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心,慕容宣萱看着月白那张病态的俊颜。“哥哥,今天是我来给你解毒。那四不救,在我这里只成立三条,所以哥哥无需担心。”
师父是师父,徒弟是徒弟。师父和徒弟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以她只选择继承了四不救的前三条。
在接收到月白不解的神情,慕容宣萱只是勾唇一笑。“怎么,哥哥是不相信小妹的医术吗?”虽然她的医术确实是不太可靠,但是她一定是可以解的了他的毒。
这不太可靠,是相对于她师父鬼心子而言的。如果相比于其他人,她也可以算是名医了。不是神医,只是名医。她虽会炼丹,可是不会看病。最多就是知道了是什么病,对症下药。
如果对方报的病因是错的,那她可以很不负责的告诉你:客官,如果你丫的想死的话,本名医只管开药,吃死了一概不负责的。
“小清儿,何时学会医术了?”为什么他不知道?月白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所知道的关于小清儿的事情真的好少。少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无措,害怕,空洞。月白看着明明就在自己眼前的人儿,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相隔很远,很远了……
他抓住小清儿的手。因为只有抓住了,他的心才不会觉得这就是幻觉。“只要小清儿说的话,哥哥都相信。只要是小清儿说的……”哪怕是让哥哥去死,哥哥也一定愿意遵循小清儿的意愿。
只因为,这是小清儿的愿望。
小清儿不爱自己了,可以。因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他月白不会干涉。但是,她不可以剥夺自己还爱着她的心,他愿意永远相守,只是守着就好。
月白想到这里,心中的郁结全部都解开了。只要她好,自己也就好。
心结解开了,心情也就轻松了。慕容宣萱看着月白一些列的变化,从纠结到不纠结,然后是笑容堪似夏花一般绚丽。一瞬间迷煞了慕容宣萱的双眼,好美……
她从怀中淘出一个玉瓶,将师父炼制出来的那颗花露丹倒出,递给月白服下。然后拿出师父传给自己的金针。对,是真金打制出来的金针。
纤细白皙的小手拿过月白的大手,心中想着师父交给自己的鬼门十三针。针针扎入手背上的每一个穴道。薄薄的细汗溢上额头。这扎针,真是一个耗费心神的一个活啊。
十三针扎下来,慕容宣萱已经是香汗淋漓。就像是那啥啥了一样样。。。
因为手法还不是很熟练,又加上恐害怕扎错了,扎疼了月白。所以慕容宣萱大小姐精神那叫一个高度集中,太专注了。
“小清儿,擦擦汗吧。”月白另一只手递过来了一方干净的素白手帕。因为慕容宣萱给他扎的是右手,而自己的左手又够不到小清儿。所以他才要将手帕递给慕容宣萱的。要不然,他千百个愿意,自己动手亲自为她擦的。
慕容宣萱大小姐接过手帕,想也没有想的就擦干净了自己额头上的汗。然后一边扇着手帕,一边抖着自己领口处的衣服。因为已经有些湿了。
抖着,抖着。她大小姐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啊。小手一寸寸的摸上了自己的胸部,纳闷?话说,自己这里,何时变得大了起来???
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不知情。慕容宣萱大小姐甚至很不知羞-耻的,拉开了自己的衣襟,从上俯瞰而下,将自己的某个位置目光扫视了一遍。
又一遍,又一遍……
最后,石化了。嫣红的小嘴长得大大,眼中惊愕。靠!是真的,真的啊!
不是真的,还能是假的吗?
她吃惊了,惊讶了。躺在床上的月白更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了!小清儿,小清儿……从她慕容宣萱的手摸上胸部的时候,他的目光就移不开了。然后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个部位完美的,曲线。脸轰得一下红的底朝天,血色足足的。
可是他还是移不开自己的目光,就像是粘在了小清儿身上了一样,拔不掉。
然后的然后,他就看到了更加让他心神俱裂的一幕。小清儿,小清儿……小清儿竟然在看自己的……自己的……胸,胸部。。。
月白心底一片慌乱,赶忙地下了自己的头。然后他就感觉自己喉咙一甜,一口接着一口的黑血往外吐。直到吐了五口,他才算是停了下来。
接过慕容宣萱递给他的茶,漱了漱口,感觉自己的身子轻松了许多。抬头刚想说声谢谢,可是一看到小清儿那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又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情景……
俊颜一红,说什么也张不开口了。
羞-耻,他月白觉得自己猥-琐极了。刚刚,刚刚他甚至希望小清儿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好观看那里……
他,他,他竟然有如此下-流的想法。该死,真是该死!可就在他月白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子的时候,一阵轻风拂过,下一秒他那双盈亮的月眸中便只剩下惊恐了。
只见一个身穿蓝袍的男子手掐着慕容宣萱的脖子,眼睛是幽深的黑色,里面闪动着阴噬的光。冷声,冷语,甚至夹杂着浓浓的杀意。“说,你的这一套针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还有,你给他服下的那颗花露丹是如何得到的!”
木子绝天本着自己在小家伙身上下的蛊香,依照着蛊虫的动向一路追到这天机山上。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仅仅没有找到小家伙的身影,甚至还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鬼门十三针,还有自己炼制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