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在人生的旅途中,每过一个时期或者走过一段路程,不妨回过头来看看自己的身后,总结一下自己走过的路,或者干脆停下来,重新思索一下:我这是要到哪里去?我要去干什么?或许只有可以活得简洁些,不至于只顾赶路而走得太远,迷失了方向,忘记了目的地,从而失去现在,迷失了自我。
第2-6问:最近这两集平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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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白玉娇的窗外一直站着一个人,一张英俊的脸庞上尽是羞涩,此人正是李皓轩。
皓轩自从晚饭后,便格外留意着白玉娇母子的举动,而玉娇带着小宝回房休息,他也随着屈身于房檐之下,静心听着屋子里的一切动静。直到玉娇最后吹熄了灯烛,倒头睡下,皓轩才长出了一口气,起身转到玉娇的房门前,脸颊通红、深情脉脉地望着那扇门,心中充满着怜惜。
那扇关闭着的房门,在李皓轩的心中犹如一道不可跨越的障碍一般,他刚刚几次想轻轻敲开这扇门,亲口给予那个美丽女子以最诚挚的关怀和劝慰,但是那扇门是如此的庞大坚实,让皓轩望而生畏,怎么也下不了这个决心。于是他就只能这样默默地躲在暗处、默默地守护着他们母子、默默地为他们祝福着……
皓轩在玉娇的房门前站了许久不舍得离开,忽然听到隔壁文秀的房间有了动静,他急忙闪身躲在了拐角处,暗自探头观察着:
原来是文秀鬼鬼祟祟地出了自己的屋子,先到白玉娇的房门前停下,贴着门一听,屋中已无任何动静,她这才蹑手蹑脚地轻轻来到了刘飞的房间,又美眸流转,谨慎地左右看了看。见的确无人,便信手敲起来了房门。
若是先前,李皓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去偷听文秀和刘飞之间的悄悄话,但是如今不同。皓轩很想知道他们究竟是如何设计下一步的行程计划,最重要的是,他想知道,这样的计划究竟是否是白玉娇所期待的。
今夜的星空格外的明朗,刘飞睡意全无。正披着外衣,大开着窗子,有心无心地欣赏着这满天繁星,忽然听得有人敲门。他赶紧过去开门一看,原来是秀秀。
文秀一身简单的白缎长衫,腰间随意系着一根细绳,神色淡定地站在门口,眼眸之中隐约闪着熠熠之光,正如那夜空中的绚烂星光。
刘飞一时看得有些痴迷了,竟然忘记了请秀秀进门。文秀倒是也不见外。径自走进了刘飞的房间,转身带好房门,含笑柔声问道:“阿飞啊,在想什么?如此入神?”
刘飞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窘态,一边邀请秀秀一同坐在桌前,一边随口答道:“呃,没什么。”
两个人坐下之后,刘飞便首先开口问道:“大人深夜造访。有何要事商谈吗?”
文秀假装恼怒地板着脸,精致的下巴向内一收,撅起小嘴答道:“哦,无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呀?”
刘飞一见秀秀那嘴角尚未完全收起的笑意。便知她这是在有意捉弄自己,不禁淡然一笑,随后眉头微微一皱,眯起小眼睛瞥着秀秀,也假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小声辩解道:“这孤男寡女……”
没等刘飞的话说完。文秀便伸着脖子东瞧西看,一双美眸四处寻找,口中念叨着:“啊,这么说你是金屋藏娇了?屋中还有美女吗?哪里呀?在哪里呀?”
刘飞万万没有想到秀秀竟会反过来诬陷自己,不由得轻蔑地白了她一眼,低垂下眼皮,强作冷静地制止道:“大人说笑了,如今这个时辰已经不早了,我看大人还是说正事要紧吧。”心中却忍不住地暗笑秀秀这丫头的古灵精怪。
文秀一听这话,莞尔一笑,收回了目光,调皮地嘟囔了一句:“你可不要忘记,我如今是堂堂八府巡按呢!”说完,煞有介事地轻咳了两声,神情转为严峻,幽幽地说道:“阿飞,刚刚席间,李大哥说得对,咱们如今想要脱身只怕没那么容易。玉娇姐此时定然盼着早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呢。你可有稳妥的脱身之计?”
刘飞见秀秀问起,似乎并不惊讶,只轻叹一声,低垂下眼帘,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呵呵,目前来看,咱们几人想要离开洛阳,恐怕轻而易举,没人拦着!”
文秀一惊,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讶异地望着刘飞,不信任地问道:“真的?”
刘飞望着秀秀不解的目光,胸有成竹地解释道:“潞安王此时恐怕正盼着我们赶紧离开他所管辖的地界,他好派下杀手,将我们一网打尽呢。”
文秀一手玉腕托着下巴,歪着头,细细思量的一阵,这才恍然大悟,另一手一拍桌子,言道:“哦,原来如此,若是巡按大人在洛阳出了差错,他这个王爷说什么也脱不了干系;一旦我们离开了洛阳,那他便不再负责了,便可肆无忌惮地痛下杀手了。”
“聪明!”刘飞微笑着脱口称赞道。
文秀偷眼望了望刘飞赞许的目光,双颊一时羞得绯红,抬玉腕掩口轻咳了几声,继续说道:“可是我们也不能一辈子都躲在洛阳城里呀?终究还是要离开的。”
刘飞冷笑了一声,眼眉一挑,轻声言道:“这是自然,因此要想个万全之策才好,既要彻底脱身,又不能连累了段班主。”
文秀紧蹙着剑眉,仰望着屋顶,一根玉指揉着太阳穴,口中急急地念叨着:“又要‘万全之策’,万全,万全,哪里能够真的完全呀?”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