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先生们,”查韦斯已经在这儿等着了,见到我们前来,他满意地笑了笑,“你们果然是值得信赖的朋友,现在,就去干你们的活儿吧。”
“不过首先,”查韦斯竖起了一根手指,指向了我,“你得去挑点东西,瑟里菲,就像你的好朋友萨伦一样。”
我有些迟疑地看着一旁的萨伦,“我觉得我没必要使用这些武器,我是一名魔法师。”
“你会需要的,”查韦斯笑着回应道,看似礼貌的应答中蕴藏着浓厚的不可抗拒的意味,“当你遇上那些该死的士兵,这东西就能救你一命。”
◇◇◇◇
五分钟后,我披着一件同样破烂的甲胄,在查韦斯的指引下登上了一处足有十一层高的建筑顶楼。
至于希克拉德,他被派到了我右边三百米处的另外一处高楼上。
“祝你好运,瑟里菲,”在把我带上顶楼后,查韦斯朝我挥了挥手,算是致意,然后便走下了楼梯。
我快步走到天台的边缘,随后慢慢地蹲下身,一屁股坐在质地有些坚硬的地板上。
从十一层的高度往下看,所有的东西都尽入我的眼中。
我有些感慨地伸出左手,原本捏成拳头的手指也完全松开,就如同含苞待放花朵的花瓣一般,潜藏在其中的东西也随之露出了水面。
那是一小朵的红色火焰,代表着这个世间最为纯粹的火焰力量。
今天的卡波菲斯天气特别好,我站在大楼的顶部,从没感觉天空有如此清晰过。
那些闪烁着的星星终于揭开了曾经的水晶面纱,肆意地闪烁着属于自己的光芒,他们如同护卫一般拱卫着庞大的月亮。
月亮表面反射出柔美的橘黄色光芒,这光芒洒在大地上,给这座已经陷入静谧的城市平添了一缕独特的色彩。
我看着月亮,开始回想起我这段时间所经历过的一切,没有人,即便是我,在义无反顾地选择离开巴伦利亚前能料到之后的事情走向。
来到斯特兰这么久了,各种各样的麻烦向我涌来,所以我很快就偏离了预定的轨道那把圣剑现在还安安静静地躺着呢。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即便是我,也只能对着命运女神的神龛笑笑,感叹上一句“这都是命运的安排。”
“等这一切结束后,我就重新出发,”我在心底对自己说道,“那些仇恨拖得够久了,那些吸血鬼和施特拉德也逍遥的够久了,事情必须回到正轨上。”
“再说了,”我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我没多少时间了,至少得留出猎杀吸血鬼伯爵的时间。”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眯起眼睛,对着月亮捏住拳头,“看来时间不允许一点一点地蚕食掉贫民区,也许我们需要一个代理人。”
“到头来还是要兵行险着,”我叹了口气,“灰鼠帮的人对我不错,我真的不想抛弃他们,去寻找其他的帮派,但这是最快的方法了。”
但事情总是会和人的构想有所出入,往往你刚做好一个打算,现实就把你的谋划全盘推翻这就是我们所谓的操蛋的生活。
一小支提着煤油灯的队伍,沿着鹅卵石路不停地从远方朝着这把跋涉而来。
他们虽然特意伪装好了自己的提灯,还遮住了提灯的大半部分,但渗出来的光依旧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一下子精神了起来,从天台便站了起来,这些家伙看起来不像是自己人。
更重要的是,那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毒蛇帮的地盘。
我急忙掏出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让我来好好看看。”
映入眼帘的是纯黑色的军服,呆板严谨到如同机械一般的动作,这两者加在一起,答案只有一个:帝**团的士兵。
帝**团的士兵一共有八个,他们人人持枪,跟着另外五个人。
那五个人聚成一团,为首之人手中正提着一盏油灯。
借着光线的帮助,这伙人在街道之前穿行,很快就逼近到了我不用望远镜也能把他们看个一清二楚的距离。
“果然,”我冷哼一声,“这些该死的老鼠和当地的帮派结盟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帮派。”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盯着他们,如果一开始我还只是怀疑有人给他们带路,那接下来看到的事情就让我十分确定,他们绝不仅仅是带路那么简单。
我不止一次看到那小队士兵进到一个看似死胡同的巷道里,但在最后,他们总是能找到一条新的通路。
除了本就掌握这地方的毒蛇帮,没人能做到这一点。
幸运的是,他们似乎唯一的目标就是通过毒蛇帮的这套秘道部署到某个位置,我猜是一个方便狙击敌人的位置。
他们的目标不是灰鼠帮的领地多少让我松了口气,在短期内,我再也不想参加什么攻城战或是防守战了。
“说晚安吧,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最好是让你们尝尝臼炮的味道。”我看着毒蛇帮的人跟着帝国士兵走近一栋三层的砖楼,在心底狠狠地咒骂到。
等完全放松下来之后我才发现,我手中的火线已经变成了标枪,如果刚才压力再大一些,这发标枪这会儿恐怕已经脱手而出了。
在有惊无险的氛围中,一晚上的执勤很快结束了,我和希克拉德重新聚在了一起。
“怎么样?”希克拉德低声问道。
我先是愣了一会,然后才苦笑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