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人生路上,必须途径一些十字路口,也必须要做出你自己的选择,要走哪条路?哪条路前面才是一片光明?或许几条路都很好。这个时候,就必须要放弃一些东西。优柔寡断的人往往会在选择和放弃面前犹豫不决,而鲁莽冲动的人又会头脑一热,不假思索地做出判断。但无论怎样选择,人生的内容都是丰富多彩的,你要明白贯穿其中的主线,别干出舍本逐末的事情。
第3-23问:有些事情,不能等,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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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刘飞的背影,文秀却又一下子笑了出来,那点火气立刻飞到了九霄云外。她坐在桌前,为自己斟了一杯清水,缓缓送到唇边,回味着方才的调侃,清水入喉,却让她品味出了一丝甜味。
而此时,小辣椒段嘉懿却没有秀秀这样好的心境。下午秀秀走后,小嘉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便怒气冲冲将闺房里所有的东西打翻,陶瓷的茶盏、花瓶碎了一地,桌上、床上的各种物件都被一股脑地推到了地上,自己一个人趴在床上,半天不动弹。
晚上,陪着老祖宗吃过了晚饭,又和老祖宗闲聊了几句,小嘉懿的心情这才舒缓了不少。只是当她一个人回到闺房之时,不禁心中又涌起了几分不甘,脑子里总萦绕着刘飞的样貌举止。
小丫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独自坐在镜子前发起了呆,一会儿气恼地撅起了嘴,一会儿又羞涩地低眉浅笑,不是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发愣,就是抬头瞪着天花板痴笑。一向无忧无虑的小辣椒,如今总算也体会到了思恋的滋味……
小嘉懿的这点心思,其实段天广早就看在眼里。晚上无事之中,他向老祖宗汇报了今日陪着文秀找寻白玉娇的结果,老祖宗叹息了一声。眉头稍纵,缓缓言道:“哎,如今,白氏失踪。只怕那丫头也没心思细查昀汐的事情了。”
段天广略到愧疚地叹了口气,手拍着大腿附和道:“是啊,谁能料到会出这样的事情呀!现在只盼着那文夫人安然无恙,否则……”
薛氏点点头,说道:“依我看。只要那白氏之事尽快有个了断,那丫头便不会食言的。”
“可若文夫人万一有个好歹,儿子心中毕竟不安啊!”段天广低垂着脑袋,满怀愧疚。
薛氏轻拍着儿子的肩膀,叹着气附和道:“嗯,倘若果真如此,娘也会和你一样心存愧疚,毕竟那白氏是住在咱们段家的。哎,都怪娘,没有着人好好照顾他们孤儿寡母的。”
段天广猛然一抬头。恳切地言道:“娘,孩儿相信苍天有眼,好人必有好报,文夫人不会有任何闪失的。”
薛氏微微颔首,向着儿子露出一个宽慰慈祥的笑容,段天广知道,母亲也像他一样,坚信文夫人会平安归来。
段天广见母亲的情绪又所好转,赶忙趁机试探着言道:“娘,我听说嘉懿今天大发脾气?”
薛氏一听这话。低垂下眼帘,又长叹了一声,一脸愁容地言道:“她啊,这两天也不知怎么了。这性子是越来越古怪了。”
“呵呵,这孩子是让您给宠坏了。”段天广笑着附和了几句,却又收敛了笑容,偷眼瞥着薛氏,继续言道:“不过嘉懿还是十分懂事的,孩儿今天见她特意给那师爷刘飞送去了上好的龙井呢。”
薛氏一下子便听出了这话里的含义。眉头一皱,转头望着段天广,认真地问道:“有这事?”
段天广假装轻松地朗声大笑,答道:“那还有假?屋子里的人都看见了。”
薛氏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鼻子里“哼”了一声,摇头嘟囔着:“哎,这可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段天广见母亲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又急忙替嘉懿解释道:“呃,娘,这事您也不必太介意,或许嘉懿只是一时新鲜罢了。”
薛氏白了段天广一眼,不屑地言道:“哼,这个小冤家新鲜一时就够咱们受的了!还想怎样?”
段天广被母亲的威严镇住了,却又不甘心地试探道:“要说这刘公子也算是一表人才,满腹诗书,只是咱们嘉懿怕没有这个福分了。”
薛氏冷笑了一声,眯起杏眼问道:“哼哼,那刘飞心中已然有了那个丫头?”
段天广无奈地苦笑着,微微颔首,渐渐低下头来,不再言语,心中暗暗惋惜不已。
薛氏见段天广良久默不作声,知道他心中在为嘉懿担忧。那薛氏眼眸飞快地眨动了几下,略略调节了一下情绪,转头望了望窗外那阴沉沉的天,口中自言自语道:“哎,看这天色,只怕不好,少辉他们也该回来了吧?”
段天广也朝窗外瞟了一眼,点头言道:“嗯,少辉那孩子办事稳重,也极通天象,相信这两天就会下山了。”
薛氏微微点着头,望着窗外的漆黑的天空若有所思……
夜色渐深,天气更显闷热潮湿,浓密的乌云布满天空,根本找不到月亮的影子。
文秀正要早早睡下,却发现文小宝悄悄地站在了自己的房门口,一副委屈的样子,用小手背使劲揉着两只小眼睛。
“小宝,怎么还不睡觉呀?”文秀走过去,拉着小宝的手问道。
“我睡不着。”文小宝嘴边撅得老高,懒懒地答道。
文秀俯下身,伸手揽住小宝的腰身,温柔地问道:“为什么呀?”
小宝一把搂住了文秀,怯怯地说道:“呃,以前都是娘陪着小宝睡的,可是今天……”
小宝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终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