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余秋看了两人一眼。
“我们就三人，吃这么多？”董瑶睁大了眼睛。
“鸭全宴嘛。”余秋笑道：“据说有好几十道呢。”
“天啊。”晨晨惊呼一声，道：“那……那我们按二能吃完呢？”
“没关系，尝一尝口味就行了。”余秋笑道。
“那不行，我们得打包回去。”董瑶急忙摇头，道：“回头我得给其他的姐妹们送点过去。让她们也尝一尝这全聚德的美味啊！”
“何必呢，这烤鸭吃新鲜的才好吃。”余秋笑道：“想吃随时来嘛。”
董瑶叹息了一口气，道：“你是大少爷，当然随时可以过来吃。你不知道我们这些社会底层人的生活姿态。我们好几个姐妹为了养家，每个月除了房租之外，就给自己留五百块的伙食费，其余的全部寄回家里。恐怕连全聚德的一只鸭也吃不起吧。”
“有……有这么严重吗？”余秋一愣。
“当然。”董瑶点头，道：“不信你问晨晨，晨晨从不撒谎。”
余秋又把眼神落在了一旁晨晨的身上，晨晨脸色微红，她的手不自然的拨了拨脸颊上的秀发，然后尴尬的说道：“确实如此，我们都是北漂一族。这个城市给不了我们安全感。我和董瑶已经算是不错的，至少家里不需要我们承担任何负担。但是我有些同学却是从农村出来，家里有贫困的父母，还有需要上学的弟弟妹妹。家里好不容易供出了一个大学生，就是指望他们毕业之后工作反哺家里。”
余秋笑了笑，道：“晨晨，你好歹也是清华大学毕业的。你的同学也应该是清华大学。毕业之后，工作应该很好找吧？工资待遇应该也不错啊。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呢？”
晨晨微微一愣，笑道：“有些东西你不太明白。或许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清华大学虽然是一块很响亮的金字招牌，但是，现在就业压力大，想要找一份和自己专业对口的工作真的很难……”
“不是酒业难。而是你们高不成低不就。”余秋微微一笑，道：“我也明白，你们是重点大学毕业，所以想要找一份高薪工作。可是现在企业也不是傻瓜，不想花重金请一些应届毕业生，他们宁愿话重金请那些有过多年工作经验的人。所以就造成了那些重点大学毕业的学生高不成低不就的情况。对吧？”
“你确实说中了本质吧。”晨晨点头，道：“可是，你为什么不认真想想，这些人寒窗苦读十年，比别人辛苦，比别人花了更多时间苦读，为的就是考上一个好的大学，找一份好的工作，赚多一点儿钱。这没有错吧？”
“没错。”余秋摇头，道：“所以说，高不成低不就不是别人造成的，而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嘀嘀嘀……
就在三人聊天的时候，晨晨的手机响了。一旁的董瑶瞅了一眼，急忙说道：“呀，是你上午面试的那一家公司打来的。难道他们决定录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