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钧见安笠落在自己的脚下,挥起棍子朝安笠头部砸去。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个清越的声音掠过,再次偷袭的李成钧被人抓起摔了出去,右脸着地,在草地上滑出好远,擦出无数血痕。
“以多打少也就算了,以大打小我也忍了,以大打小还要以多打少以大打小不能忍!”那个清越的声音再次响起。
以鬼魅的身法闪到击伤安笠的那人身前,不等那人有所反应,一掌按在他的胸前,一口血箭从口中标出。
“你们也偿偿被偷袭的滋味。”话音未落,程三里也是一口血箭喷出。
那人抄起倒地不动的安笠,几个闪身消化在树林里。
傅小燕气喘吁吁地带着警察来到现场的时候,除了几瘫血迹,一片狼藉的战场,一个人也没有了。
急忙打安笠电话,却已关机。傳小燕跪地痛哭,后悔不该听从安笠的安排去找警察。
警察散开,四处搜寻相关证据,开始调查。
。。。。。。
离此不远处的向阳湖边别墅里,葛伟东看着一动不动的安笠,担心地问:
“不会死吧?”
一个相貌清秀、双眉如剑的中年女人,看着安笠背后两个淤紫的掌印,说道:
“死是死不了,他的身体素质完全异于常人,骨骼比常人坚硬,抗下了程三里的重击,但是力量透入内腑,对内脏的伤害极大。要想康复决非易事!”
“连你也没办法?”
“我倒是有办法,但自己消耗也不轻。现在你这里是整个运作的关健,各路势力都盯着你,我不能冒险。”
“星沙有人能救得了他吗?”葛伟东见如云大师都认为安笠异于常人,坚定了要救安笠,将他招揽到自己门下的决心。
“有!同人堂曹仁怀大国医。不知他愿不愿出手?”如云大师回答。
“通知蔡英华,派车送安笠去同人堂。”
见蔡伟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大动干戈,如云大师说:“干脆救人救到底!我亲自送过去,曹仁怀在燕山街有一所古宅,现在这个时候他一定在哪里!贴身赤血狂少
然后丹江措用右手食中二指,形成剑指,在安笠各处穴位中点击,每个穴道点击次数不一,以点通为止。
其中以心肺间的穴位最难打通,因为程三里的双掌正击在心肺上。
又是二个小时过去,趴着的安笠喉间一阵轻响,吐出一大碗黑血,又连着放了一串臭屁,丹江措连连皱眉:
“苦渡何辜?遭此劫难!”
安笠此时悠悠醒来,正好闻到了自己的两处恶味,听到了丹江措的嘀咕,但口不能言,肢体不能活动,身体如卧温泉中,十分舒服。
感觉身体附近有一个人在活动,但读不到对方的心声。
丹江措将黑血倒掉,自己走入静室外间,洗干净了手面,看看镜中的自己,自恋的说:“还是这么英俊不凡!奈何却以肥胖不堪的酒肉大和尚示人!”
坐下来,拿起一大块卤牛肉,塞进嘴里,“吱牙吱牙”的咬起来,然后拧开一瓶老茅台,“咕噜咕噜”灌下去半瓶。舒服的咧咧嘴,又抓起一个猪蹄啃起来。
“小安子,希望你识货,别辜负了老子这番辛苦。当年老班禅老子都懒得出手,希望你识货!”
“咕噜咕噜”,一瓶老茅台见了底。
“现在也就小季造酒还讲点良心。”吃了四斤多牛肉、十个猪蹄,喝完三瓶老茅台,丹江措双腿盘坐,浑身肌肉关节又是一阵波浪型抖动。
丹江措恢复完毕,又来到里间安笠卧处,伸直右手食指,一指点在安笠膻中穴,手指颤动不己。
安笠觉得一股热流涌入心房,在心房里弥漫开去,好似热水淋浴一般,心脏顿觉跳动轻松不少。
一会儿,又是一指点在“中符”穴,热流包裹住肺叶,反复弥漫冲洗。
......
十二经脉点下来,七个多小时过去了,丹江措萎顿下来,又跑到外间吃肉喝酒!
安笠仍然不能动弹,但心思分外清明。已经知道自己五脏六腑在程三里的双掌重击之下,各有不同的损伤,尤以心、肺受创最重!
这个叫丹江措,又叫苦渡的大师,在用一种叫“破舟”的功法在为自己疗伤!