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哼了声,跟他按在头两侧的手掌十指相扣,这一刻收紧,声音软绵:“南风……不行,好重……”
薄南风桃花眸子轻轻迷着,重重的桃花色,妖娆的不成样子,如何想不到男人在床上也有这样的时候。听到她的话“嗯”了声,到底放缓了动作。
“想不想我?”
江南指掌还被他十指连心般扣紧。看头顶细碎的灯光,觉得是想他。
直言道:“想你。”
“想我怎样?这样?”
薄南风俯下身跟她咬耳朵。
江南迷迷糊糊的还是应他。
讨好薄南风有很多好处,不仅让她备感舒心,还不会太强她所难,这个男人标准的吃软不吃硬。当然,更多的时候软硬不吃。
风雨停息,江南早疲惫得睁不开眼,床头只开了一盏睡灯,灯光昏暗。
薄南风过来抱住她:“宝贝儿,一会儿再睡,老公有惊喜说给你听。”
江南累得睁不开眼,枕着他,想起是有这么一句话,他在车上时说的。之后竟然忘记问,半晌,有气无力:“什么?”
薄南风贴着她,手掌搭在她的泄上,就像抚着自己的孩子。
“我去陈资出生的医院查过了,找到当年的老医生,说陈资的出生日期比身份证和户口薄上的要晚,当年陈资的妈妈难产加大出血,生命垂危,几乎是在死亡线上捡回条命,所以记得很清楚。我跟他说了陈资的事,他说愿意开据证明。按医院开据的证明,陈资抢劫的时候根本不满十四周岁。”
也就是说?陈资会因不达法定年龄,不追究法律责任!
江南蓦然睁大眼,那一瞬间再多的睡意也都烟消云散,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说真的?”
江南猛地转过身盯紧他,期待薄南风一句肯定的话。只要他轻轻的说个“是”字,或者点下头,陈资小小年纪就不用因为生活的无奈搭上一生。江南几日来愁眉不展的事,也能拔云见日。
事实证明,薄南风从不会在关键的时候让她失望,这个男人就像她的阿拉丁,也像她的圣诞老人,满足她任何一切难以达成的愿望。
而且,他永远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并想要什么。
薄南风笑了笑:“是真的。”
江南已经抱住他,滑溜溜的像条鱼似的塞满怀。
“老公,你太好了,这个对我的案官司太重要了,你救了我也救了陈资一家人。你太伟大了!”
“这回知道,让你哄我开心值得了吧?”
江南感激得五体投地,非要以身相许。
“我们再做一次吧,这回我保证不吵着累,乖乖的配合你好不好?”
说着主动去亲吻他。
薄南风只是回吻,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半晌,偏开首:“一边去,今晚够多了,会伤到孩子。”
江南高兴,开始节操无下限,八爪鱼似的缠上来,强烈要求献身给他。
薄南风手掌托住她的下颌,修长的手指温暖而有力,一下下抚她的嘴角,坏笑一下,语气暧昧:“那换个地方。”
江南又不傻,涨红脸盯紧他,一张口却愿意:“好啊,美人,你乖乖躺好。”他有让她这样做的理由,怎样讨他欢心都不为过,江南知道n况这是她爱的人,怎样都好。
薄南风反倒怔愣,已经被她压到身下,倒吸一口冷气:“江南……”
那种被别样温润反复包容的感觉一刹漫布全身,极度触电一般的快感。
陈学良得到好心人资助,已经做过手术正在医院中疗养,江南去看过他两次,发现他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挂念他的孙子陈资。
江南开庭之前去看他,带了好消息过来。
“我们搜集到了对你孙子陈资极其有利的证据,就是他的实际出生日期比户口薄上的晚,也就是说陈资在抢劫当天,实际年纪并未达到十四周岁的法定年纪,这在法律上明确规,是不需要负任何刑事责任的。”
陈学良喜出望外,当即傻了眼。
半晌,问她:“真的吗?江律师,你这不是在安慰我吧。”
实在是天大的惊喜,江南起初听薄南风讲起的时候,也怕是个美丽的谎言。但薄南风已经把证明交到她手上了,开据的十分详细,不仅有当年的医生证明,连带当时在场的其他工作人员,都出俱了相同的证明,甚至还有医院的。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还能查找到这些,实在难得。
告诉他:“当然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按照现在收集到的证据来看的话,如果不出意外,你的孙子当庭就会被释放。”
这一点太致命了,看似只是出生日期相差几天的差异,却可以让全局轻轻松松的反败为胜。
江南想起来问他:“这么重要的东西,当时问起陈资的年纪时怎么没跟我说呢?”只把有关陈资年纪证明的基本证件拿给她,别的再没多说。
陈学良恍了一下神,慌张看她。
半晌,讷讷:“一定是他们当年怕我担心,故意没跟我说,只说母子平安,我就没多去想。”
陈资的案子上午九点十分开庭。
早上薄南风送江南去中院。
今天正好也是小九的生日,江南预计庭审时间不会太长,案件脉络都很清析。到时候审判一结束,跟薄南风直接过去定然来得及。
江南换好衣服出来。
薄南风叫她吃早餐,打量一眼,邪魅的钩动唇角:“好看。”江南工作的时候,和居家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