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踩死她如同踩死一只蚂蚁有什么区别。

当时头脑不清,如今知道怕了,不禁后悔起来。

连声乞求:“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不是故意的。你让我见见薄南风或者黄宇,我有话跟他们说。”

车子已经停下,男子收起手中的匕首。冷笑:“有什么话留着以后跟阎王爷说吧,人要是不懂事,就是自寻死路。”

后面的车门打车,另一个陌生男子伸手过来拖她下去。

林乐死死扳着椅背,哭得撕心裂肺,跟疯了一般剧烈摇头,就是不肯下去。知道一下去已经如斯的人生就会变得更加不堪惨烈,什么都顾不得了,力道也变得出奇的大,紧紧抠着座椅,撕打伸进来拉扯的手。

“放开我……放开我,我求求你们……放了我……”

男子见状也加大了力度,并且又过来一个男人帮忙,无论林乐怎么拼死挣扎,硬生生的将人扯了下去。伸手一扔,直接甩到地上去。

林乐半爬半坐的匍匐在地,看到空旷的破仓库里站了一圈的人,甚至有几个衣衫破旧褴褛,神色狰狞的,打量她如同窥视到手的猎物。

不禁更加害怕,连牙齿都在微微打颤。喉咙里发出一股呜咽的悲鸣,却连话都说不出。

将她带来的男子对着那几人道:“这个女人赏你们了,怎么玩都行,就是别玩死了,给她留一口气。”叫上身侧的男子:“我们走。”

林乐猛然过来抱住他的腿,仍旧不停乞求:“求求你们,别把我扔下,带我去见薄南风或者黄宇,我认识他们,我跟他们有话说……”

男子不等她说完,一抬脚踹开她双手的撕缠。跟另一个男子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车子风一般的开走了。

车一开走,几个男子迅速围了上来,将林乐拖起来细细打量,如同斟酌一块肥肉,脏脏的大手已经抚上去肆意碰触……

荒凉的郊外一夜悲鸣呜咽,如同嘶哑响彻的破铜烂铁。

江南和钟庆丰约好上午九点在钟庆丰的公司见面,详谈这次的侵权案件。

薄南风出门比江南还早,八点不到就走人了。

难得见他忙起来,早八晚五,以前从不见薄南风是这个工作状态,有的时候几天都不去一次公司。即便真有棘手的事,也是白子仙拿出来让他批复或者过目。

出门前嘱咐江南:“忙起来别忘了吃饭。”

江南把他送出门:“你放心吧,也没说多忙,肯定不会忘记吃饭啊。再说爱爱说中午一起吃饭,想忘也忘不了。”

薄南风将人拥到怀里狼吻,把江南一侧脸颊咬得生疼,才说邪笑着放开。

宋林爱不懂那些事,怕打扰他们谈事,之前给江南打了一通电话,说等他们谈完正事,她再过去会和,然后中午让钟庆丰做东请客吃饭。

钟庆丰行事周到,早已经让秘书下来等。

江南才一进到他们公司大厅,秘书已经按着钟庆丰之前的描述,认出江南。带着礼貌的笑意迎上来:“你好,你是江律师吧?”

江南跟她握手。

“你好,我就是江南。”

女人马上自我介绍说;“我是钟总的秘书,是钟总让我在这里等您。钟总已经在上面等着了,江律师,跟我来吧。”伸出一侧手臂:“这边请。”

进到总裁专用电梯,入目也是繁华不已。不单听薄南风说过,她之前也刻意了解了一下,钟庆丰十足算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手底下涉及的产业面很广,属成衣和电子科技做得最有声有色。

秘书一直将人带到办公室。

钟庆丰起身迎过来,请江南坐下。

觉得十分抱歉:“江律师,这一次真是难为你了。听爱爱说了,你平时不负责这样的官司,还要这样为难你,实在过意不去。主要这一次的事件对我们公司太过重要,其他人信不过,便只能麻烦江律师了。毕竟你是爱爱的朋友,又是薄总的夫人,人品我太信得过。”

江南马上说:“钟总说的哪里话,算不得什么为难。我也想偿试一下新的挑战,几年来一直重复同样的节奏自己也很厌倦了,钟总刚好给了我这样的机会。而且你也说了,我和爱爱是好朋友,你们公司出了这样的事,她也很为你担心,帮为朋友我帮忙是应该的。”

转而又说:“不过有些话我跟爱爱也说过了,帮你们公司代理这个官司,我肯定会尽我所能。不过输赢真的不敢保证,钟总还是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钟庆丰点头道:“这个江律师放心,半点儿顾虑都不用有。我钟庆丰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这样的认知是有的。不瞒江律师,其实我就没有抱着多少会赢的希望,又怎么可能去难为江律师,只是想给公司争取一点儿时间,不想被缺席判决了。还想摸一摸对方的底,看看到底哪里着了别人的道,审过之后不服不是还可以起诉。我想,只要先前不松口,之后若对判决结果不满意或者找到了新的突破口,再做其他申请都是可以的。”

有这样的打算是万全之策,江南不得不说,钟庆丰有临危不乱的本事,明显做了充足的打算。

既然两方将话说得十分明朗,直接进入主题谈官司的细节问题。

钟庆丰又将如何被诬告上法庭的过程同江南讲述了一遍,本来科技项目是他们公司无开发的,一切准备完备,眼见就要投入生产。业界内的一个竞争对手忽然从天而降,说自己公司侵犯了对方的知识产权,没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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