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朴实的真诚奉献,与贪婪的算计谋利自然会有不同的结果。现实生活中,后者往往会有眼前的收获与成功,但大多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因此,心雨觉得,二者绝不会有一样的收获。
第2-17问:什么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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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文秀都是言行谨慎,按照刘飞的安排基本没有离开过官家驿馆。但这样的日子对于文秀来说,简直太憋屈,只能每天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无事可做,若不是能与白玉娇、文小宝闲聊上几句,再与段逍遥偶然开个玩笑,那便真是如同坐牢一般。
文秀很快向刘飞提出了抗议,但刘飞此时苦无良策,也只得好言相劝,让秀秀再忍耐几天。而对于那天庆功宴上的假探花试探秀秀一事,大家谁都没有主动透露给白玉娇,只是敏感的白玉娇已经明显感觉到一种紧迫感。
这天下午,骄阳似火,罗镇虎陪着刘飞去了粮仓查账,李皓轩一个人正在房间里整理着自己的暗器。这时候,忽听得有人敲门,皓轩起身开门一看,原来是巡按夫人白玉娇一身玫红色长裙、正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皓轩脸上顿时一阵火烫,绯红如霞,他低下头,一时尴尬得忘记了招呼。
“咦,怎么?我打扰了李大侠的正事吗?似乎大侠不太欢迎我呀?”白玉娇见皓轩涨红着脸不说话,便朱唇轻启,几句随意的玩笑,化解了门前的尴尬,李皓轩急忙将她请进了房间。
玉娇倒也并不拘束,扭动腰肢,款款来到圆桌前稳稳一坐,那神情倒像是在拜访一位相交多年的老友。
李皓轩一边为巡按夫人递上了一杯热茶,一边口中关切地问道:“文夫人,小宝呢?”
白玉娇接过热茶。眼眉一挑,正与皓轩询问的眼神相遇,玉娇大方地报以热情的微笑,可李皓轩却羞涩地低垂下眼帘。再不敢抬起头来。
白玉娇见皓轩如此害羞,不禁掩口而笑,只在口中答道:“小宝在巡按的屋子里正和秀秀他们玩得开心呢。”
皓轩点点头,不安地站在白玉娇的身边,一言不发。只在心中暗道:有些事情怕是瞒不住了……他本应问一问文夫人找自己何事,但却忍了又忍终究没有问出口。
此刻,屋子里是这样的寂静,静得让皓轩有些心虚,而白玉娇却依旧显得轻松愉快,只认认真真地品着手中的热茶。
待到一杯茶后,白玉娇这才轻轻放下茶杯,偷眼盯着这个仍然羞涩着的大男人,柔声言道:“我看你我的年纪倒是相差不多,我也随着秀秀。尊称你一声李大哥如何?”
皓轩一听,急忙抱拳躬身,惶恐地答道:“文夫人客气了,叫我‘皓轩’即可。”
白玉娇妩媚地掩口而笑,引得头上的发簪、头饰抖动不止,那笑声犹如“叮咚”泉水一般,一下子便涌进了皓轩的心窝。
“既然皓轩兄弟大方,那我也便有话直说,当真没有把兄弟当做外人啊。”玉娇收敛笑容,言辞恳切地问道:“那日王府酒宴。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何酒宴之后,刘师爷行事变得小心翼翼,而秀秀更是吓得连大门都不敢踏出半步了呢?”
“这个……”李皓轩抬眼又扫了一下文夫人那真诚和渴求的目光,心中一颤。不由得重叹气了一声。
白玉娇见李皓轩有些犹豫,杏眼一转,略略思索了一下,又追问道:“莫不是秀秀他们有意隐瞒于我?”玉娇此番言语中略带了一丝失落与凄凉。
而这点微小的变化,亦没有逃过皓轩的耳朵,他赶忙劝道:“哦。不是的,只是那晚之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故而没有告知夫人。”
白玉娇朱唇一撇,不屑地言道:“哼,算不得大事?那既然算不得大事,为何不肯告诉我呢?”
“呃……”皓轩顿时有些语塞,深埋着头,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应答才好。
白玉娇见李皓轩面露为难之色,于是长叹了一声,站起身来,踱至他的身边,杏眼一弯,嘴角一扬,又挂上了些许笑容,刚才那点严厉便不知不觉地被玉娇迷人的笑容所替代。
“既然你们大家都有意相瞒,那想必我也不便多问了,刚刚为难皓轩兄弟了吧?”白玉娇边微微叹着气,边言道。
李皓轩一听这话,却是心中一暖,不觉为自己刚刚没有以实相告而惭愧,他沉思了一下,才言道:“那潞安王意欲除掉文大人,这是咱们大家都知道的,那晚酒宴的机会,他们自然也不会放过,的确设计要陷害大人的,只是他们的诡计被刘师爷识破,因此我们才能平安回来。”
“是何诡计?”白玉娇急切地问道。
李皓轩淡淡一笑,挥手言道:“不过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小伎俩,不足挂齿。只是刘师爷向来为人谨慎,怕王府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这才让秀秀暂避锋芒。”
“哼哼,果真如此?”白玉娇见李皓轩这言语间仍然有所保留,不禁心中有些失望,连此一问,都像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玉娇的失落当然也被皓轩看在眼里,他心中略略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既然白玉娇已经预感到有事情发生,即便是自己不告诉她,她也不会安心的,反而生出许多不必要的猜测来。
李皓轩俊朗的面容骤然变得坚毅,那目光充满着自信,言道:“文夫人不必多虑,尽管放心吧,无论发生何事,皓轩都会用自己的性命全力保护夫人和小宝的安全。”
这番话尽管听上去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