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劫道:“贺舵主,你先将分舵弟子带回洛阳,要行此事人越少,目标越小,越容易成事。我们几个即刻赶往飞虎寨,找机会下手。”
贺天仇闻言,于是便带领丐帮弟子奔往洛阳,鄢云、白千劫等人与丐帮中人分道扬镳,前往飞虎寨。
而正在此时,一直以来销声匿迹的薛长卿、史天骄,得到了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龙象般若神掌秘笈,不敢返回地狱门,因为此事已经在江湖中传得沸沸扬扬,岐黄子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一旦回到地狱门,非但秘笈要被岐黄子夺去,很有可能还会性命不保。
另一方面,又不敢在江湖中随意走动,或是出现在人群密集之处,因为尽管他们二人武功高强,但江湖中人对他们手中的秘笈垂涎欲滴,人人都想染指,在洛阳好不容易使用计策金蝉脱壳,倘若再被人发现行踪,便永远无休止地被人纠缠,这样非但没法练成秘笈上的武功,很有可能还会让人将秘笈夺去,或是被抢夺秘笈之人杀掉,毕竟他们势单力孤,又不敢回到江南任何一个地狱门分舵,在这个时候,他们不相信任何人。
另外,秘笈在薛长卿手中,与他一起抢夺秘笈的史天骄,一直想与薛长卿平分秘笈,提议将秘笈誊抄一份副本,然后人手一本,各自去修练。
但薛长卿却不想如此高强的武功,江湖中还有另一个练成,因此一直都拒绝史天骄这么做,为此薛、史二人一路上产生了不少分歧,大打出手了好几次,但他们二人俱都是地狱门坛主,武功本来就相差不多,每次交手都是两败俱伤,虽然薛长卿略微占些便宜,但他想甩掉史天骄,独吞秘笈,也是很难做到。
薛长卿心想,要是这样下去,休说练成秘笈上的武功,很有可能在他们鹬蚌相争之时,令江湖上的宵小之辈钻了空子,坐收渔翁之利。史天骄这人是个莽汉,功力虽高,但却只是大字不识几个,纵然给他看秘笈,他也未必能够记得,而我只要看过几遍,便能将秘笈全部刻在脑子里,届时找个机会,将秘笈毁掉,便能摆脱史天骄,找个僻静无人之处,将秘笈上的武功练成。只要我练成秘笈上的武功,无论是回到地狱门,还是另立门户,都无不可。
此时他们二人正在皖北山区的一处山谷之中,只听史天骄道:“自从我们得到这本秘笈之后,便一直被人纠缠,如今到了这无名山谷之中,方圆数十里内,渺无人烟,现在可以将秘笈拿出来,共同修练了吧。”
薛长卿笑道:“你这人怎么不长脑子?现在虽然没有人打扰我们,但修练武功必须一气呵成,在这种地方,没有食物与水源,我们能够坚持几天,要是现在我们开始修练的话,过不了几天又不得不中止,到时候就算我们不饿死,也很有可能走火入魔。”
史天骄急道:“那我们不修炼,你将秘笈拿出来,我们共同参详参详总可以吧?你不会想独吞秘笈吧?我告诉你,秘笈是我们二人共同夺来的,你若想独吞,除非将我杀掉。在地狱门,我可以让你三分,但在此处,为了这本秘笈,我绝不会对你客气的。”
薛长卿笑道:“我们二人的武功半斤八两,再斗下去,也是两败俱伤。你放心,秘笈既是我们二人共同取得,那我怎么会想独吞呢?你想看的话,我可以拿出来,但你若想耍什么花样,我宁可将秘笈毁掉,也不会让你得逞。”说着便从怀中取出那本龙象般若神掌上册秘笈来。
只见薛长卿将秘笈的第一页翻开,史天骄生怕错过机会,连忙凑上前去,聚精会神地看着,但没等史天骄诵读几行字,薛长卿便连忙翻开第二页,史天骄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没看完呢?快翻回去。”
薛长卿道:“我已经看完了,谁让你不看快些,等你看完,要花多少工夫?”说着便合上秘笈,接着说道:“要看秘笈,就必须跟上我的速度,要不然大家都别看。”说着便要将秘笈收起来。
史天骄心想,我就不信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好在这秘笈是图文并茂,就算我不能读完全部心法,将修练方法看一遍,也总比没看好。
想到这里,于是便委曲求全般说道:“好,什么都依你,快将秘笈拿出来继续看呀。”
薛长卿闻言,于是重又将秘笈翻开,他见史天骄的目光一直盯着秘笈上的图画上,心想,想跟我玩小心眼,你想通过记住修练方法,来修练秘笈上的武功,我怎可让你如愿?
于是在翻阅的过程中,每次遇到有图画的地方,便迅速翻过,当然秘笈在薛长卿手中翻阅,无论他翻得怎样快,他自己总是有把握将图画与文字全部记住,然而史天骄却越看越着急,他没有薛长卿那般过目不忘的本事,现在连秘笈上的图画都看不清,眼看着秘笈将要翻完,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如同没看一般。
于是便恼羞成怒起来,想趁薛长卿不注意,抢了秘笈便走,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薛长卿将秘笈紧紧攥在手中,若是他强行抢夺秘笈,秘笈势必被撕毁。即便侥幸抢过来,在轻功上,他又略逊薛长卿一筹,要想摆脱他,也是难如登天。
只得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对薛长卿道:“薛坛主,我们再看一遍,你翻得实在太快,我没有看清。”
薛长卿道:“这事怎么能急呢?你记住多少,便练多少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找到附近的村落城镇,否则我们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