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恶,可是只要与自己无关,不牵涉到自己身边的人也就算了,毕竟这样的社会现实,会一直存在几千上万年甚至更久,根本不是说改变就可以改变得了的。转身把晕迷的阿秀交给吕梦雪几女,对那名长胡子道:“立刻找人前来医治他!”

那名长胡子眼睛一溜圆,见没有人说话,司马冷峻也是点了点头,也不等吴能表示,便乖乖地叫上两名衙役亲自带着晕死的卫大伯前往医治去了。

云中龙又走到那名妇人身前,将她从地上扶起,替她解去身上的木枷锁,轻声道:“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会帮你们的!”

那妇人刚刚见到阿秀叫卫大伯为爷爷,而云中龙又与阿秀明显关系匪浅,便知他所说属实,只是身上的痛楚,令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看向吴能。

吴能心恐她会说些于己不利的话,便朝这边走了过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有司马大人和本府在此为你作主,你太可放心直言。”

那妇人被他一看,仿佛让毒蛇给盯上一般,只觉后背一凉,连忙闭紧了嘴巴。

云中龙见状飞起一脚,也没怎么用力,便将吴能踢飞十几步远,口中骂道:“叫你多事!”又转身对那妇人道:“你放心说吧,我保证不会有人敢再有人因此而责罚你。”

那妇人见他一脚便将高高在上的城官直接一脚踢飞,环视一圈,发现现场竟然没有人敢为他喊冤叫屈,就连那些衙役也只作不见,心下也是大怔。

这才慢慢道:“奴家本为邓氏,乃是朝歌城内的营妓,前些日为周期老爷所赎成为他的小妾。昨日随他住在了‘悦来客栈’。今日一早,奴家起来为老爷准备热水洗漱,由于太久没有从事体力劳动,在提水上楼时,不慎从楼梯上跌倒,幸遇那位好心的客人相扶,这才没有受伤。”说着,很是感激地看了一眼卫大伯离去的背影。

接着又道:“可是热水却全部倒在了我们两人的身上,奴家对他又是感激不尽,又是抱歉万分,眼见他的衣裳湿了,而天气又太冷,便想帮他湿了衣服除下,哪知道刚好周老爷起来看到这一幕,便叫人将我们带到了这里。然后,周老爷便告我们通奸,后来那位小兄弟,也赶了过来。”说着,一指旁边的被叫出去邀请客人的小五。

小五便点了点头,道:“小的当时刚刚赶到‘悦来客栈’,便见有衙役将他们二人和舅老爷带走,于是一面找人向司马府报信,自己就跟到了官府。”

司马冷峻嘴角一笑,对小五道:“这一次,你做得很好!”

小五忙行礼道:“多谢老爷,这都是小的该做的。”

那妇人(邓氏)又道:“初时,城官对我们还良言相问,后来得知周老爷是司马大人的妻弟之后,根本不问我们话,便先将我二人一顿毒打,偏听偏信周老爷,还让我们认罪,如果不认,便接着毒打,最后,他被他们打晕死过去,再用他的血以手指在供书上画了押,而奴家实在是抵受不住便全部招认了,事情就是这样子了。”

云中龙心知果然如此,便对剩下的衙役道:“先把她带去养伤再说。”

司马冷峻见她被人带走,便转向周期,怒斥道:“她方才所说,是否属实?”

周期在他面前毕竟有些害怕,便道:“我好不容易才将她从军营中赎身出来,哪知道她居然敢背着我那老头勾勾搭搭,两人的神情确实是暧昧不明的。”

司马冷峻也是一阵头痛,不由看向云中龙道:“涟漪,这事,你看怎么处置好?”

缩在墙角的吴能一听,顿时魂飞魄散,以他方才踢自己的情形,要他来做决定,自己的命运必然是悲惨的了,而且只怕今后都难以再翻身了。

云中龙想了想,其实这事情本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只是吴能这狗官太过趋炎附势,才会整出这屈打成招的事故来,而周期虽然有错,可是他本身也没有什么不可原谅地,再者他是司马冷峻的妻弟,眼下自己就要与冷如霜成亲,自然要给他留几分情面了。

便道:“此事主要还是因吴能不问青红皂白,屈打成招而生,我看将此人痛打一顿,再将他赶出朝歌,至于其他人,也就算了吧。你觉得如何呢?”

司马冷峻还真怕他会对周期下手,虽然自己对他不甚在意,可若是在自己面前出现什么事故,一来面子上过不去;再者夫人那边也不好交待,眼见他只是要求将吴能责打免官,而不再追究周期的责任,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便道:“此事就由我来出面处理好了。”说着,便领着周期,小五两人走了。

也曾叫了冷如玉一声,可她应了声,却是迟迟不迈动脚步,也拿她没有办法。他与作为百官之首的相国商辅也算相交不浅,两者又有姻亲关系,想要罢免一个小小的城官,对他来说,其实不过小菜一碟而已。

云中龙也带着晕迷的阿秀及吕梦雪几女暂时去了‘悦来客栈’。

过了不久,便有衙役将敷好伤药的卫大伯送了过来,虽然还没有恢复清醒,可是气色已然好了很多,倒是阿秀怒急攻心,竟是久久未曾醒来。

当初,黄埔等人离开之时,这里便交给了陈皮暂时打理,又重新请了侍女,在翟人大军败退之后,便打开门做起了营生,这才有了方才的那场纷争。

周期原本还想在云中龙的面前摆摆长辈的架子,显显准舅舅的威风,可是对方一脚将城官吴能踢飞十几步,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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