道:“还不去请你家王爷吗?!”
唐凯深深叹了一口气,抱拳拱手,深深施礼,悲切地言道:“呃,文大人有所不知啊,岳父大人昨日听说郡主失踪,焦虑过度,当场便昏厥了过去,现在虽说已恢复了些意识,但旧病复发,仍是卧床不起啊!”
文秀一听,又是满腹怒气,这老王爷又开始装病了吗?她“嚯”地一转身,目光如剑地怒视着唐凯,心中不禁责怪他,这样重大的事情,如何刚才不提前告诉自己呢?
而唐凯毕恭毕敬地低着头,只翻着眼珠抱歉地望着文秀,暗自叫苦:秀秀啊,我是紧追在后面想要叫住你的,可你倒好,推门就走,你和我商量了吗?
刘飞在旁边见文秀和唐凯之间竟然有了眼神的交流,心中不由得暗自生疑,想来厢房之中发生的事情,绝非秀秀口中所言的“贿赂”那么简单。
“这么说王爷病的不轻呀!唐将军,可否头前带路,我们大人去看望看望王爷呀?”刘飞折扇一摇,偷眼观察着唐凯,随口建议道。
文秀赞同地点头附和:“对,还是师爷想得周到啊,本官的确应该去探望王爷的。我府上正好有位名医,可以顺便请来为王爷诊治诊治。”文秀边说,边在心中策划着面见潞安王之后要如何揭露他装病一事。
唐凯又是一鞠躬,悲痛的表情之下,只有嘴角轻蔑地撇动了一下,仍语气沉重地答道:“不劳文大人费心了,我们已请了洛阳最好的名医为王爷开具了药方,这会儿王爷服了药,怕是已经睡下了,不方便会客了,还请文大人务必见谅啊。”
文秀脸色一沉,断然言道:“既然王爷睡下了,那我们正好在厢房等候便是了。”说着,文秀便又欲回到厢房。
唐凯则立即转身挡在了门口,躬身言道:“文大人,王爷有过吩咐,此病最怕惊扰,因此闭门谢客,大人就是等上一天一夜怕也未必能见到王爷呀。”
“什么,你……”文秀双拳紧握,怒火直冲脑门,一双美眸直逼唐凯,瞳孔中似有燃烧的怒火一般。她真想挥拳痛打唐凯一顿,刚刚还说放粮乃是义举,怎么一转脸便如此推三阻四的,连王爷的面都不让我们见上一见呢?难道说这也是身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