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有时候,一念之差,我们开始了第一个小小的谎言。那时候,我们可能还在心里自我安慰着:没关系,只是这一句话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后来,为了第一个谎言不被人拆穿,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却不得不接下来继续设计第二个、第三个谎言。这便是“谎言的连锁反应”。当你在谎言里越陷越深的时候,你会发现,事情已经远远不是你原来所想的那个“小事”了。谎言的堆积,就像气球被越吹越大,迟早会有破的一天!与其到那时候再后悔,还不如一开始就放弃说谎,或者在无关紧要的第一个谎言之后坦然认错、纠正过来,不就行了吗?
第3-121问:你认为一个从来没有打过篮球的人也能当好一名篮球教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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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凑到文秀的耳边,悄声言道:“大人,今日大家都已疲惫不堪,还是暂且回去休息一下吧?”
秀秀此时思绪繁杂,也理不出个头绪,只好点头应允。
何大川心中暗喜,毕恭毕敬地送走了八府巡按,而他见文必正如此在意撤兵的时间,也暗中思忖了起来,终于也领悟到了一丝端倪。他不禁暗自叹服这位巡按大人的聪慧!
文秀等人回到了段家庄,吃过午饭,大家再次聚在一起,讨论着姜有财的事情。
秀秀好奇地眨着美眸,问道:“阿飞啊,咱们为何不留在何大川的府衙里休息,待到下午和他一起商讨案情呢?”
刘飞无奈地淡淡一笑,答道:“你愿意整天‘案情、案情’的不离口,可人家何知府未必愿意吧?”
一旁的李皓轩一听这话忍不住掩口而笑。文秀则脸色一沉,板着脸撅起小嘴,不高兴地言道:“啊?这么说何大川不欢迎咱们?”
刘飞低下了头,踱出了几步,来到了窗前。幽幽地说道:“人家费尽心机、耗时耗力,总算找出了几名嫌犯,现在却被你一一否定,人家白忙活了一场。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文秀也低垂下了眼帘,设身处地地思忖了好一阵,才眼眉一挑,颔首言道:
“嗯,这倒也是。排查嫌犯的工作繁琐至极,这里又没有现代高科技的辅助,他能耐心地一一找出符合嫌犯特征的几个人,已经相当不易了。虽说咱们另有收获,但他连日来的排查却是无果而终,怎么说也是不小的打击。”
刘飞侧目用眼角的余光瞟着秀秀,见她肯如此为别人着想,心中蔚然。刘飞转过身来,又踱回到秀秀身边,意味深长地言道:“现下。咱们的当务之急,便是利用姜有财提供的信息,理出新的线索,务必要尽快查出真凶,否则,此案再拖延下去,只怕连知府何大川都要对你这位八府巡按失去信心了。”
文秀一听这话,深深吸了一口气,神色严肃,美眸流转。昂首挥拳言道:“好,那咱们就加把劲,一口气擒住那淫贼!”
刘飞和李皓轩见秀秀如此斗志十足的样子倒是透着几分可爱,两个人不禁都在心中暗笑:如此棘手的难题摆在这个姑娘面前。她居然还能如此乐观?
李皓轩干咳了几声,小心翼翼地言道:“看来这个淫贼和一品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啊。”
文秀嘴角一动,冷笑了一声,言道:“没错。监视一品香的官兵才一撤走,那淫贼便继续出来作案了,难道这纯粹只是个巧合吗?”
李皓轩摇头答道:“未必。若说这一次只是巧合也就罢了,可之前那许多受害的女子都去过那一品香,这便十分可疑了。”
此时,刘飞长叹了一声,苦着脸言道:“只是咱们之前也曾监视过这个一品香,但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呀?”
李皓轩纵起浓浓的剑眉,思忖了一下,也点头言道:“是啊,若说是那淫贼就藏在一品香,咱们监视了这么久如何就没察觉到一丝不妥呢?”
刘飞顺着李皓轩的思路思索了起来,神色颇为沉重地言道:“或许是那‘淫猴’以及一品香中的那对母女行为及其谨慎,因此才滴水不露地瞒过了众人的眼睛。”
“这个解释倒是合理,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文秀一手托着香腮,秀丽的双眉微微蹙起,眼眸中充满着疑惑。
李皓轩见状,上前一步,言道:“大人,刘师爷,那不如让我亲自去那一品香打探一番如何?”
文秀一听,立刻兴奋地拍着李皓轩的肩膀说道:“好啊,若是李大哥去,定然能查个水落石出。”
而刘飞却忙摆手阻拦道:“只怕不妥,那贼人轻功不错,且奸诈狡猾。官兵的监视与否看来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皓轩重伤未愈,只怕贸然深入贼窝,非但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反而打草惊蛇,让那淫贼逃了也说不定。”
李皓轩一听这话,仔细盘算了一番,也忐忑地附和道:“师爷所言有理,倒不是皓轩贪生怕死,只是平白让那淫贼逃跑了,实在可惜。”
文秀清澈的双眸闪动了几下,围着刘飞和李皓轩踱起步来,低垂着眼帘,卷翘的睫毛正好掩住了深邃的眸子,口中喃喃自语道:“嗯,既然不能贸然出击,那便只有等待时机了……只是,这一味坐等也不是办法啊……”
李皓轩见文秀心急如焚地走来走去,眼珠一转,试探着建议道:“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去监视那一品香,总比那些个官兵要好得多。”
刘飞一听,轻叹了一声,苦笑着言道:“你的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实在不宜如此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