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小蝶心中也有一个梦吗?一个与自己心爱男人在一起的浪漫美梦!只是这个梦不知何时才能圆啊。有时候,“小资”女子常常会幻梦“大资”男人带来的那些刺激、浪漫的惊喜,其实,那些用金钱堆积出的浪漫,不过是一场游戏。没有爱情,浪漫有什么用?没有感情,茶花女不过是一个不停咳嗽着的妓女!
第2-78问:刘飞手中并无好牌,他能打赢吗?
这天,众人正聚在荒宅中筹划着救人大计,突然,李皓轩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张俊秀的脸庞上尽是焦急,还来不及坐下歇息一下,便高声言道:“刘师爷,不好了,我见钱广手下众兵皆在准备行囊,说是明日准备进驻洛阳城了。”
刘飞一听,脸色大变,眉头皱起,口中言道:“糟了,怕是老王爷准备起兵了,若是让钱广带兵攻占了洛阳城,那咱们恐怕再没有机会营救巡按了。”
罗镇虎一听这话,愤愤地一拍桌子,言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如今孟将军的援兵还没有到呢!”
刘飞强迫自己保持着镇定,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转头问赵刚:“赵将军,你预计援兵何时才能赶到?”
赵刚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答道:“最快也要明日啊!”
李皓轩一听心中不免焦急,口中言道:“明日?只怕明日便来不及了。”
刘飞颔首,环顾了一下众人,郑重地言道:“为今之计只有铤而走险、提前行动了,只是这样一来计划便要有所更改。只凭咱们这几个人,既要阻止潞安王谋反,又要救出巡按,绝非易事。而在援兵赶到之前,实施此计也甚为危险,一旦稍有闪失,只怕众位性命不保啊!在下想听听诸位的意见。”
李皓轩涨红着脸。当即表态:“师爷说得哪里话,是文大人引领我兄弟二人走上正路,我们兄弟自愿追随大人,如今大人有难。岂能袖手旁观?”
罗镇虎也“嚯”地一下站起身来,坚定地言道:“就是。更何况那老王爷害死了魏大哥,我立誓要为大哥报仇的,如今正好是个机会!”
刘飞欣慰地点着头,又转身望着赵刚。那赵刚也挥拳言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潞安王谋反,我身为护国大将军的副将,又岂能置之不理?”
“师爷,您就说怎么办吧!”罗镇虎憨直地言道。
刘飞点头,嘴角微动,挂上了一个蔚然的笑容,而那小眼睛之中却是闪着莹莹的泪光。他努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低头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开始向每个人分派任务。
此时的刘飞亦有些激动,这是他酝酿已久的计划。而究竟这样的设计能不能救出秀秀,其实刘飞的心底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事到如今也只有放手一搏了。
刘飞手中只有多了赵刚和他所带了十八名精兵,这点人手要想对付准备谋朝篡位的潞安王,简直是有些痴人说梦,但刘飞偏偏要自不量力地拼上这一把。
秀秀在王爷手中的日子,刘飞是度日如年,他已经作出了一个决定,假如自己计划失败,未能救出秀秀。那么他情愿陪着秀秀一起上法场,而绝不独自苟活于世!
第二天一早,朝阳初生,淡红的霞光晕染着半边天。刻画着空中那形状各异的每一朵流云,让它们仿佛披上了锦袍一般,高傲逍遥地飘在广阔的天空中。
洛阳城南门外树林之中,钱广已带兵赶到,就准备着冲进城去呢。可先遣官却急匆匆地回来禀报说,这城。只怕是进不去了。
“啊?这是为何?”钱广满腹狐疑,只盯着先遣官,厉声责问。
那先遣官低头言道:“启禀将军,那城门被两口硕大的棺材堵住了。听说是两个大户人家今日同时出殡,在城门处相遇,各不相让,结果两口棺材争抢之时,卡在城门处。现下城门四周聚集了几百人之多,一团混乱,谁也别想过去呀!”
钱广一听,气得笑了出来,歪着头骂道:“嘿,这可真是天下奇闻!真是一帮惹是生非的刁民啊!还恰好在老子出兵之日闹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那先遣官问道:“将军,要不要小人带兵先将那些刁民打散?”
钱广刚要点头应允,心中又一琢磨,这出征在即,何苦与这些刁民浪费人马,于是他又改变了主意,言道:“不必了,去东门进城便是。”
钱广带着大队人马又来到了东门附近,但奇怪的是这东门依旧不太平。先遣官打探回来言道,这东门被好几车的铁钉和各种建房废料堵住了,说是运送的伙计在城门处发生了口角,争执不下竟动起手来,掀翻了运料的马车,如今东门是满地铁钉废料,大家都怕扎坏了脚,谁也不敢走上去。
“难道就没人清理吗?”钱广问道。
“哎,清理起来着实麻烦,只怕要花大半天啊!”先遣官无奈地言道。
“嘿嘿,今天这是怎么了?”钱广不禁心生怀疑,他让人有去其他两个城门打探,结果也都差不多,城门处皆发生了奇怪的事端,将城门堵了个严实。
钱广暗道,看来这也不是巧合,是有人故意不让我进城啊!难不成这城中发生了什么事?
略有心虚的钱广不敢轻举妄动,只将人马隐藏在城外,静观其变。
而此时,洛阳城中,王府之内,老王爷正和于百之一起在花厅议事,他们还不知道城门处发生的这些意外。
突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进来禀报,说有人带兵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