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玉颤一下,她也是有难言的苦。
看了江南一眼,坦言:“我不是想瞒你,只是太害怕了。我被逮捕的时候头脑不清,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检查我的身体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觉得很害怕。那天你再问我的时候,我怕如果我说了,还要像那天一样被强制检查,就没敢说。”
原来是这样,就说刘春玉没必要刻意隐瞒她。法律的确有这样的规定,为案件需要,对犯罪嫌疑人的身体可以强制检查,在刘春玉那个失魂落魄的时候,极易留下阴影。
江南安抚她:“你不要担心,如果真能争取到司法鉴定,也不是不能抗拒的强行检查,这次是为了你的权益。检查人员也是专门的医师,你不用担心他们会把你当犯人一样对待。”
刘春玉的思想工作被做通,将刑讯逼供的全过程讲给江南听。江南一五一十的记录下来,附带录了音。
离开的时候告诉她:“接下来的事按步骤来就好,不要有压力。我和我的同事会为你争壬能多的权利保障,到法庭上记得说你是因为询问人员刑讯才招的供,实质上你不是有预谋的想要杀死王金龙,而是他打你的时候正当防卫错手将他杀害了。”
事情的脉络几天的工夫在辩护律师和当事人的共同努力下重新整理成文,之前一直为刘春玉招供了而苦恼,如今因一个转折点将案情打回原形,如果成功了,简直锦上添花。
晚上回到孙青家后,刻意给纪梦溪打了一通电话专为这事谢谢他。
纪梦溪笑她:“跟谁客气呢?再说我跟你说什么了?”
江南学他装模作样:“你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听到。”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纪梦溪那会儿还在办公室没有下班,有同事进来,两人闲聊了几句挂断了。
江南翻出以往相似的案件捕捉共同点,手机才放下又响。
她看也没看,接起来:“怎么又打过来了?”
那端静寂两秒,沉沉道:“是我。”
不知那是种什么感觉,江南心上的肉就那样没节制的猛地跳动了一下。
“薄南风?”
早知道是他的电话,不接好了的。
“嗯。”薄南风淡淡的应了嗓,委委屈屈的小模样:“你是不是后悔接了我的电话?江南,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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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们,明天这文就入v了,不擅长说些什么,但还是得说点儿什么。相逢即是缘分,无论就此离开的,还是停下的,镜子且先说一句“祝幸福!”是去是留,都是一扯心,谢谢你们或长或短的驻足过。遇到比不遇到,要好上很多,是吧?那些送礼物和票子的,情义收到了,不一一列举。鞠躬!我说不许送了,可能会觉得我真傻,或者真矫情,不管怎么觉得,别掷银子便宜别人那才是真聪明。不是天桥算卦的,唠不出什么大家爱听的嗑,嘻嘻~千言万语尽在一言中吧,我先尽力,你随意,你肯跟着迈一步,我就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