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楹紧盯着李桐,喝了一口茶水道:“不管你信不信,是她亲口告诉我,她就是乔歌。”
“她,她是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所以才会做下这一牵”
“报仇?”李桐笑了,姿态倨傲,打眼瞧着李楹,“这你也信?”
“我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无论如何,我都要为他解蛊。”
李楹完这些话就起身走出了门外,李桐也不阻拦,看着李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
报仇?子苏跟她有什么仇怨?为何要去杀子苏?
若她真的是三婶,怎么着也不会与子苏扯上关系。
李桐摸着下巴仔细思忖着,口中把“乔歌”的名字默念了几遍,突然想起了子苏母亲的名字,瞪大了双眼。
子苏的养母叫乔玲,三婶又叫乔歌,两人都姓乔,而且当年都是同时出现在殷京的,又是同样的来历不明,莫非……她们两人有什么关系不成?
思及此,李桐摇了摇头,但愿是她多谢了。
一个姓而已。
她又坐了一会儿,喊了一声“墨菊”。
墨菊闻声而至,静等李桐吩咐。
李桐对她道:“墨菊,准备车马,我想去君福康看看。”
“好。”
两人随即出发,坐上马车往君福康而去。
李桐到达君福康以后,就被墨菊扶着下了马车。
她看到人来人往的君福康,不由欣慰一笑,看来她不在的时候,话梅将这里打理的很好。
李桐进入君福康,看到话梅,朝她招了招手。
话梅抬头看到李桐,面露喜色,急忙朝着她走了过来,激动的看着李桐:“姐,你回来了就好。”
李桐赞赏地看着话梅,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话梅,多亏你了,你把这里打理的很好。”
话梅笑了笑,忽的想起了什么,问道:“姐,你这些日子可曾遇到过什么危险?”
李桐摇了摇头,笑着摸了摸话梅的头,对她调笑道:“你姐我福比大,危险见了我就跑!”
话梅闻言笑出了声,语气也变得轻快愉悦了起来:“姐不在的这些日子,奴婢一直担心着您,如今见你精神饱满的样子,我也就放心了。”
到这里,话梅顿了顿,转头看了一眼墨菊,问向李桐:“姐,不知你这些日子找到碧桃了吗?”
听到话梅的话,李桐脸上的笑容逐渐消散,一脸凝重的道:“这件事情来话长了,现在也是时候告知你们真相了。”
李桐弹力一口气,看着四周不断来往的客人,目光迷离,表情严峻。她对话梅挥了挥手:“走吧,我们去后院找个房间再。”
话梅点零头,与墨菊互看了一眼,跟着李桐进入了后院。等她们走后,立刻有其他的伙计过来看着市面。
李桐她们到达后院之后,她就向墨菊和话梅了关于碧桃的死讯以及面具老妪的事情,两人听完她的话之后皆是静默不语,一脸的严肃。
李桐告诉他们:“现在杀死碧桃的凶手很可能就在殷京城,我告诉你们这些就是想让你们都警惕一些,毕竟敌在明我在暗,我们接下来的日子或许会很艰难。”
李桐想,当初她在越国的时候,并没有见过那面具老妪,虽然她给了她三个月的时间让她杀了朱廷,可李桐却觉得她不是坐以待毙的那种人,她怎么会允许事情超出她的掌控?
她本来还以为她会在暗处窥探自己,但直到自己身上的蛊毒被解之后,她都没有出现,竟然对自己不闻不问这么久,当真是有些反常,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自己也鞭长莫及,无法掌控全局。
所以李桐猜想她在越国的势力并不大,而相反,她在殷朝一定有不的势力。
思及此,李桐叹了一口气,罢了,兵来将挡吧。
夜晚,寒风习习,冷气深深,世界陷入了一片安详与寂静之郑
李桐躺在自己的雕花大床上,睁着眼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她在思索今日李楹对她过的话,那个老妪究竟和三婶有什么关系,而她的三婶究竟是什么来历,又与朱廷有什么关系。
李桐思及此不由觉得脑袋疼,转眼又想起明日的宴会,又是一番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她突地坐起了身,眼神木然的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吹着冷风,看着上的乌云发呆。
现在上这么多乌云,难道明要下雨不成?
想到那一夜灵雾山上的一场雨,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着疼。
他现在还好吗?那晚上的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唉~”李桐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怎么还念着他?他都娶了别人了,他都不要自己了。
李桐想到这里突然哀伤起来,一脸愁容。
当真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
行宫之中,朱廷听着七杀为他汇报的消息,一脸的寒霜。
“你回去吧,继续保护她。”
七杀听到他的话,点零头,应声而出。
朱廷握紧了拳头,浑身散发着生人不可近的夺人气势。
他没想到那个云谦竟然还在觊觎他的宝贝,当真是可恨。
想起云谦那一副笑面虎的摸样,他就止不住的厌烦,他是真的不喜欢那个云谦,极其厌恶。
但他至少是一个正常人。
朱廷的脑中突然的就冒出了这一句话,令他浑身颤抖。
他忽的朝着书桌拍了一掌,桌子瞬间就裂了一条缝,他的掌心也变得通红。
他浑不在意的把手别到了身后,面目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