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那一晚逃了,嘴上嚷嚷着他顶不是个东西,看到他都觉得烦。实则更像落荒而逃了。没有办法,心脏跳得厉害,明知道他年少轻狂,说话做事都很难有个正经,她虽不算百经情场,但见多识广阅历也该不少,奈何功力还是浅薄,跟这种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小辈一过招,发现很难旗鼓相当。
第二天一大早不等他叫人吃早餐,就抱着文件先抱了。
薄南风打来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在去事务所的路上,看了一眼只装作没听见把电话扔到一边去。至于为什么像个逃兵江南自己也思及不清。所以才说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连她们自己都认不清,又何况是别人。
许涛在所里等她,正儿八经商量刘春玉的事。
他的观点很明确,就连当事人的家属也是这样的请求,简直众望所归。
“做减轻处罚的辩护吧,这样比较合理,如若结合你先前收集的那些证据来看,或许还能有点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