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个字:爱。而正是伟大的母爱才使得万物生命得以生生不息。母爱仿佛一种本能一般,在最危急的时刻,母爱所爆发出的力量总是惊人的。“鸦有反哺之义,羊有跪乳之恩”,希望孝敬父母也成为一种“本能”。
第2-55问:看过本集,有人会笑话张协吗?他真的胆小怕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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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知县张协连官袍都来不及换上,便忙不迭地带着“伶俐鬼”来到了县衙偏厅。
可是到了偏厅的门口,张协却骤然止步,害得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伶俐鬼”一个没留神,直接撞在了知县大人的身上。“伶俐鬼”刚要张口道歉,却被张协抬手拦住。
“嘘……”张协躲在偏厅门外,猫着腰,探着头,偷偷朝里面张望着,只见那八府巡按文必正和他的师爷刘飞正一起坐在偏厅里品茶休息,他二人身后再无旁人。
张协低头思忖了好一阵,又转回身来,拉着“伶俐鬼”到了角落之中,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看见王捕头他们了吗?”
“伶俐鬼”凑到张协的耳边,用手掩在口边,悄声答道:“看见了,他们都回来了,巡按大人让他们都悄悄回家休息了,说是这一阵子都不要出门呢。”
张协微微颔首,暗自赞叹文必正思虑周全,只是脚下依旧在犹豫着,不肯轻易迈进偏厅的大门。
“伶俐鬼”见状,不禁在心中暗笑张协的怯懦,脸上却是不敢表露出来,只拉了拉张协的衣角,口中继续言道:“大人,您还是赶紧进去吧,那巡按大人抓到了偷袭他的刺客呢。”
“什么!”张协一听,差一点就惊呼了出来,那神情立刻变得异常严峻。瞪着一双眼睛怒视着“伶俐鬼”,严厉但声音甚小地骂道:“你怎么不早说!”言毕,抬手在“伶俐鬼”的脑门上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伶俐鬼”只觉得脑门被扇得生疼。他本能地“哎呦”了一声,却随后便用手捂住了嘴,可怜巴巴地望着张协。
张协长叹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转身毅然走进了偏厅。他知道。若是巡按手中果真抓到了刺客,那便如同拿到了钥匙一般。
张协一进偏厅,便抱拳拱手,满脸堆笑地向巡按大人施礼,而文秀也赶忙起身相迎。
张协不等落座,便急急地问道:“文大人啊,您不是要回京复命吗?如何这么快就回来了呢?可是路上遇到什么意外了?”
文秀抿嘴一笑,暗道,张协啊,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若是一帆风顺。无人打扰,那我乐得赶紧离开洛阳呢!只可惜,现在事与愿违啊,若不能一举解决掉眼前的威胁,那么将来必成心腹大患啊。
她剑眉一挑,一双美眸中目光镇定,淡然言道:“张大人,本官才刚一离开洛阳,便在途中遇到埋伏,险些丧命啊!”
张协一听。故作惊讶地说道:“啊?竟有这等事?那刺客是何人呀?竟如此胆大妄为!”
文秀望着张协那假惺惺的表情,不禁心中气恼,她冷笑了一声,双手一背。昂首挺胸地凌然言道:“哼,我已生擒其中两名刺客,待到他们醒来,审问便知。”
张协点点头,抱拳赞道:“哦哦哦,哎呀。巡按大人真是神勇啊!”
“咳咳咳……”张协的装模作样,连旁边的刘飞看着都觉得滑稽可笑,只好轻咳几声,掩住那嘴角的嘲笑。
而秀秀实在受不了如此的演戏,她突然伸手抓住张协的手臂,用力将他拉到了近前,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朱唇一动,悄声言道:“多谢张大人的人马相助,抓来的刺客就要借知县牢房一用了,你不必插手,我自会派人看守,你只依从于我便是。”
张协倒是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听着文必正的叮嘱,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赶忙频频点头。
文秀这才放开张协的手臂,坦然一笑。她身旁的刘飞此刻朗声言道:“张大人啊,今日天色已晚,我和文大人怕是要借宿在你这县衙里了,张大人不嫌弃吧?”
张协苦笑着躬身言道:“呵呵,刘师爷说得哪里话,下官不胜荣幸啊,只是我这小小县衙,房间简陋,真是委屈文大人了。”
文秀浅笑着一摆手,爽朗地言道:“哈哈,何来委屈一说?是我们叨扰张大人您了。”
“呵呵,文大人客气了。”张协一边附和着文必正,一边心中暗暗叫苦。他暗道,这文必正一回洛阳便要宿在我这县衙里,那潞安王定要怀疑我与那巡按本是一伙啊,文必正啊文必正,你可是害得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协不情愿地为巡按一行人安排好了房间,又悄悄到大牢之中偷看了一眼巡按擒住的刺客,嘱咐那些牢头们,定然不要为难看守犯人的巡按随从。
一切妥当之后,他才独自一人,背着双手,垂头丧气地踱回了自己的院落。此时,天已漆黑,皓月悄然爬上了树梢,卢氏已经哄着儿子睡下了。
张协推门而入,转身关门的工夫,又是苦笑,又是叹气,口中自言自语不断。坐在床边的卢氏赶忙站起身来,几步凑到了张协身边,不高兴地悄声说道:“你轻点,儿子都睡了。”
张协一听,也赶紧点点头,不再喃喃自语,心中暗道,此事也只能随其自然了,既然如此,不如早早睡了,天大的事情,亦都明日再做打算吧。
想到这里,张协向着夫人使了个眼色,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