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将黛丽丝带了出去,绑在广场的柱子上,厉魄生怕残月等人认出不是花雨,于是便先让黛丽丝将自己弄得披头散发,然后便让弟子开始鞭打黛丽丝。
而就在这时候残月等人也到了飞虎寨附近,躲在周围的树林之中,晓风目力极好,首先发现了广场柱子上绑着一个人,于是对残月说道:“残月姐你看,他们正在鞭打花雨呢?我们赶快冲下去,将花雨救出来吧。”
残月道:“再看清楚,到底是不是花雨,再做决定。”
晓风急道:“你看花雨都被他们折磨得不成样子了,这时候不救她,只怕就要被他们打死了。还等什么呢?我记得花雨临走之时,就是穿得那件衣服,虽然我们看不清她的面貌,但若不是花雨,能是谁呢?”
残月道:“我还是觉得有些冒险,虽然那女子从身形上看,确实与花雨有几分相像,所穿的衣服也与花雨的相同,但没看清样貌,还是不能确定。就算是花雨,我们也不能如此鲁莽,别看周围人不多,都是些普通的玄阴教弟子,但很有可能是他们设下的陷阱呢?我们如果贸然冲下去,非但救不了花雨,很有可能会把自己搭进去呢。”
晓风急道:“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花雨受人鞭打,而置之不理么?你的心肠也太狠了,就算花雨之前在言语上冲撞了你,我们好歹也是十几年的姐妹,你难道就可以见死不救么?”
残月道:“你以为就你关心花雨,我就不关心她么?我若是不在乎她的生死,我犯得着冒险带着你们到这里来么?之前那些误会,我早就没放在心上了。但我们要救她,还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这么贸然冲下去,只会让敌人的奸计得逞呢。”
晓风急道:“我看你就是想见死不救,才找这么多借口。既然你不救花雨,你别拦着我。”说着便一跃而下,大喝一声,发出钢索短剑瞬间杀了那两名正在行刑的玄阴教弟子。正想冲过去救下绑在柱子上的人,绑在柱子上的黛丽丝便挣脱了虚绑的绳索,一掌向晓风胸前袭去。
晓风丝毫没有防备,因此重重地受了黛丽丝一掌,好在黛丽丝内功并不深厚,也并不是精于掌法,平时只是擅长西域弯刀刀法,故而晓风受了她一掌之后,也并没有致命,饶是如此,已是倒地不起。
厉魄等人这才冲了出来,连忙让弟子将晓风绑缚起来。只听厉魄责备黛丽丝道:“你坏了教主的大事,你知道么?”
黛丽丝怒道:“敌人靠近过来,我出招制敌,怎么就坏了教主的大事呢?她不是被我击伤,被擒住了么?”
厉魄怒道:“你太心急了,这女子必然不是一个人来的,要不然就不敢一个人冲下来了,只要稍等片刻,她的同伙必然会冲下来支援她,我们再一拥而上,不是可以捕获更多敌人么?现在她们见这名女子也被我们擒住,还怎么会中我们的圈套呢?”
残月见晓风心急之下,贸然出手,担心她有危险,正准备带着其余同来的姐妹一起冲下去支援晓风,救下花雨。没想到还没等到她们下去,晓风便已被敌人打伤,于是只得命令众人连忙退下,离开飞虎寨,骑着快马返回云月宫。
厉魄见只擒住一名云月宫的女子,于是极为愤怒,带着黛丽丝,让弟子们押着晓风进了聚义厅,见教主阴无敌。只听厉魄道:“黛丽丝不听号令,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还请教主秉公处置。”
黛丽丝道:“教主,请听我解释,这女子一上来便用钢索短剑杀了两名玄阴教弟子,出手狠辣之极,而厉长老等人眼见着这女子要靠近我,却不出手相助,只要这女子靠近我的身边,就会发现我不是花雨,我便会有危险,我总不能等着敌人发现之后,再出手防备吧?这女子武功厉害的紧,我若是出手迟了,被她所杀,岂不是死得冤枉么?”
厉魄道:“谁说我们不出手相助了,我们只是想等她的同伙一起下来之后,再行出手,你难道不会审时度势,稍微等一会儿么?只要你随机应变,装作伤重虚弱昏厥,不省人事,她就算靠近你,也只会先给你解开绳索,然后想办法带你走,根本不会想到先辨认你的样貌,她若是怀疑你的身份,就不会贸然冲下来了。你作为接受过各种特殊训练的圣使,难道连这些都想不到么?”
黛丽丝怒道:“你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这名女子与花雨朝夕相处,彼此之间再熟悉不过,只要再靠近几步,必然会看得出我与花雨的不同之处,根本不用仔细辨认样貌。你自以为聪明,将所有的人都当作傻子么?更何况这女子下来杀了两人之后,你们不动手,她的同伙也没有下来相助,很显然再她下来之前,她们就起了疑心,若是她们不下来,你们便不出手的话,我岂不是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她杀死了么?”
厉魄道:“即便如此,你也应该冒着被杀的风险,为教主完成任务。你这样做不是贪生怕死么?这样还有什么资格做我玄阴教的圣使,万一教主日后有难,你也是不是先顾虑自己的生死,而置教主的安危于不顾呢?”
黛丽丝闻言,还要与厉魄争论下去,这时候阴无敌已经听得不耐烦了,于是怒喝道:“行了,都别争论了,本来本座就不同意用黛丽丝替代花雨受刑诱敌,黛丽丝出于自卫,提前出手,也情有可原,厉长老不要借题发挥,老是抓着不放。虽然没有抓住残月等人,但同样有收获,黛丽丝有功无过。”随即对厉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