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伸,拿了一沓钞票,将这一万块扔到了郑艳的脸上,“一万。”
“公子,你……”
楚歌又拿起了一沓钞票,“啪”的摔到了郑艳的脸上,“两万。”
“我……”
又是一沓钞票砸了过去,“三万。”
接下来,楚歌一点都没给郑艳开口的机会,带着一脸高高在上的冷漠,一沓沓钞票垃圾一般的扔了出去。
当楚歌拿起了第十沓钞票的时候,并没有像刚才那么直接扔出去,而是在郑艳那张已经被砸红了的脸上拍了拍。
伴随着“啪啪”的声响,楚歌居高临下的漠然道:“看清楚了,加上这些,本少已经扔出去十万了,你觉得你真值这些钱么?嗯?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
这时候,屋里面的几个人都有点看傻眼了,谁也没想到楚歌会和郑艳较真。
而且,为了这么个女人,转眼工夫就扔出去十万块钱?真就像是楚歌刚刚说的那句话一样,她值么?
事实上,不管别人怎么想,楚歌觉得值,很值。
反正这些钱,全都是他很轻松就赢来的,十万块根本就是那一千多万的不到百分之一,只要能让谭奇峰和郑艳心里堵得慌,用来给罗素芸和舒露露出一口气,简直太划算了。
更何况,楚歌很清楚,就算郑艳现在既看得见,也摸得着这十万块钱,但是用不上多久的时间以后,她也没地方去花了,这些钱对她来说只是镜花水月,她也只能是空欢喜一场。
想想那个时候郑艳的表情和心情,楚歌就心情越发酣畅淋漓。
屋里的几个小姐,这时候全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目光却紧紧的盯着那散落郑艳身上和地上的钞票,露出了无比贪婪的目光,这么容易就能弄到这么多钱?这也太划算了啊!
不光是这几个小姐,郑艳也是一样,其实在楚歌扔出三万块钱的时候,她就已经动心了,当楚歌用第十个一万块抽打她的脸,她一点都没觉得疼,甚至有种十分兴奋的感觉。
委屈?愤怒?难堪?对于她来说,和这些钞票比起来,那都是个屁啊!
谭奇峰对她是不错,可谭奇峰什么时候对她如此大方过?要是真能让眼前这个公子哥看上,那后半辈子,真就是什么都不用愁了啊!
想到这里,郑艳马上就换上了一副嘴脸,对楚歌咯咯浪笑一声。
“这位公子,您能这么看得起人家,那是人家的福气,人家就是怕怠慢了您,可真不是不给您面子呢,您快消消气,人家等会一定把看家本领全用出来,给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看着郑艳谄媚的样子,楚歌又从鼻子里面哼了一个颤音出来,眼角余光再次瞄了瞄谭奇峰那张泛青的脸,以及他下意识攥的更紧的拳头。
至于郑艳自以为趁他不备,偷偷对谭奇峰使了个“委屈”又“无奈”的眼色,则更让楚歌感到嗤之以鼻了。
什么叫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这显然就是最好的诠释了。
牌桌上,另外三个男人早已经挑好了小姐,楚歌留下了郑艳,多余的人退出了包间,牌局也就正式开始了。
穿着情趣内衣的荷官动作很专业的洗好了牌,依次将扑克牌发给了桌上的四个人。
在荷官发牌的同时,郑艳和另外三个小姐,也分别在牌桌下面,跪着凑到了四个男人的脚边。
谭奇峰看着就坐在他对面,大马金刀,意气风发的楚歌,心中一阵阵的冷笑。
殊不知,楚歌也是一样。
如果非要说有点什么区别,那就是楚歌的冷笑,更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