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问道:“为什么?你做错什么了吗?”
时商发出了清浅的笑声,伸出右手揉了揉小白的脑袋:“需要什么理由?看我不顺眼呗~自从曾祖母死后,家里面再也没有人疼我了~我爹总是会挑刺,找各种理由打我一顿。”
听到这话,小白心情一激动就按到了时商的伤口上:“你可是他的亲生儿子?!!怎么能这么对你?!!”
时商倒吸了一口凉气,蜷缩起来:“吸~~痛!!痛!!你按到我伤口了!!”
小白连忙收回手:“啊!!不好意思,弄痛你了吗?”
时商痛苦的点点头,柔弱的恩了一声,这让小白更加愧疚了:这苦命的孩子啊!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要不直接给他吃仙丹吧?!司命给的仙丹肯定能药到病除,活血化瘀,生肌美颜,到时候时商身上的疤就全没了…好像不可以这样操作吧?
小白蹲在时商的床前,不断的往时商的伤口上吹起,小白听说凡人只要呼呼伤口就不会那么痛了。
说实话,这是时商第一次被这般对待,当小白对着自己的伤口吹气的那一刹那,时商真的觉得不疼了,反而是痒痒的,时商也分不清楚是伤口痒痒的还是心口痒痒的。
小白是第一个靠近自己不引起自己反感的女人,小白是第一个自己看不清她的意图的人,小白是第一个自己想要去相信但又害怕着、防备着的人,小白身上有一种气息让自己觉得非常亲切和熟悉,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是想要粘着小白。
时商坐了起来,抓住小白的手腕,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施了什么妖术?我为什么会为你着迷?!”
忽然被表白的小白一脸懵逼的看着时商:“我是猫,不是狐狸…我不会媚术…”
小白的内心:哇!!!我要被司命掐死了!!时商喜欢上我了!!安歌怎么办??这算不算偏离轨迹了!!
反应迟钝的小白要时商明确的说出心声才发现时商喜欢上自己,之前那些牵手,睡一屋,小白都只把它当做是对久别重逢的好友的招待,就像自己对慕容婉一样。
小白现在有点苦恼,应该怎么做才能将时商的轨迹摆正呢?!
小白:“...额。我…先出去走走…”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
自从时商跟小白表明了心迹后小白就总是躲着时商,除非必要,不然一整天时商都看不到小白的身影。
小白很单纯的想着,在司命回来之前,小白都坚定的要避开和时商的正面对话。
不过在司命回来之前:
时商成为了大梁国开国以来第一个坐着马车去打仗的将军,而且还是一个带着女眷的将军,大家对此的反应各有不同,有的是气愤,有的是痛快,有的是等着看时商笑话,更有的正在幕后默默的操纵舆论,让时商的名声更加臭。
小白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反正时商回到军营之后,一路北上前往边境,过的都很是平静,时商都觉得这不像是他继母的性格,时商觉得继母可能是不想在这十万大军里动手脚,毕竟要当着十万大军的面前掳走他们的统帅不是那么容易的。
另一边: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不懈努力以及忍辱负重,司命在天空将明未明的时候,终于是破除了小白的法术,司命优哉游哉的将自己身上的稻草捡走。司命居高临下的俯视这几只虐待了自己一个多月的大黑狗,冷笑着:“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后果了。可是有什么法术能让你们体验到我所受到的侮辱呢?我要将你们变成什么好呢?猫?鱼骨头?让我好好想想~”
司命一身狼狈的蹲在狗窝面前,思考着。
一声鸡啼响彻天空,太阳微微露出了头,家家户户开始躁动起来,司命慌忙隐去了身形:“你们给我等着,我今晚再找你们算账。”
大黑狗家的主人也起床了,先是这家的女主人起来操持早饭,之后才是这家的男主人出来整理农具准备下田干活。
吃过早饭之后两人便分头行动了,男主人拉着板车走向了郊外农田,女主人将小狗崽都抓到了笼子里,和蔬菜一起拿到市集里去卖。
女主人抓起小狗崽的时候狗妈妈并不在家,一大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按照司命对狗妈的了解,现在狗妈应该是出去找吃的了,为了狗崽的口粮狗妈可是节衣缩食呢。
小狗崽嘤嘤叫唤着,有点抗拒女主人新做的窝,太硬了没有稻草,睡起来不舒服。
司命有点疑惑,这女人要把狗带去哪里?司命跟上了女人,一路跟到了市集,女人找了一个空位置将担子放下,将篮子里的蔬菜都摆了出来,一笼子的小狗崽就放在了蔬菜的旁边。
这一笼黑色的小狗崽似乎很受欢迎,不一会儿就有人来问价钱了:“这狗怎么卖呀?”
女人:“半两银子。”
“哟~半两银子呀~太贵了,便宜一点吧!一百文怎样?”
女人:“你怎么不去抢啊!你看我这狗养了差不多两个月了,吃了我不少粮食哒~你才给我一百文,还不够我买骨头回去给他妈补补身子呐~”
“那三百文可以吧?”
“不行不行,你看我这狗崽,怎么也最少要四百五十文!不能再少了。”
对方犹豫了一阵子还是不买了,再看看另外一档吧,或许便宜一点。
女人拿出来的这一笼子狗崽有五只,都是黑色的土狗。
上一个客人走后没多久就又来了一个身材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